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董承,早已在朝堂之上对丞相多有微词,处处针对丞相,暗中使各种绊子,同时还在接连不断的弹劾丞相。
丞相也知道他是在极力反对自己独揽朝堂大权,可董承毕竟是国舅,身份特殊,丞相暂时也拿他没有办法。
可能是家世的原因,耳濡目染的,董典也受到了父亲董承的影响,暗中对曹氏父子怀恨在心。
可陈泰就不一样了,颍川陈家和汉室也没有太多纠葛,陈泰和父亲陈群都是极力支持曹丞相的,对待曹氏父子也是力挺到底。
从历史走向来看,也大致可以区分出敌我关系。
可让曹昂没想到的是,这些朝堂风云,居然会这么快就要波及到了自己的身上。
幸好今日荀府一行,被荀氏姐妹换上了麒麟甲,否则的话,此刻的自己,当场就一命呜呼了。
唯一感到意外的是,正牌的国舅伏郎,却是选择了中立。
伏郎是伏完的儿子,史书记载伏完深沉有大度,因此伏郎也是遗传了父亲的性格特点,选择隐忍不发。
或许,这就是最识时务的。
拿鸡蛋碰石头,凭什么?
空有皇亲贵族的名头,却无一兵一卒的真材实料,怎么跟手握几十万精兵的丞相硬碰硬?
与其硬刚,还不如选择明哲保身。
想到这里,曹昂微笑着起身,搀扶起董典,道:
“董公子,今日在下来贵府,是吃喝玩乐的,可不想坏了心情。”
董典起身后,连连点头,道:
“正当如此!”
然后董典转身对众舞女道:
“接着奏乐,接着舞!”
一时间,各种乐器齐鸣,舞女们也开始了各种曼妙的舞蹈。
这时的陈泰依旧不放心,索性直接坐到了曹昂的身边,用自己的身体为曹昂做掩护。
如果董典过来斟酒,陈泰会将斟的酒分作三份,自己与曹昂和董典,一人喝一份。
这不禁让董典欲言又止,却又无奈。
陈氏是颍川名门望族,陈群又极力拥护丞相,是丞相跟前的当红炸子鸡。
这样算下来来,董府和陈府,家世也基本相当。
陈泰铁了心要护住曹昂,让董典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直到这时,曹昂才忽然感觉,身边或许是少了一个贴身的护卫。
其实曹昂比较看好典韦。
典韦身形似铁塔,整个人犹如长城一般牢靠。
唯一的缺点,就是典韦四肢过于发达,以至于头脑似乎不太灵光。
如果曹昂问父亲要人,丞相大概率是不会拒绝的。
不过可惜的是,现在的典韦和许褚随同丞相一起,正在出征徐州。
“公子,”董典站在曹昂的身边,眼神向着舞女瞟了一眼,意味深长的道:
“公子看中哪个了,随便选,或许让在下全部送到贵府也可以。”
古代封建社会,带有奴隶社会性质,这些舞女,其实就是奴隶,可以当作商品一样随意送人。
可曹昂却是犹豫住了。
看到曹昂不说话,陈泰却是眼中一亮,忙问董典道:
“在下.....也可以选吗?”
董典财大气粗的道:
“这是自然,不过要等曹公子选完了你再选!”
曹昂想了想,道:
“我就不选了,大婚在即,现在玩这个,只怕不太好。”
不料曹昂话音刚落,陈泰就一跃而起,飞快的前去拉着一个姿色出众的舞女,当场就揽在了怀中。
其实这个舞女,陈泰早就看上眼了。
体态轻柔,媚眼如丝,恰好是陈泰喜欢的类型。
然后陈泰拉着美人,双双返回了自己的位置,竟然不坐在曹昂的身边护驾了。
标准是个见色忘友的家伙!
曹昂之所以不选美人陪酒,是因为他现在十分清楚,绝不容许不知底细的人出现在自己身边。
这一场酒宴董典费尽心思,在这些美人心思上动过手脚,也未可知。
如果在将这些美人带回家,那才是后患无穷。
再说,现在的曹昂身上的伤势未愈,大婚在即,家里的小妾都来不及染指,再出来玩这个,的确有点跌份。
不过陈泰可管不了这些,美人正在给他斟酒,陈泰已经将手伸进了美人怀中一通乱摸。
美人羞红了脸,只能巧笑嫣然的配合着。
为了配合现场气氛,董典也拉过一个美人,现场上演了一幅活色春宫图。
这架势子,大家是要现场办公了。
现场这一幕,看得曹昂心里也是心痒难耐,当即站了起来,趁着大家不注意,悄悄的离开了宴席。
走,回家!
晚上找张氏泻火去!
张氏的身材和容貌,丝毫不比这些舞女逊色!
出了后花园,曹昂趁着微醺,来到马厩牵回自己的马匹,便乘马返回了曹府。
回到家时,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
吃过晚饭后,曹昂犹豫着对张氏道:
“要不......晚上你就侍寝吧?”
张氏闻声顿时就愣住了,可是就在一瞬间,脸色也通红一片。
“公子不是有伤在身吗?这......可以吗?”
曹昂解下腰间的佩剑和印绶,然后活动了双臂,感觉运转如意,也没有丝毫的痛觉。
曹昂笃定的道:
“应该没事的。”
可当曹昂刚躺在床上后,却尴尬的发现,自己竟然连简单的翻身动作都做不了。
因为翻身动作,势必会牵动上半身所有肌肉,使得伤口再次出现剧烈疼痛。
这时的张氏心情忐忑的钻进了被窝,期待着曹昂能做些什么,可曹昂也只能伸出一只手,在她身上反复的探索着。
其实,张氏的容貌算不上一等一的好,可她的身材却是顶尖的好。
这可能就是喝牛奶马奶长大的西凉人,和中原人最大的区别。
“要不......你主动点儿?”
曹昂有些尴尬的道。
这不由得让张氏愣住了。
对于这种事,张氏可是第一次经历,毫无经验可谈。
其实关于男女之事,张氏也只是平日里从男人口中的污言秽语中,才偶然了解一个大概。
可也仅此而已。
主动?该怎么主动?
就在昨晚的陪寝过程中,其实让张氏心中也有点心猿意马,春心荡漾,可无奈公子身上有伤,也不敢轻举妄动。
“就是......你在上面。”
“啊?这样合适吗?”
张氏语气紧张的说着,可是口中的燥热气息已经扑到了曹昂的脖颈处。
“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只要上来就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