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如同一股清流,流入了众人的心田。他们开始认真思考秦昊的话,逐渐明白了休息的重要性。
于是,经过一番商议,众人终于同意分成两批轮换休息。随着第一批人离去,灵堂内变得空荡了许多。
秦昊细心地安排众人休息之后,便静静地与王有容等人并肩而坐,一同为先皇守灵。
夜色渐浓,王有容见秦昊一直未曾合眼,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担忧。她轻声细语地提醒道:“皇上,您总是为他人着想,却忘了自己也需要休息。要不,您先歇一会儿吧?”
秦昊微微侧过头,眼中流露出淡淡的柔情,他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声音温和而低沉:“我不累,你们若是累了,便去休息吧。你们可不能累坏了身子,否则,我会心疼的。”
王有容正要继续开口,却突然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风老的身影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秦昊轻声安慰了她们几句,便与风老一同匆匆离去。
两人来到了一个房间前,推门而入,风老的神色激动得几乎难以自持:“陛下,好消息!香雪已经被我们找到了!”
秦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急忙问道:“人在哪里?”
风老躬身道:“正在押送回京的路上,老奴已经安排锦衣卫沿途秘密保护,确保万无一失。”
“哈哈,好极了!”
秦昊大笑一声,满脸喜悦地说道,“终于抓住了香雪,她的身上肯定藏着不少秘密。这一次,我们或许能够揭开一些隐藏在背后的真相。”
香雪这个女人是袁虎成心醉神迷的爱妾,自从他发动叛乱失败之后,就被秦昊抄家灭族了,而这个女人就神秘失踪了。
秦昊心中总有一团疑云缭绕,他怀疑香雪这个女子,定与袁虎臣和苏家父子的勾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因此,香雪的消失,或许并非藏匿起来那么简单,而是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若是能从她那诱人的红唇中撬出一些线索,哪怕只是些微不足道的碎片,也足以成为秦昊手中那把锋利的剑,直指苏家父子。
如今,秦昊的手中已握着不少关于苏家父子的罪证,但那些都如同散落的珍珠,缺乏一根串起它们的线。
而香雪,或许就是那根线,能将苏家所有的罪证串联起来,形成一幅无法辩驳的铁证。
现在找到了香雪,只要揭开她身上的秘密,那么苏家父子的覆灭,便指日可待。
早些时候,秦昊便对苏家心生不满,一心想要将其彻底铲除。然而,他深知此事并非易事,单凭心中的猜忌与疑虑,若无确凿的铁证,是无法撼动苏家这棵大树的。
毕竟,苏家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若是贸然行动,只怕会激起更大的风浪,使得朝局更加动荡不安。
更令秦昊担忧的是,一旦行动失败,不仅会打草惊蛇,让苏家有了防备之心,更有可能激怒他们,使其不惜一切代价反扑。到那时,若是苏家父子联合朝中大臣起兵造反,后果将不堪设想。
如今,先皇已驾崩,秦昊刚刚继承皇位,朝局本就动荡不安。他本不想在这时候再增添新的屠戮,但形势逼人,他不得不为之。
大辽的使臣已经在进京的路上,若是不能在这关键时刻将苏家铲除,一旦他们与大辽勾结起来,以后想扳倒苏家就要付出更大的代价,这不是他想看到的局面。
秦昊心中暗自盘算着,脸上却不动声色,喃喃自语道:“这次只要有确凿的证据在手,我便绝不手软,必以雷霆手段铲除苏家的利益集团,苏正方,你的脖子洗干净了吗?”
半个时辰之后,一群身着夜行衣的锦衣卫悄然而至,将香雪秘密地押送至皇宫深处。
一名看似锦衣卫小头目的男子走进房间,他弯下腰,恭恭敬敬地向坐在龙椅上的秦昊禀报道:“陛下,香雪已在大运河上被抓获,此刻正在外头候着。”
“大运河上?”秦昊的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泛起一丝疑惑。
小头目继续道:“正是,此女似乎这段时间以来过得颇为颠沛流离,一直在躲避官府的追捕。我们在她的身上,搜出了一张地图。”
秦昊接过那张地图,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各种标记,显然是精心绘制而成。诸多地点被一一标注,错综复杂,一条隐形的线索在眼前缓缓展开,而最终的位置,却指向了遥远的深山老林,仿佛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仔细看过之后,并没有看出来什么端倪,便沉声问道:“还有没有其他发现?”
小头目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些许失望之色:“回皇上,除了一些银两和首饰之外,并未发现其他有价值的东西。”
秦昊微微点头,心中却已经有了计较。他知道,秘密或许就隐藏在这张地图,只要弄清这张图纸,肯定会有重大收获。
于是,他轻声说道:“押她进来,朕要亲自审问。”
锦衣卫的令,很快便押着香雪走了进来。此女曾是名动一时的花魁,如今却成了阶下囚。她秀发如瀑,垂落至腰际,每一缕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柔情与妩媚,玲珑的曲线,透出一种令人心动的魅力。
但因为长时间的逃亡生涯,使得她原本娇嫩如玉的肌肤略显粗糙。那双曾经明亮如星辰的大眼,此刻也布满了疲倦与恐惧之色,尽管如此,却仍旧无法掩盖她曾经风华绝代的痕迹。
香雪乍见秦昊,心头猛地一颤,慌乱之情溢于言表。她急忙低下头,身子一软,跪在了地上,声音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民女参……参见陛下。”
秦昊的声音冷若冰霜,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箭矢,直刺香雪的心扉:“香雪,你可知道朕为何抓你?”
香雪抬起头,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只能如实回答:“民女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