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有脑子,而且不拘泥于手段,连道德绑架都如此的娴熟,这小子上了大学以后是块好材料啊。
聂力默默的想着。
果然,安大叔被架起来了。
最后不得不接受这碗酒,两个新人对着安大叔和安大婶如同拜高堂一般,弄的安大叔手足无措。
一旁的安大婶也好不到哪去。
还是聂力,给二姐用了个眼色,二姐偷笑声。
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两个红包,本来这是要给上礼的,毕竟他们不能白吃不是,现在正好用上了。
二姐偷偷的把红包递给了安大婶,安大婶这才如释重负,一点准备没有,真的是一点准备没有啊,这么多人看着呢,人家给你当爹妈跪拜,连个红包都没准备,多丢人啊。
不仅如此,安大叔身后的安老爷子,也吧嗒着烟袋嘴走了过来了。
摸摸兜里,递给儿子一样东西。
银锁。
显然,安老爷子应该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出,或者说是能看出这一出,毕竟,人老成精,尤其是经历过战乱的老人,更不可小觑。
但是福子却死活不敢要。
两人撕扯了好一阵,在周围人起哄下,才收下了。
等新人走后,安大叔脸上放着红光,对着聂力道:“兄弟,当初我就是给他找了个学校,时不常的给送点吃得,怎么当得起啊!”
聂力没搭理安大叔,还没喝呢就醉了,我叫你大叔,你叫我兄弟。
怎么论的啊。
倒是坐在主桌上的刘满囤听到安大叔的称呼,吓得一激灵。
这特么的,瞎叫啥呢,你知道这是谁吗?
酒席折腾了到了半夜,这才算是结束,一群人喝着劣质的粮食酒,很是尽兴,只有聂力看着这些饭菜,若有所思。
肉菜只有一个,剩下都是菜,剩下的就是玉米馍馍。
看来,改变百姓的生存条件,迫在眉睫了啊。
都这么强大了,总不能过得还不如小弟好吧?这是事实,现在那些跟着聂力后面混的,都有部分人能吃饱喝足了,自己人总不能还不如那些人吧?
在白庄村住了几天,聂力深入了解了这里的情况,也该走了。
又叮嘱了刘满囤几句,这才在安大叔一家不舍的情绪下出发了。
刘满囤看着聂力几人的背影,心中感慨,谁家老大能做到聂总这个份上啊?
自己绝对不能让聂总失望,一定提交个行之有效的报告。摸摸胸口那张聂总亲自写下来的电话号码,刘满囤心中澎湃着。
以后,有条件了把这张纸条裱起来。
老了以后,跟战友们显摆显摆。
写什么他都想好了,在旁边再弄一个专门解释的纸张。
安大叔看着刘满囤一阵怀疑:“你小子啥情况,怎么这么热情?别是看上人家那姑娘了吧?叔跟你说,你把握不住那样的,那姑娘一看就是大家闺秀,你可别作死啊!”
一句,吓得刘满囤都停下了刚刚澎湃的心情,惊恐的看着安大叔:“老登,你疯了?你要害我?”
那可是秋言先生啊,先不提那全国内的声望,单单是聂总二姐的身份,那是他敢琢磨的?
老登,吓死人不偿命啊。
安大叔吓了一跳:“你小子,吃枪药了?我就是警告你一声,人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安大叔虽然不知道聂力是干啥的,但是谈吐不凡,气质不俗,绝对不是普通人,这也是敲打一下刘满囤这个村长。
别以为当个村长就牛的不行,啥人都敢琢磨。
他哪里知道,刘满囤都快吓死了,连老登都敢脱口而出了。
果然,安大叔反应过来了,怒骂追着刘满囤打:“你个王八蛋说谁是老登?别以为老子不知道是啥意思,老子也去过关外.....”
旁边,安大婶看着胡闹的爷俩,笑的直不起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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