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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产前焦虑的姜大人

    一旁布菜的小丫鬟,摇摇头:

    “回小姐,晨间绿柳姐姐出了院子,奴婢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姜栖悦转头去瞧姜峰,绿柳鲜少有这种不当值的时候,难道是他将人支出去做事了?

    接收到姜栖悦目光,姜峰将蜂蜜水送到她唇边,看着她喝了两口,才道:

    “今日初一,我没给他们安排事情。”

    言下之意,你这大丫鬟不见踪影,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姜栖悦懵了,准备等会好好问问绿柳。

    用完早膳,姜峰给姜栖悦披上斗篷,伸出大掌裹着她温软小手,踏出房间。

    走出院子,长廊上风雪早就被下人打扫干净。

    两人并肩缓步,望着天地一色白茫茫的雪景,觉得别有一番风情。

    消食当口,姜栖悦问了些朝中近况。

    姜峰捡着无关紧要的,给她说了几件趣事,半点没提及风起云涌的暗中诡谲。

    姜栖悦表面笑得欢,也知道姜峰是在安抚她。

    产期在即,姜峰这是担心她忧思过重,不想让她操心。

    接下这份儿心意,姜栖悦没再多问,跟着姜峰又走了会儿,便想去书房坐坐。

    在两位主子来之前,下人在书房升起炭火。

    两人进书房时,暖意扑面,瞬间冲刷掉在外行走一圈的寒意。

    见姜栖悦想抄心经,姜峰亲自替她研墨展纸,在她垂首写字时,坐到她身旁捏着两本她批改好的账薄翻看。

    抄了小半时辰,姜栖悦觉得脖子泛酸,刚抬头想揉一揉,发现绿柳站在门口。

    “绿柳。”

    搁下笔,姜栖悦喊了声,在门口的绿柳听见声音,立马走进书房。

    “小姐,可是想喝水?”

    姜栖悦摇摇头,望了身侧姜峰一眼,看向她道:

    “你刚刚去哪儿了?

    用早膳时,没看见你身影。”

    绿柳犹豫一瞬,墩身行礼道:

    “回小姐,刚才奴婢去了趟蒋四住处。”

    姜栖悦惊讶挑眉,跟姜峰对视一眼才再次去瞧她。

    “今日不忙,如果你有事,可以不用在身旁伺候。”

    绿柳摇头:

    “已经没事了。

    多谢小姐体谅。”

    姜栖悦仔细瞧了瞧她脸色,发现她眼眶通红,似乎刚刚哭过。

    也不知道,她今日跟蒋四有没有进展?

    当着姜峰面,姜栖悦不好一直追问绿柳私事,颔首后,开口吩咐:

    “我这会儿有些渴,你替我泡壶花茶进来。”

    绿柳墩身告退,退出书房去安排。

    人走后,姜栖悦撑起下巴,点了点纸面,看向姜峰问道:

    “哥,你说绿柳跟蒋四两人有没有可能走到一起?”

    姜峰抬眸瞧她,黑眸生出一点兴味:

    “你真打算撮合两人?

    你要真的想,我来安排。”

    姜栖悦飞快摇头:

    “别胡来,他们要有缘分不用我们多做什么。

    如果绿柳实在不愿意,我绝不会强迫她。

    日后还有几十年要过,生拉硬凑在一起,日子过着也没意思。”

    姜峰嘴角勾起弧度,意味不明接话:

    “只要自己想要,生拉硬凑有什么关系?

    你都说了,几十年光景,就算最初抵触,后面慢慢磨合不就成了。”

    “你这是歪理!”

    姜栖悦哭笑不得瞪他,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从书房回到院子,用完午膳,姜栖悦跟姜峰刚说了会儿话,就有人来请姜峰,说有要事禀告。

    姜峰吩咐绿柳看顾好姜栖悦,大步走出院子。

    绿柳伺候姜栖悦净手,姜栖悦瞧着她面色,开口问道:

    “绿柳,你跟蒋四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绿柳动作一僵,不自在道:

    “没什么,昨夜他有东西掉在院中,奴婢今早去还给他。”

    姜栖悦颔首:

    “原来是这样。”

    绿柳不愿多说,姜栖悦也不强求。

    直接掠过这事,跟她说起田庄年后开工的安排。

    欢愉时光过得很快,短短几日,很快过去。

    姜峰又开始去刑部当值,每日冒雪出府,踏雪而归。

    姜栖悦大着肚子等在府内,每日无所事事,十分无聊。

    绿柳怕她闷着,寻来几个小绣样给姜栖悦,让她没事绣着打发时间。

    姜栖悦抄完心经,闲来无事绣了两针,最后发现自己实在不喜这玩意儿,便让绿柳撤下去。

    日日消磨时光,不知何时,京城已经不下雪了。

    雪白尽褪,府内,荷塘旁柳树抽出嫩绿新枝,长长垂落轻扫湖面。

    姜栖悦每次路过,都会驻足欣赏几眼。

    春意暖暖,替换凛冬。

    在初春时,姜栖悦临产期到了。

    姜峰比她更紧张,每日出府前,必定千叮万嘱,让姜栖悦身旁不能离人。

    至于绿柳,他更是下了死令,这段时日,若谁当值不经心,直接打三十板子,撵出姜府。

    在姜峰严令下,府中下人,都为主子待产做了十足准备。

    四个稳婆,两名奶娘更是早早在姜峰安排下,来府中住着。

    就连大夫都备了两位,以备不时之需。

    姜栖悦看他这般紧张,有心调笑两句,在对上他眉间焦灼时,悄悄消了音。

    这人,明明她才是产妇,他怎么好似比她更紧张?

    罢了,左右生孩子,一辈子不过一两次,他这马上要当爹的人,要紧张就让他紧张去吧。

    毕竟,这种体验,可不多得。

    眼看,稳婆估算的生产日过去三四日,姜栖悦肚子还是没动静,姜峰彻底坐不住了。

    每日出府前、回府后,都会摸着姜栖悦圆滚滚的腹部,心惊胆战问她怎么还不发动。

    姜栖悦听得好笑,告诉姜峰,稳婆说的生产日并不准确。

    按照她的计算来看,再过几日才会发动,让他不要过度紧张。

    可姜峰完全听不进去,盯着姜栖悦肚子,黑眸里的忧惧怎么也褪不下去。

    事情走到这一步,姜峰才反应过来一件事。

    都说妇人生产,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

    若悦儿有个好歹,导致这具身体里的魂魄易主,到时他杀了自己都无济于事。

    怀着这种难以启齿的惊惧,姜峰心中恐惧越来越盛。

    到最后,甚至直接休沐在家,连刑部都不去,天天守着姜栖悦,生怕一眨眼,眼前人就没了。

    察觉到姜峰没由来的恐慌,姜栖悦完全摸不着头脑,决定晚上跟他好好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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