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明轩通过最近这段时间的事情,我们的在国际上的话语权虽增增强了不少,可是比起西方媒体,还是比西方差一个档次。”
刘铭华转移话题说道。
“是的,不过也是没办法,谁让我们起步太晚呢。像泰晤士报、纽约时报等等都是有着上百年的历史,其影响力早就深入人心,启示我们几十年的努力能赶上的。”
李明轩对此也很无奈。
“李叔,既然我们在时间上比不过,那尽量从空间上找回。”
“奥,言言,你具体说说,怎么从空间上找回?”
李明轩和刘铭华都好奇的看向正抱着小刘辰的刘言问。
“其实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我们南洋一直以来也都在做这件事情。尽管我们的产品已经遍及全球,但很多产品上的元素仍然是西方元素。
比如说,一件衬衣上印的往往是英文字母。那么,为什么不能印上汉字呢?这样一来,穿着这件衣服的人就会在不知不觉中熟悉华人文化。
想象一下,当一个人穿上印有汉字的衬衣走在街头,他可能会好奇地询问这些汉字的含义。
而且,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是非常深远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会对汉字和华人文化产生熟悉感,甚至可能会因此对华人文化产生浓厚的兴趣。
我们的目标是通过多个维度来提高南洋以及华盟的影响力。”
刘言说道。
“还有我们也不要只关注美国、欧洲、苏联这些国家,在更广阔的中亚、拉美,东欧等经济不发达的地区,可能更愿意扩大华盟的影响力。”
“言言这点说得对,以往我们太注重经济效益了,而忽略了其它,看来以后都要抓起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和决心。
李明轩微微颔首,目光坚定地说道。
刘言心想,这些经济不发达的地区,虽然目前看起来相对落后,但未来却蕴含着巨大的发展潜力。
......
“孔团长,我们真的要撤离奥族地区吗?沙澧河的核污染应该影响不到这里吧,还有好几百公里呢。”
在乍得北部奥祖地区的边防站里,林斌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向眼前这位一脸大胡子、神情严肃的团长孔德彪问道。
孔德彪团长看着林斌,沉默片刻之后,语气坚定地回答道:
“小林啊,咱们必须听从命令。既然上边要求我们撤离,那我们就得照办。至于核污染的问题嘛,那就不是我们需要去操心的事情了。”
听到这话,林斌顿时有些急了,他愤愤不平地说道:
“可是团长,您看看对面那些利比亚人,他们可一直都不安分呐!前段时间我们才刚刚把他们赶走,我敢打赌,只要我们前脚一离开这里,他们肯定会后脚就跟着杀过来的!”
“是啊,是啊。”
周围的人一起附和道。
孔德彪团长心里何尝不明白这一点,但面对林斌的质问,他一时间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来解释。
实际上,对于上头下达的这个撤离命令,他自己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同样充满了不解和困惑。
然而,作为一名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
孔德彪团长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斩钉截铁地下达命令:
“好了,不要再争论了!按照命令执行,立刻马上开始整理行装,做好准备工作。两个小时之后,我们准时撤离!”
孔德彪说完后,不等林斌作出回应,便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他的步伐坚定而迅速,仿佛早已做出了决定,没有丝毫的犹豫。
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华盟在奥祖地区的防务力量开始逐渐撤离。
这一过程并不迅速,而是显得有些缓慢和井然有序。
与此同时,华盟对外发布了一则声明。声明中指出,由于在沙里运河的开发过程中操作不当,导致整个地区遭受了严重的核污染。
为了保障人民的生命安全,以及减少军费开支,华盟决定撤出该地区的所有人员。同时,华盟警告周围的不安定分子,不得对乍得的领土产生任何觊觎之心。
这则声明在国际社会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们对核污染的严重性表示担忧,同时也对华盟的决定感到困惑和质疑。
......
随着华盟在奥祖地区的防卫力量的撤离,苏联支持的多多母提的势力,一开始也是不行,后来慢慢尝试尝试,没有发现华盟的士兵,这才知道华盟可能是真的已经离开了乍得。
之后,多多母提逐渐肆无忌惮起来,直接越过了奥祖地带,进入乍得内部。
“多多提姆,不能再让你的人继续深入乍得了,你必须管束好你的人。”
苏联驻东利比亚的代表安德烈·托尔斯基直接闯进东利比亚的会议厅,警告道。
一进大厅,安德烈·托尔斯基看到意料之中的一幕。
这是酒精夹杂着各种复杂的味道,抬眼望去,只见议事厅里面,多多提姆带领东利比亚的高层做这么肮脏的事,只见一群人光着黝黑的身子,搂着同样赤裸的阿拉伯妇女正在所运动。
至于这些阿拉伯妇女,都是多多提姆的人从东利比亚当地掠夺来的。
自从多多提姆掌控了东利比亚后,他的本性便彻底暴露无遗。曾经的他或许还会稍加掩饰,但如今再次掌权的他已经无所顾忌。在利比亚的土地上,他肆意妄为,犯下了种种令人发指的罪恶。
他的残暴行为让整个东利比亚陷入了恐慌之中。人们生活在恐惧的阴影下,不敢轻易表达自己的意见。
多多提姆动辄便下令进行屠杀,无辜的生命在他的手中犹如草芥一般被轻易抹杀。
他的军队在城市和乡村中肆虐,强奸妇女、掠夺财物,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狼藉。
而在这一切的背后,尽管人们有心反抗,可是由于苏联的背书,成为了多多提姆的保护伞,所有人都对多多提姆的暴行敢怒不敢言。
这景象真是不堪入目,安德烈皱着眉头,心中一阵作呕,因为不止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