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媚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双眼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地凝视着耶律凌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冷冷地说道:“哼,怎么?南院大王这是输不起,想要赖账吗?”
耶律凌霄哈哈一笑,似乎对董媚儿的挑衅毫不在意,他悠然自得地反问道:“董贵妃,你敢说这首词完全出自你手,而非他人之作?”
董媚儿心中一凛,但表面上却毫不示弱,她抬头看向高坐在龙椅上的秦昊,见他微微点头示意,心中顿时有了底气。
她挺直了腰板,正色说道:“耶律凌霄,不瞒你说。这首词的确不是本宫所作,而是另有其人,怎么你想知道是谁吗?”
“不过,本宫偏不告诉你,也不接受你的赌约,除非你来求本宫,如何?”
耶律凌霄闻言,眉头不禁微微皱起,想让他这位堂堂大辽的南院大王去求一个女人,这是对他身份的极大侮辱,简直是痴心妄想。
他瞥了一眼身边的董媚儿,却并未给予任何回应,而是将目光转向了秦昊,眼中透着一股傲然之气,朗声道:“大夏皇帝陛下,你们若是不敢接受挑战,那也无妨。之前的赌约,就此作废便是。您看如何?”
秦昊望着耶律凌霄那嚣张跋扈的模样,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微微点头,淡淡地道:“南院大王,朕并非不给你机会。只是,若是你这次再输了,你又当如何呢?”
耶律凌霄深知大夏人对辽国的战马非常感兴趣,想来眼前这个小皇帝也不例外。
他紧紧咬住牙关,仿佛在做着一个艰难的决定,然后回答道:“倘若我们在这场较量中败下阵来,本王愿将我那匹珍贵的宝马拱手相送,作为赌注,您意下如何?”
“好!”
秦昊一听此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点头答应了下来。
他几天前早就有所耳闻,耶律凌霄此次进京之时,将他的坐骑也带来了。
据说,耶律凌霄的坐骑是一匹通体雪白的绝尘白马,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杂乱毛发,白如玉,亮如银,真可以说是赛过三冬雪,压盖九秋霜,神骏非凡。
那匹宝马名为踏雪,它的名字就如同它的身姿一般,轻盈如风,踏雪无痕,被誉为宝马中的瑰宝。
关于它的传说更是被人传得神乎其神,说是它能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不在话下,乃是世间难得的宝马良驹,世间绝无仅有。
虽说这些传言有些夸张,但足以证明它的非凡之处。
且不说日行千里,但日行个五六百里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对于这样的神物,秦昊早已垂涎三尺,毕竟,在这个没有汽车、飞机等现代交通工具的古代,拥有一匹上好的宝马,就如同后世之人驾驶着一辆尊贵的劳斯莱斯,那种风驰电掣、威风凛凛的感觉,对于男人来说,无疑是最大的诱惑。
而且,拥有了此宝马,关键时候,还能保命。
虽然皇宫之中也养了不少宝马良驹,但那些马匹与这匹神马相比,却显得逊色不少。
秦昊一直想要一睹其真容,如今有了能够得到此物的机会,他又岂会轻易放过?
南院大王耶律凌霄以退为进,他目光如炬,直视着秦昊,挑衅道:“皇帝陛下,此番赌局,你打算如何定规矩?可别让人说本王欺负你中原无人。”
秦昊嘴角微扬,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淡然道:“南院大王,规矩你来定,朕不会占你的便宜。”
耶律凌霄闻言,这才放下心来,他冲秦昊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一旁的萧思良,冷哼道:“萧先生,机会我给你了,这次若再让本王失望,可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了。”
萧思良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连忙点头哈腰道:“大王放心,下官这次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大王所望。若是再败,下官愿以死谢罪。”
得到了萧思良的保证,耶律凌霄心中也多了几分底气,随即也放下心来。他深知自己这个智囊的水平,在诗词一道上确实有着很深的造诣。
有他出马,这场赌局自己的赢面还是很大的。
萧思良毅然站了出来,昂首挺胸,目光如炬地直视着秦昊。他嘴角勾起一抹傲然的弧度,声音洪亮地说道:“大夏皇帝陛下,这场赌局,本副使有意与你一较高下。”
秦昊闻言,心中暗自高兴,这个狗东西,眼睛长在屁股上了吗?竟然敢找老子挑战诗词,这不是耗子舔猫屁股的行为吗?
“放肆!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竟敢挑战我大夏皇帝的威严。你是何等身份,竟敢提出这样的要求?简直是不知死活!”高力士顿时怒不可遏,他指着萧思良的鼻子,厉声喝道。
然而,萧思良像是已经看破了生死,丝毫没有将高力士的辱骂放在心上。他昂首挺胸,神情激昂地说道:“你们不是已经看穿了本副使的身份了吗?”
“没错,本人就是萧无良,你们口中的前朝余孽,我身为大梁皇室的后裔,这个身份够吗?”
“今日,我不仅要为我的身份正名,向你们展示我的实力!还要将你们这些窃取我大梁江山的乱臣贼子踩在脚下,狠狠羞辱一番。”
李震迈步而出,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他冷嘲热讽道:“哈哈,这可真是老夫这辈子所听到的最滑稽的笑话。”
“大梁朝早已覆灭二十余年,当年你怎么没站出来?反而投身到辽国营帐,苟且偷生了这么多年。如果我是你,早就找根绳子给自己吊死了,免得贻笑大方。”
鉴于董媚儿先前如此出色的表现,董思成难得高兴一次,他抬头看了一眼坐在龙椅上的秦昊,当即出面维护起自己这个皇帝女婿。
于是,他也站了出来,冷冷地笑道:“你这个亡国奴,今日竟敢在我大夏朝堂上大放厥词,谁给的胆子,你以为你背后有辽人撑腰,就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了吗?信不信,老夫让你走不出这个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