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王有容和李易欢两人笑得更厉害了。
秦昊勾了勾手,强颜欢笑道:“你过来,我偷偷告诉你。”
木文秀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依言凑近,将耳朵贴近秦昊的嘴边,轻声问道:“殿下,你说吧!”
秦昊看着木文秀娇艳欲滴的耳垂,忍不住吐了一口热气,还含在了嘴里,轻啄细吻了片刻,这才放过了她。
在这浪漫的瞬间,木文秀的耳垂被秦昊吻得发烫,她伸出那如丝般柔滑的玉手,轻轻地搭在秦昊的腰间,正准备给太子一点小小的教训之时。
秦昊那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别动,你若再敢轻举妄动,本王就不告诉你那个秘密了,嘿嘿。”
木文秀丝毫不理会,还是轻轻掐了他一把软肉,秦昊佯装疼痛,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还一脸关切地问道:“殿下,你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你那是揉吗?你那是掐人好吧!秦昊可不敢再尝试这种“特殊照顾”,赶紧开口道:“我没事,多谢爱妃的关心。”
“哼,谁关心你了?我可不是是你的爱妃,你的爱妃在那里呢!”木文秀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眼神还故意在太子妃身上转了一圈。
王有容笑而不语,虽然她们两人的那些小动作没有落入她的视线,但她还是从木文秀泛红的耳垂中,看出了一些端倪。
秦昊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狡黠,轻声说道:“刚才太子妃说了,待本王身体恢复后,会为我们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你李叔对此也表示赞同,不知你这个当事人,是否有什么意见呢?”
“啊!”
木文秀突然惊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更加红润,仿佛熟透的桃子一般。
一时之间,她连自己进来要做什么都给忘了,眼神在王有容、李易欢和秦昊三人之间游移不定,她那小模样极为精彩,让人忍俊不禁。
王有容轻启朱唇,开口笑道:“文秀姐姐,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殿下对你用情至深,你也对他心生倾慕,我也是顺水推舟,此事就这么定了,包在本宫身上了。”
“啊……”
木文秀闻言,芳心大乱,连忙摆手,想要推辞,“可是……”
李易欢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嘿嘿地笑了起来,“大小姐,你也老大不小了,木家总得有个后吧,这件事我已替你做主答应了下来,你就别再推辞了。否则,就算我死了,也没脸去见老爷啊。”
王有容和李易欢两人配合得简直天衣无缝,让木文秀哑口无言,她那张俏脸憋得也愈发通红。
秦昊在一旁,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静静地欣赏着她们三人之间的精彩表演,心中的愉悦几乎让他忘却了身体的疼痛。
木文秀瞥见秦昊那得意的目光,心中瞬间明白了,这无疑是太子的巧妙安排。
不过,她为了顾及病榻上秦昊的心情,只得无奈地点头答应了下来。
秦昊看到木文秀点头答应,顿时放飞了自我,开始开怀大笑。
“嘶”的一声疼痛,才让他从高兴中拉回了现实。
王有容娇嗔地白了秦昊一眼,轻声提醒道:“殿下,您可得悠着点儿,别高兴得忘乎所以了。”
木文秀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道:“活该你疼,谁让你在背后打我的主意了。”
“没有,绝对没有。”
秦昊急忙摆手否认,“真的,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关系,完全是容儿和你李叔的主意,我也是躺着中枪的,你可不能冤枉我。”
王有容莞尔一笑,轻声对木文秀说道:“这次的事还真不能怪他,不过,我们女人一生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你既然跟殿下有了夫妻之实,那么该有的名分必需要给你,该有的婚礼一样也不能少,只有这样,才对得起殿下对你的一往情深。”
木文秀微微摇头,脸上露出温婉的笑容,“这些世俗的礼节,我并不在乎。只要他的心中有我,便已足够了。”
秦昊插话道:“这怎么可以,你现在代表的不是你一个人,还有整个木家,我会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我还要帮你找回失算多年的哥哥,让你们木家重现往日的荣光。”
李易欢闻言,立刻跪倒在床榻之前,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声音颤抖道:“殿下,从此以后,老奴这条命就是您的了,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只要您一句话,我李易欢绝不含糊!”
秦昊赶忙让他起来,笑着打趣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李老不必客气。”
“对了李老,你的飞刀绝技可是天下无双,可不能让它失传了,我看你身体还算硬朗,不如改天我给你找两个温柔贤惠的宫女,你再努把力,争取生个一儿半女,也好有个后人继承你的绝学。”
木文秀听到这里,不等李易欢开口,便轻轻啐了秦昊一口,娇嗔道:“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这样花心,见一个爱一个吗?李叔可跟你不一样,他对红姨可是专一得很呢!”
秦昊朝李易欢眨了眨眼,嘿嘿笑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人不风流枉少年嘛。李老年轻的时候肯定也是个风流倜傥的情种,要是把他的那些旧情人找出来,估计比我的还多呢,对吧,老李?”
李易欢一大把年纪,却被秦昊的当众调侃,他老脸一红,急忙摆手,正色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老奴可不是那样的人,当年之所以把阿红留在身边,也是怕她惨遭祝四海的毒手,不得已而为之。”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老夫年纪大了,生孩子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年轻人,只要你们多生几个皇子,我都可以教他们学习飞刀技术,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王有容娇媚地笑了笑,调侃道:“殿下,您这是觉得我们姐妹不够多吗?是否需要我们再为您找几个来?”
秦昊轻轻摆了摆手,一本正经道:“本王是那样的人吗?再说了,我都这样了,再多女人又有何用?只能看不能享受,岂不是徒增烦恼,此事休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