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比你们强,所以我能感知到你们的实力!
这有什么不对吗?
这很正常啊。
不,这不正常!
屠龙突然意识到什么,释放自身感知朝着陈胜笼罩,却如泥牛入海一般,无影无踪,根本感受不出什么来,就好像面前站着的瞎眼少年就是个普通人。
快刀陈胜可能是普通人吗?
“金甲,给我杀了那小子!”
屠龙道长一边命令金甲僵尸动手,一边掐诀念咒,要施展出最强杀招配合迎敌。
锵!
噗滋!
一条手臂落地,还保持着掐诀的动作,至于金甲僵尸,它已经变成左右两半了,连吼叫的机会都没有。
“啊!噗!”
屠龙感受着自己辛苦祭炼的金甲僵尸突然断了线,顿时一口老血喷出,捂着自己断臂伤口,一脸痛苦之色。
呼!
清风刮过,一把杖刀搭在屠龙的肩膀上,但凡有点异动,定叫其脑袋搬家。
该死!怎么可能会这么强,难道那些传闻都是真的?
屠龙捂着伤口,豆大的汗水从额角滴落,整个人瑟瑟发抖。
一个照面,仅仅一个照面,他甚至都没看清楚陈胜的攻击轨迹,就败下阵来。
血魔教成员和野茅山的人见此情形皆面露惊恐之色。
在他们眼里高高在上,无人能敌的屠龙道长,就这么轻易地落败了?
“跑,快跑啊!”
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句,众人疯了似得往洞口后门跑,前门有陈胜这个煞星,谁也不知道其何时再出手,不跑必死,跑尚且还能有一线生机……吗?
咻咻咻!
三把玄铁飞刀从陈胜腰间飞出,开启猎杀时刻。
“现在,我问你答,答好了,我给你一个痛快。”
陈胜对周边不断响起的惨叫声,求饶声,痛哭流涕声充耳不闻,冰冷的杖刀拍打在屠龙的脸上。
这个实力够高,地位应该也很高,比起金保那三个不上不下的废物,应该能知道更多的信息。
“哼,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屠龙破口大骂道。
直娘贼,告诉你也是死,不告诉你还是死,那我还不如不告诉你呢!
但陈胜很快就让其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好,有骨气,我喜欢。”
陈胜左手真气涌出,化成根根如牛毛般细针。
“哼,区区几根细针罢了,你扎下去老夫要是哼一声,就跟你姓!”
屠龙面露不屑道:“小娃娃,你们正道人士,懂得什么叫大刑……”
咻!
细针精准无误地透过裤子,扎中了里面的鹌鹑蛋。
“唔!”
屠龙浑身一颤,眼珠子都快从眼眶中瞪出,还未等他做出更多的反应,下一针便已然杀到。
咻!
这一阵,扎到了裤子里面的蚯蚓。
陈胜收起刀,往后退了两步,淡然道:“你现在可以跟我姓了。”
“呜啊啊啊!”
屠龙,哦不对,是陈龙捂着裤裆栽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金甲僵尸被斩所带来的反噬和断臂完全比不上这针灸所带来的痛苦。
男人嘛,只要有,不管大小,照着那个位置来一下都是会造成真伤+暴击+伤害翻倍的效果。
过了一会儿,等屠龙缓过来后,陈胜又把刀架在其肩膀上。
“现在,你可以招了吧?如果你还觉得区区一两寸的事不足挂齿的话……”
一根固化真气针漂浮在屠龙面前,随后像孔雀开屏一下绽放出无数分支。
“这下一针扎进去以后,就会是这样的效果。”
你特么才是魔修吧!
屠龙看着围绕着自己的细针不寒而栗,连忙道:“你问,你问,我知无不答,知无不答啊!”
“很好。”
陈胜点头,不再用真气维持细针,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沙里飞去哪儿了,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金保他们不知道,是因为他们实力不够,入不了核心层。
可这屠龙能被安排坐镇血魔教老巢,肯定是知晓高层动向的,不然老巢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他又如何汇报?
“在,在……”
屠龙想起野茅山首领雷罡平日里处置叛徒的手段,顿时有些犹豫。
“嗯?”
陈胜挑眉,真气固化,形成一根小拇指粗的针。
“你信不信我让这针在你谷道绽放出来?”
“我招,我招!他们在北灵城,他们全在北灵城!”
屠龙大喊道。
“北灵城?”
陈胜神情无比凝重,怒火在心中聚集。
张角啊张角,这就是你所谓的拯救苍生?和血魔教勾结?
北灵城乃北灵郡要地,黄巾军的大本营,张角就算是再失察,也不至于连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都看不见吧?
唯一可能就是他真的和血魔教勾结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陈胜面无表情,高举杖刀。
屠龙顿时菊花一紧,这才发现自己没有勇气面对死亡,磕头求饶道:“陈少侠饶命,饶命啊!”
一刻钟前,被他的金甲僵尸干掉的两名血魔教成员也是如此讨饶的。
咻!
千丈长的刀气掠过,将黑云山切开一部分,血魔教总部坍塌,把一地尸体掩埋。
锵!
杖刀入鞘。
陈胜转身离开。
唉?不杀我了吗?
屠龙先是一愣,旋即狂喜。
活着便好,活着便好。
咻咻咻!
噗滋噗滋!
三把玄铁飞刀从屠龙眉心透出,回到陈胜腰间。
嗯,说给你一个好死,就绝对不会失言。
时间拨回到几天前。
北灵城。
“快点快点,你们这些懒货,再不快点,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陆仁甲挥舞着手里的长鞭,眼中闪过一抹猩红。
他作为血魔教成员,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北灵城中,成为一个监工。
现场这片区域数千名难民正费力地拉着一车车石块,运到目的地后还要将其堆砌起来,现在已经围成一个大大的圆圈,这地面也得先夯实了,做好排水沟渠后铺上不漏水的青石地板。
干活的难民们都不知道黄巾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知道一天能混上两顿稀饭,就全都来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