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万籁俱寂。
萧思良刚刚从鸿胪寺卿周钦的府邸中走出,应邀赴宴后的他,心情并不轻松。
此刻,他踏入大夏为他安排的住处,步履间透露出一丝疲惫与沉思。
突然,一道锐利的破空声划破夜的宁静。
“嗖!”
这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突兀,犹如一把锋利的箭矢,瞬间划破了夜色的安宁。
萧思良心头一紧,脸色大变。
刺客?
他脑海中迅速闪过这个念头,随即毫不犹豫地推开了房门,疾步而出。
就在萧思远的身影刚出现在门口,几名守夜的护卫已经闻声而至,迅速聚集在他的身边。
“萧副使,方才有人暗中射来一箭,箭上还绑着一封书信。”一名护卫走上前来,立即呈上那支羽箭和书信。
萧思良接过羽箭和信,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警惕,轻声询问道:“人呢?”
护卫轻轻摇头道:“没有看到,等我们出去的时候,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知道了,下去吧!”
耶律凌霄轻轻挥手,示意护卫退下。那护卫微微颔首,身影悄然隐入黑暗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随后,他拿着羽箭和信来到南院大王耶律凌霄的房门外。
耶律凌霄此刻还没有睡下,正在为白天的事情所烦恼。
此刻,耶律凌霄还没有睡下,他坐在房内,心中暗自思索着白天所发生的事情,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他眉头紧锁,试图从那些纷乱的思绪中理出一丝头绪。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耶律凌霄微微一愣,随即说道:“进来吧。”
萧思良推门而入,手中握着那支羽箭和信件。他走到耶律凌霄面前,将东西递了过去,沉声道:“大王,这是刚才在院外发现的。”
耶律凌霄接过羽箭和信件,来到书桌前,借着房间的灯火,他快速打开手中的信。
“大夏朝这些人啊,行军打仗、治国安邦,样样都不行!搞内斗,倒是一个比一个厉害,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耶律凌霄一边看信一边发出充满鄙夷的笑声。
他们大辽使臣今日刚到京城,就有大夏朝的人给将他们通风报信,将大夏皇帝与重臣们密谋的计划泄露了出来,而且,还把整个计划写得一清二楚。
通过这份意外的情报,耶律凌霄立即分析大夏朝堂之中也并非铁板一块,而是暗流涌动。
显然,大夏朝内部有人对大夏皇帝的决策心生不满,或是出于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选择将这份机密泄露给他们。
耶律凌霄心中暗自庆幸,同时也对这份情报的真实性产生了些许怀疑。
不过,无论这份情报是真是假,对于耶律凌霄来说,这无疑是一桩喜讯。
毕竟,大夏的官员将聪明劲,都用在对付自己人身上了!
朝中尽是这种奸佞小人,对大辽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有了这些人在暗中助力,耶律凌霄的信心也更加充足了。
“也罢!”
耶律凌霄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既然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那本王便助你等一臂之力吧!”
他轻轻抬起手臂,手指间夹着一封书信,似乎准备将其付之一炬。
然而,就在火焰即将触及信封的刹那,他停下了手指动作。
这封信,不仅仅是一页纸那么简单。它是把柄,是筹码,更是他日后可能用上的利器。
若是一时冲动将其烧掉,恐怕会失去许多未知的机会和可能性。
嗯,不能烧,绝对不能烧!
这封信,或许就是他日后挑起大夏内部争斗的关键所在。若是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将其拿出来,可能会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价值。
留在自己手中还有用!
想到这里,耶律凌霄立刻改变了主意,他小心翼翼地收起那封信,将其藏入怀中收好。
耶律凌霄手持那封信,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火焰在烛台上跳跃,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似乎正在诱惑他将那封信投入其中,化为灰烬。然而,理智告诉他,这绝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冲动。这封信,虽然此刻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其中或许隐藏着无数未知的机会和可能性。若是因一时冲动而将其销毁,他可能会错失改变命运的关键。
“嗯,不能烧,绝对不能烧!”耶律凌霄在心中反复告诫自己。他想象着这封信在未来可能会成为他挑起大夏内部争斗的利器,那种掌控局势的快感让他感到兴奋不已。
他想象着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当大夏的内部纷争达到顶峰时,他拿出这封信,揭露其中的秘密,让局势瞬间逆转。那种意想不到的价值,足以让他在大夏的政坛上崭露头角,甚至改变整个国家的命运。
想到这里,耶律凌霄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他明白,这封信留在自己手中还有用,绝不能轻易放弃。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收起那封信,将其藏入怀中深处,确保不会被人发现。
从此以后,耶律凌霄对这封信倍加珍惜,时刻准备着在合适的时机将其拿出来,发挥出它应有的价值。他知道,这封信将成为他未来道路上的重要筹码,帮助他实现心中的抱负和理想。
与此同时,送完信的人也回到了苏府。
“事情办妥了么?”
苏猛冷着个脸询问。
“办妥了。”
黑衣人恭敬回答。
“可有人发现你?”
苏猛再次询问。
“没有!”
黑衣人摇头。
“确定没有?”
苏猛对此很不放心。
“确定!”
黑衣人笃定道:“小人敢以人头担保!”
“那就好!”
苏猛满意的点点头,丢出一大块金元宝给黑衣人,“下去吧!”
“谢殿下赏赐!”
黑衣人拿着金元宝,高高兴兴的谢赏,躬身退出房间。
就在他退出房间的刹那,一道寒芒突然从他的脖子上扫过。
黑衣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