“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个变态?”
姜绾有些无语的对上宋九渊陶醉的眼眸,还未说什么,就被他堵住唇。
“嗯,你觉得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话落,他熟练的挑起姜绾的衣带,带着她滚入滚滚热浪。
即便已经当娘,但因为姜绾保养的极好,时不时还练练瑜伽。
所以她和生孩子前的她差别并不大。
身上反而多了一丝别样的韵味,这让宋九渊更加着迷。
他也不似当初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横冲直撞的毛头小子,温柔的给予姜绾极致的快乐。
……
忙完时,姜绾累的直接不想搭理宋九渊,一觉直接睡到外面都快要天亮了。
她匆忙起来重新洗漱了一番,宋九渊又在喂孩子。
两个小孩被喂的白白胖胖,十分惹人喜欢,她一个眼神,直接带着宋九渊和孩子们出了空间。
孩子们还这么小,一晚上没听见孩子的哭声着实不正常。
所以天刚亮,孩子们哼哼唧唧的被宋九渊喂饱。
不等姜绾和宋九渊下马车,外面就传来盛朵和朱大绥的吵架声。
“不是吧,你好歹也是盛家嫡女,就这么蠢被家丁反水啊!”
“闭嘴吧你,猪大腿,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咱们爹好歹是认识的,这样吧,你别和他们走了,我顺路先送你回去。”
“用不着你假好心,咱们不熟!”
“……”
“一大早的吵什么?”
若水烦躁的掀开帐篷,没好气的瞥了一眼争的面红耳赤的盛朵和朱大绥。
“外面那么宽,要吵出去吵,别吵着我师傅睡觉!”
还有师弟师妹们那么小,可不能被吵着。
这是若水的真实想法,木香被吵醒以后也没再睡,而是起来做早饭。
“懒得和你吵。”
盛朵跺了跺脚,没再和朱大绥搭话,而是小跑到木香面前。
“木姑娘,我来帮你吧。”
“行,那你生火。”
木香打着哈欠,打算烧点水洗漱,又淘着米准备煮粥。
“好。”
盛朵自告奋勇,可是从前都没生过火的她哪里生的起火。
不仅这火没生起来,还弄得她自己灰头土脸的。
朱大绥又没绷住笑她,“盛朵,你说说你能干什么?我看你……”
“闭嘴,能不能声音小点!”
若水嫌弃的瞪了一眼朱大绥,这时候姜绾掀开马车帘子下车。
“无妨,我已经起来了。”
“师傅,刚烧了热水,快来洗漱。”
木香将刚烧好的热水倒在盆里想要给姜绾送过去。
“给我吧,我给孩子们洗洗。”
姜绾倒着热水回了马车,总得做出正常生活的样子,不然这么多生人,发现她的秘密就不好了。
等宋九渊和姜绾洗漱完,木香甚至已经做好了早饭。
简单的肉丝粥配上几个小菜,香喷喷的,感动的盛朵想哭。
“就连粥都这么好喝。”
“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朱大绥有些眼馋,但他和姜绾他们不熟,若水和木香自不会喊他一起用饭。
“那是因为你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盛朵骄傲的微抬着下巴,终于在朱大绥面前找回场子。
眼看着她们两个要吵起来,姜绾忽然插嘴。
“你们两个之前就认识吗?”
她问的突然,让盛朵愣住,反而是朱大绥先反应过来,他解释道:
“我们两家是世交,爹娘关系都不错,不过我和她打小就看不对眼……”
“既然是青梅竹马,那她上次被你气晕,你还跑掉,不是君子所为。”
这话是一直未曾说话的宋九渊说的,一句话便让朱大绥面红耳赤。
“是,我当时是被吓到了,冷静过来立马去找大夫。
不过等我带着大夫回来的时候,就没看见你们了。”
他被吓了个半死,才一路顺着回去的路找盛朵。
也是因为那件事,他反而消除了点对盛朵的敌意。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盛朵撇了撇嘴,“他恨不得我早点死,这样就不用娶了我吧。”
她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朱大绥慌乱的解释。
“不是,我当时是真的没反应过来,再说我就算不喜欢你。
但我们爹娘关系那么好,我一直将你当成妹妹看待的,又怎么会巴不得你出事!”
“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反正我回去就让爹娘解除我们之间的婚约。
反正我早就看不惯你,你也看不上我,别耽误对方。”
这是盛朵的心里话,之前她和朱大绥虽然不对付,好歹还将他当成亲人。
结果他一声不吭的跑了,这让盛朵彻底认清了朱大绥的为人。
“对不起。盛朵!”
朱大绥也意识到自己的过分,他是家里独子,从未遇上这样的事情。
所以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才不接受你的道歉。”
盛朵嘴里这么说着,实际是个心软的人,朱大绥好不容易服软,回去她让爹娘再收拾他。
倒是若水和木香对视一眼,若水主动开口说:
“师傅,既然他们家是旧识,索性让这位公子送盛姑娘回去吧。”
他们也不用在盛朵身上耽误时间。
朱大绥满脸乐意,“你们放心,这次我一定安全将盛朵送回盛家!”
“我不要!”
盛朵退后几个,和朱大绥隔得远远的,这次的事情以后,她谁都不敢相信。
唯有跟着姜绾和木香他们,她才有安全感。
所以在姜绾还没开口前,她就激动的请求道:
“我和猪大腿其实也不算特别熟悉,他这个人特别不着调,我现在身边只有莲心。
这回去的路还有这么远,指不定得被他欺负死。
还请姜姐姐帮我,我真的需要你们。”
这话朱大绥就不乐意了,“盛朵,你这话就太看不起我了吧。
虽然我们经常争吵,可除了这次,我哪里真正伤到你了吗?”
“可这次我差点没命。”
盛朵的话让朱大绥沉默了,她抓着木香的臂弯继续撒娇。
“木香,我真的很想和你们一起,求求你们了。”
“你还是盛朵吗?”
在朱大绥的印象里,盛朵一直是骄傲的,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这么低身下气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