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盟这片充满活力的土地上,每一天都充满了希望与变化,此刻,华盟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高速发展,仿佛一个巨大的引擎正在轰鸣,推动着整个联盟向前迈进。
然而,在乍得的一个秘密基地中,宋舒城和霍祥正带领着爆破组忙碌地工作着。
他们身后,是一系列复杂的图表和数据,记载着运河建设的点点滴滴。
霍祥的眼睛紧紧盯着手中的进度表,脸上露出了兴奋与自豪的笑容。
“老宋,你看这进度,简直惊人!”
霍祥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表格,
“仅仅半年多的时间,我们就已经打通了整条运河的关键区域。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将它们串联起来,只要加快进度,赶在明年四月的雨季之前,这条运河就能发挥它应有的作用了。”
相对于霍祥的高兴,宋舒城看着手中的数据确是越来越严肃起来。
手中紧紧握着一份最新的辐射报告,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在过去的半年多时间里,宋舒城带领团队沿着计划的运河位置,进行了多达七次的核爆破。
这些核爆破的频率之高,是前所未有的,这也带来了一个严重的后果——核污染。
尽管氢弹都经过了精心的改良,但多次的叠加后的辐射依然达到了一般的原子弹爆炸强度。
根据检测人员的观察报告,整整一百多公里的区域都笼罩在严重的核污染之下,这片地区的核辐射强度已经远远超出了人类所能承受的范围。
宋舒城深知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如果无法迅速解决这个地区的核污染问题,那么就算运河建成了,短时间内很难投入到使用。
毕竟,一旦使用这条运河,就等于是对整个沙里以及周边居民的不负责任行为。
更糟糕的是,核污染所带来的影响是极其深远且持久的。它不仅会损害生态环境、危害人类健康,还可能对经济发展造成巨大的阻碍。
笑了一会,霍祥发现了身边的宋舒成有些不对,不禁疑惑地问道:
“怎么了?老宋,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宋舒城轻轻叹了口气,望着远方那正在建设中的运河,沉声道:
“老霍,现在情况有些不妙。经过我们团队的检测,这运河两岸百里内的核辐射强度严重超标,已经超出了人们能够承受的范围。”
霍祥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回想起之前那些充满希望的讨论和规划,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落感。他问道:
“这么说,我们之前用核爆破来开凿运河的方案是行不通的?”
宋舒城点了点头,脸上也流露出深深的失落。他沉声道:
“嗯,至少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是行不通的。我也没想到核爆破后的辐射会停留这么久,这完全超出了我们的预料。”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后,霍祥艰难地问道:
“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难道要停工吗?这条运河对我们来说意义重大,如果就此放弃,那将是一大遗憾。”
宋舒城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
“我认为我们应该立即上报这个情况。即使我们决定继续开工,也必须先确保运河两岸的居民安全。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一种方法来降低辐射强度,或者将居民迁移出去。”
霍祥听后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深知这将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他问道:
“迁移居民?这可是好几百万的人口啊!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迁移呢?”
宋舒城点了点头,沉声道:
“我知道这很难,但我们必须尽快行动。这不仅仅是为了他们的安全,也是为了整个项目的未来。我们必须找到一种可行的解决方案。”
昏暗的会议室里,气氛凝重。
宋舒城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着霍祥,缓缓开口:
“放心,老霍,一切责任由我来扛。”
话音刚落,霍祥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文件都跳了起来。他瞪大了眼睛,怒目圆睁地盯着宋舒城,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释放出来。
“你说什么呢?宋舒城!”
霍祥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
“我告诉你,我才是这个项目的总负责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承担责任了?”
宋舒城紧张地看着霍祥,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让宋舒城的心不由得一紧。他暗自叫苦,深知自己刚才说错了话,惹恼了这位性格刚烈的好友。
回想起过去将近一年的相处时光,宋舒城对霍祥的了解可谓是深入骨髓。
霍祥来自大西北,他的性格天生的豁达豪爽,让人感到无比的亲切。
宋舒城也知道,霍祥对一些事情有着自己坚定的原则,尤其是在涉及到工程责任方面,更是容不得半点马虎。
宋舒城懊悔不已,他刚才的话无疑是触碰到了霍祥的逆鳞,这让他感到十分的不安。
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想办法弥补这个错误,否则,他们之间的友谊可能会因此而产生裂痕。
宋舒成在发现自己说错话后,赶紧站起身来,向霍祥道歉:
“哎,老霍,是我不对,是我失言了。我知道你是这个项目的总负责人,我只是想说,作为团队的一员,我也有责任为项目的成功尽一份力。”
霍祥听了宋舒城的话,怒气稍微平息了一些。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说道:
“哼,这还差不多。不过,责任的事情我们先不谈,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补救的措施。我会安排人尽快种植向日葵、柳树等植被,这些植物都有助于吸收辐射,降低运河两岸的核辐射强度。”
说完霍祥就离开会议室,出去安排了。
宋舒城看着远去的霍祥,大声的补充道:
“对了,老霍,除了这些植被,我们还需要多种植水草。水草可以净化水质,对运河的生态环境也有很大的帮助。”
“嗯,知道了。”霍祥边走边对宋舒城摆手道。
宋舒城等霍祥远去后,坐在椅子上思考了半晌。
犹豫了下,最后拿起身边的电话拨了出去。
“喂,是李相吗?我是宋舒成,我是向你请罪的。”
“哈哈,宋先生啊,是不是再说核污染的问题?不用说了,老霍已经向我请完罪了。”
“啊,这......”
宋舒城,听着话筒里清朗的声音,再想到霍祥远去的身影,心中不由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