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力的部队,全部压上去,五万人的第一军团就像是饿狼一般围歼这群绵羊、
整个战场扩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只知道,乱了。
山谷新的十几万大军,被分割,包抄,逃跑,围歼。
一步步,走向了深渊。
这么多人的战场,足足有二十万人之数,可以说是乱成了一锅粥。
当然,乱,只是山谷新部队的乱。
像是聂军的人,那就反正也不是自己家的领土,只要看到溃兵,那就是打!
一点也不惯着。
一场战斗,足足让聂力的部队耗费了两天才彻底的围住这股敌军。这还是四面开花的情况下。
要说为什么这么慢,你就想吧,十几万头猪你抓也得抓几天啊。
何况还要清扫战场,组织当地的‘日’奸会,耗费一些时日,也是可以理解的。
脚盆鸡本州岛支援而来的十万士兵来到九州岛的时候,整个九州岛除了为数不多的土地还属于山谷部队,其余的全都被聂力收入囊中。
然后就是搜刮财富,搬运生产线。
繁忙的码头,比九州岛最繁华的时候还要忙碌。
九州岛,北九州最角落里。
当一身灰头土脸的山谷新被援军找到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的。
两天前他是手握重权,被天皇寄予希望的封疆大吏,可短短两天就成了丧家之犬。
十几万大军一朝丧尽。
堪称,耻辱。
当支援而来的兵团总司令荒木看到山谷新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怜悯,同情。
上去就是一脚。
然后神色严肃的对着山谷新说道“山谷,你是帝国的耻辱!”
“刀,给你,自裁吧。”
山谷新迷离的看着荒木。
“荒木,我是你的前辈,你就这样跟前辈说话吗?”
荒木脸上无悲无喜。
“前辈?我没有你这样的前辈,损兵折将,十几万人抵挡不住聂军五万人的进攻,从开战到今天才多久,丢了整个九州岛!”
“你现在看看,那些正在狂欢的聂军士兵,你就没有一点点的负罪感吗?”
“那些卑躬屈膝在聂军的脚下匍匐的九州百姓,你就没有一点的愧疚心理吗?”
荒木的呵斥。
让一直在给自己鼓劲儿,让自己活下的新年崩塌了。
整个人失魂落魄。
“不,不,天皇陛下,我要见天皇陛下!不是我军无能,而是敌人太厉害啊。”
大喊大叫的。
荒木看着难受。
所以让士兵给他架出去。
但是,山谷新带来的那些士兵,和军官,却不同意。
“凭什么?聂军确实强横,在这样的战斗下,我们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啊,为什么明明见到了自己人,却要杀了我们啊。”
“天皇陛下啊,您睁开眼睛看看您忠诚的子民吧!”
一个个大哭不已。
山谷新死了他们也活不了。
荒木哼了一声。
“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太给帝国军人丢脸了。我可以留你们一命,让你们看看我荒木军团是如何打仗的。”
“他聂力不就是有飞机吗?不就是有大口径火炮和那些先进武器吗?除了这些他还有什么?”
“我们帝国士兵的意志是无敌的!”
“来人啊,拉下去,让他们好好看看,荒木军团是如何打仗的!”
说着。
带着耳包的士兵把山谷新的人都拉下去了,让他们好好看看荒木军团的操作。
荒木冷静的制定作战计划。
十万人的军团,在他的指挥下,开始分成了若干部队。
慢慢的朝着聂军占领的地盘活动。
聂军此时干什么呢?
今天是腊月三十,也就是除夕。
在北方的一些地方,这就是年。
跟初一一样重要的时刻。
聂军的军营里,士兵们欢呼雀跃,无数个大戏台被搭建起来。
一些穿着和服,或者穿着脚盆鸡民族服饰的女子,笑颜如花的在台上表演着各种这些日子编排出来的节目。
士兵们看的津津有味,不断叫好。
另一个方阵,则是脚盆鸡的想小孩儿和女人阵营,一个个也在磕着瓜子,看着大戏。
咚咚咚枪!
一出好戏重新开罗。
到处都是叫好声。
除了必要的值班部队,一个个热热闹闹的过着大年。
不多时,节目一场接着一场,黄声笑语没有断过。
台上报幕的小泉,身穿一身神气十足的新衣服,在台上拿着大喇叭,笑着喊道:“节目好看不好看啊?”
聂军的士兵十分给面子的大声喊着:“好看,好看,再来一个!”
脚盆鸡妇女倒是矜持许多,本不想多说,但是想起来这些天对她们的教导,也笑着点头。
倒是孩子们,一个个颇为开心,显然节目很有意思。
到处张灯结彩的年,可是脚盆鸡之前从未有过的新鲜事物,孩子们当然喜欢。
小泉哈哈大笑:“既然大家都想再来一个,那就再来一个!”
“接下来登场的节目是,藤原高义与美奈子!”
名字很是新奇,吸引了足够的眼球。
藤原,这是国内的贵族,即使身处九州岛,也知道藤原世家在国内的威势。
妇女们十分好奇,藤原家的子弟能与一个一听就是女孩子的名字,发生什么样神奇的故事?
难道这是个爱情故事?
不得不说,所有人的胃口都被小泉给调起来了。
一个个眼巴巴的看着台上出现的人。
只见,一阵凄美的音乐响起,这是弹唱。
所有人第一印象就是这个。
“小白菜儿啊,叶儿黄啊.....”
脚盆鸡语的歌曲唱的人们心里堵得慌。
所有人看着眼前这个身穿和服,漂亮异常的女孩子,唱着凄美的歌曲。
婉转动听。
“碰!”
“你的,今天要是不还债,那就不要怪我藤原高义不客气了!”
就在大家沉浸在哀伤的音乐中时,一声刺耳的敲打声出现,随之后的就是一阵叫嚣声。
所有人看向了那个贴着膏药旗的藤原高义。
心下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紧接着,又出现了一个穿着木屐,一身脚盆鸡下层人常穿的麻布袍子的男人,男人面容苍老。
一脸的哭诉,委屈。
当下跪在地上求饶。
“藤原公子,请您再宽限几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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