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在黄府住了几天,等到积雪消融,曹昂才决定上路。
当然了,黄承彦还特意准备了一辆马车,将黄月英的个人东西全部打包带上。
好闺女,好好侍奉魏王,今后我们黄氏一族能否飞黄腾达,就靠你了!
为了避寒,曹昂也不再骑马,而是和黄月英一起坐在了马车上。
一路上,黄月英都在盘算着如何开工坊,将魏武连弩批量生产。
不过很快曹昂就给出了建议:
“你先将连弩的所有部件拆解开来,分作几个部件,然后让工坊里的人,每个人只生产一个部件,最后你来负责组装,这样也能避免你的这种绝妙思路被人抄袭。”
这么先进的武器,如果有人把它转手卖给了异族,那必将是中原的一场浩劫。
不过历史上这种连弩,也的确没有流传下来。
其实原因也很简单,这东西太先进,太厉害了,为了防止技术泄露,宁可让它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也不能让这种技术传播开去。
一行人上午出发,下午才回到襄阳。
此刻的刘表,正在张罗着给陷阵营和虎豹骑投食呢。
将士们纷纷表示:不是...我说景升,你是不是有病吧,大半夜的喊我们起来吃饭?
景升表示:抱歉各位,在下奉魏王之命,把你们都给养胖了,你们没听说过马不吃夜草不肥吗?
哦对了,我还得安排人去养马去!
战马掉膘,是一件非常致命的事,咱必须把这些战马的膘都给养起来了。
什么豆粕,什么细粮,你们可劲造!
不用替我心疼!
我们荆州富裕着呢!
我刘表年纪大了,也不能再为国出力了,最后再为魏王办一件事,可必须得办漂亮了!
正当刘表的忙得火朝天,这时只见魏王一行人马总算是回来了。
看到魏王和黄月英一同下了马车,刘表就再次愣住了。
咱这小外甥女,都这么大了?
还做了魏王妃?
“景升,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新任的荆州刺史,人称凤雏的庞统。”
曹昂指着酒糟鼻,对刘表道。
对于凤雏的名气,刘表自然是有了解。
见状,刘表忙向庞统施礼,道:
“凤雏先生,难得拜会。”
其实,刘表是不喜欢庞统的,原因无他,丑。
我刘表可是荆州八骏之一,大帅逼一枚的好吗?
本帅逼自视甚高,怎么愿意结识你这样又丑又矮的小矬子?
可架不住是魏王亲自介绍的,魏王指定了要让庞统继任扬州下一任的刺史。
所以,刘表便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管交接工作就是了。
这时的曹昂也看出了刘表似乎有些轻视庞统,便忙又叫住他道:
“景升,朕听闻荆州有个名将,名叫黄忠?”
刘表闻声忙道:
“回陛下,臣早些年平定荆州山贼时,此人在我帐下效力,有了些战功,便被臣派去镇守长沙了。”
曹昂不动声色的道:
“劳烦景升派人去把他叫回来,朕另有用处。”
刘表闻声,便立刻吩咐人去通知了。
然后,曹昂才叫住神色有些尴尬的庞统道:
“朕也体谅你的难处,初来荆州,要面对当地盘根错节的士族,内外交困,所以,朕就给配了一个助手,黄忠。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希望凤雏先生能够知人善任。”
庞统素来恃才傲物,可自从跟了魏王后,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保持每日沉默寡言,静候魏王安排调度。
可当听到魏王如此贴心的一番话,让庞统顿时破了大防,瞬间泪目住了。
“陛下放心!臣保证,五年之后,荆州必是天下最富庶的地方!”
庞统个子虽低,可说话中气十足,气场也十分强大。
回头再说黄忠,史书记载他到了70岁才去世,也就是220年。
可现在才200年,人家黄忠现在也只有50岁左右,正值年富力强,如狼似虎的巅峰阶段。
不出意外的,又是一个万人敌!
不过刘表也的确是个庸才。
荆州文武这么多人才,他居然都不用!
每天就知道抱着你的小老婆蔡夫人,颠鸾倒凤!
你咋能和朕比?
朕还年轻,能玩得动!
安排完了刘表庞统,曹昂这才想起来,咱还有一个谋士徐庶还闲着呢。
看着黄月英在忙碌的整理着自己的行李,曹昂对身边的徐庶道:
“还请元直去组建一个工坊,所有费用,找刘表去支取就行了。”
徐庶忙道:
“陛下......组建工坊,要做什么东西吗?”
曹昂略一沉吟,道:
“做一批机弩出来,具体的,你和黄月英沟通吧。”
“遵旨。”
说罢,徐庶便过去帮黄月英了。
直到一切都安排妥当,发现吕玲绮关银屏和孙尚香三人已经进屋烤火去了。
于是曹昂便也凑了过去。
三女见状,连忙给曹昂让出一个位置,四个人,恰好又将火炉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场大雪过后,天气依旧严寒,这年代可没什么娱乐项目可言。
“陛下。”
此刻的孙尚香犹豫着道,可话还没说出口,脸色却先是红了。
曹昂一边搓着手,道:
“怎么了?”
孙尚香迟疑的道:
“要不今晚......就让臣妾侍寝吧......”
孙尚香的声音很小,生怕对方听到了,却又怕对方没听到。
闻声,几个人全都愣住了。
好家伙!
你这么直接的吗?
这时的孙尚香,虽然兄长孙权被杀,可魏王依旧给了他们孙氏一族的荣华富贵,再加上当时又有洛神在场,也安抚住了孙氏族人。
因此孙尚香对待魏王,心里也是没有任何偏见的。
闻声曹昂立刻站了起来,道:
“也别说今晚了,现在就来吧。”
这一下,几个人都傻眼了。
我勒个豆。
孙尚香已经够直接的了,魏王更直接!
立刻办公,绝不拖泥带水!
啊?
什么叫拖泥带水?
孙尚香表示:我不懂,我什么也不懂!
看着两人向着内室走了进去,关银屏几乎是瞪大了眼睛,心想还能这么玩的?
“不行,明天晚上我一定要去侍寝!”
吕玲绮却是笑开了怀,道:
“你咋这么虎呢?你连及笄之年还没过,魏王才不会动你一根寒毛!”
关银屏愣了一下道:
“什么意思?”
吕玲绮抿嘴笑着道:
“过了及笄之年,等你落了红,才能够侍寝,体验男女之事。”
关银屏一听更不乐意了,嘟囔着道:
“这么麻烦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