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呢?”
曹纯来到魏王馆舍,问吕玲绮道。
吕玲绮指了一下宽敞的院子。
见到院子里的这一幕,曹纯顿时被整了个大无语。
我说大侄子,咱都堂堂魏王了,咋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再说你洛神,都是神女了,被人牵着溜来溜去的?
这成何体统?
“陛下?”
闻声曹昂忙松开了甄宓雪白精致的脚踝,向着曹纯走了过来。
“三叔?有什么事吗?”
曹纯一头雾水的指了一下漂浮在半空中的洛神,迟疑的道:
“大侄子,这是在放风筝吗?”
曹昂会心一笑,道:
“吃完饭,活动活动,消消食。”
这不由得让曹纯也苦笑了一声,这才一本正经的道:
“臣寻思着,在荆州这么长时间,左右也没事,就借助荆州的兵马,再扩充一下咱的虎豹骑怎么样?”
曹昂闻声不由得眼前一亮,道:
“好啊,三叔想要怎么扩充?”
曹纯这才耐心的解释道:
“荆州有兵马十几万,臣打算精挑细选出来一千多精锐,将咱的虎豹骑扩充到6000人,这样的话,我们单凭虎豹骑,就可以和任何对手都有一战之力。”
曹昂闻声,连连点头。
精兵,简政。
这是曹昂的主要思路。
汉末群雄割据,各路诸侯大量囤积兵力,使得当地百姓不堪重负。
原来曹昂还想等荆州平定之后,将多余的将士们都解甲归田呢。
想了想,曹昂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忙问道:
“三叔,咱虎豹骑都是精锐骑兵,这荆州都是步卒,这合适吗?”
曹纯笑了笑道:
“陛下请放心,堂堂荆州十几万兵马,难道还挑选不出来这一千多精锐吗?”
曹昂也是会心一笑,振声道:
“好!三叔放手去干吧!”
曹纯忙拱手道:
“末将得令!”
说罢,曹纯快步的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春节将近,襄阳城内也时不时的响起了鞭炮声。
使得空气中也洋溢着喜庆的味道。
正当曹昂坐在院子里,在吕玲绮关银屏和孙尚香三女的陪同下,喝着茶,晒着太阳,这时又见一个人向着院子里走了进来。
刘表。
刘表来到了曹昂面前,忙躬身施礼,道:
“启禀陛下,臣已经将荆州大权,全部交由刺史凤雏先生了。”
曹昂放下茶盏,点了点头,道:
“有劳景升兄了,坐下来喝一盏茶。”
闻声,刘表这才小心翼翼的坐下,并用手不停的擦拭着虚汗。
然后,刘表又奉上了荆州的虎符,这才道:
“这是我们荆州所有的兵马大权,现在全部交给陛下,臣这一下终于可以安心养老了。”
曹昂拿过了几个虎符,在手里把玩着,并在心里腹诽道:
“该怎么说你景升呢,说你年老体迈,胸无大志,可你在荆州养这么多兵马是几个意思?”
想到这里,曹昂也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道:
“朕敕封你为执金吾,秩二千石,这足够你回京养老的了。”
闻声刘表立马起身施礼,道:
“多谢陛下恩典!”
其实,执金吾表面看起来无比风光,却是个最大的花架子,几乎没什么真正的实权。
说是巡察京都,维持京都,可京都的治安,又由司隶校尉或者是廷尉负责。
执金吾就是表面风光,是养老的不二之选。
为了让魏王彻底放心下来,刘表继续道:
“荆州的士族,是有些骄横不法,可臣相信,在刺史凤雏先生的主持下,定可以将他们约束起来。”
说起荆州士族,刘表又想起了宴席上的惊心一幕,仍止不住的打寒颤。
我滴亲娘勒!
前有狠人太史慈,后有更狠的曹纯!
一个比一个玩得绝!
当场就给老夫吓得都大小便失禁了!
大黄汤子,差点甩飞出去!
兜不住!
根本兜不住!
还真是伴君如伴虎啊,老夫还是赶紧远离这是非之地吧!
我刘表可不想晚节不保!
此刻的曹昂只是点了点头,也不吱声,想要听刘表继续说下去。
“臣打算过了这个年后,便开始动身回京,在回京之前,臣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还望陛下能够恩准。”
曹昂喝了一口茶,道:
“说来听听。”
刘表擦了一把冷汗,道:
“臣拙荆蔡夫人,实在是愚不可及,之前荒唐之举,还请陛下不要介意。”
曹昂微笑着再次点了点头。
刘表继续道:
“臣回京之后,恳请陛下,不要将此荒唐之举,怪罪在了蔡氏一族上。”
想了想,曹昂道:
“如果蔡氏一族遵纪守法,朕怎么会怪罪他们呢?”
闻声刘表不由得心头一惊。
魏王这是在敲打我吗?
我刘表任荆州牧时,蔡氏一族仗着蔡夫人,在荆州内最是猖狂。
现在我这个保护伞没了,如果他们还不知道收敛,那岂不是往枪口上撞了?
看着刘表连连擦拭虚汗,曹昂安慰他道:
“景升兄请放心,江东一战,蔡瑁亲率五万水军助阵,这份功劳,朕还是记在心里的。”
听到这里,刘表终于放心了。
对啊,咱蔡瑁大舅子,可是在魏王跟前立过大功的人呢!
“臣回去后,会极力约束蔡氏一族,让他们千万以国法为重。”
曹昂点了点头,继续喝茶。
最后,刘表再次起身施礼,向魏王告辞。
这时的刘表,走起路来也轻快了许多。
这一下,终于可以回去给蔡夫人交差了。
这个小浪蹄子,一天天的净整些骚活,事情收不住兜了,又让我给她擦屁股!
回去继续收拾这娘们去!
让她给我跪在地上唱征服!
不对啊,我这身体?
我尼玛!
我现在是在跪着给蔡夫人唱征服的好吧!?
......
关银屏悄悄的拉过了吕玲绮,两人到了房间隐蔽处,关银屏拿出了一件东西让吕玲绮看。
吕玲绮一看脸色顿时就变了。
一件亵衣,上面满是血污。
“你受伤了?”
关银屏连忙摇头,悄声道:
“不是,是我从下身流出来的......”
吕玲绮顿时愣了一下,忙道:
“你落红了?”
关银屏顿时羞红了脸,迟疑的道:
“是不是只有落红了以后,就可以侍寝陛下?”
吕玲绮神色怔怔的道:
“你这丫头,是不是魔怔了?”
关银屏咬了咬嘴唇,道:
“这可是你说的!”
年关将至,关银屏马上就到了及笄之年,提前落红,也属于正常现象。
吕玲绮无奈叹气道:
“你能不能侍寝,又不是我说了算,这要看陛下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