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此番是我行事不周,未能如愿带回那两个女人。下一次,我必将全力以赴,巧施计谋,确保将她们带回您的面前。”
“废物。”
黑衣人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眼神中满是不屑,随后他猛地一甩衣袖,带起一阵冷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只留下一抹决绝的背影,在空气中回荡着无尽的寒意。
看着黑衣人逐渐远去的背影,那名医者不由自主地双拳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透露出他内心的紧张不安。
他深知,这次任务的失败不仅意味着失去了黑衣人的信任,更可能为自己招来致命的危险。
假如自己无法尽快将宋南星和宋心然找回,那么下一个面临生死考验的,恐怕就是他自己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紧迫感在他心中升起,医者开始默默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他明白,时间紧迫。
他迅速步入医馆,脚步急促而坚定,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千钧之重。
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熟练地打开一个陈旧的木箱,从中取出一副精致的银针,手指轻轻摩挲过每一根针尖,眼中闪烁着决绝与冷静。
随后,他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医馆,向着宋南星与宋心然所在的小院疾驰而去。
月光下,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显得格外孤寂而决绝。
不久,他便抵达了那座隐蔽的小院,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打破了夜的寂静。
他深知,自己之前所下的毒虽然被暂时压制,但那只是缓兵之计。
毒素如同潜伏在暗处的猛兽,一旦时机成熟,便会以更加凶猛的姿态反扑。
他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按照毒素发作的规律,此刻宋南星与宋心然应当已接近毒发的临界点。
他再次坚定了自己的决心,轻手轻脚地靠近小屋,准备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悄悄进去查看情况。
他的心中默念着:“一定要来得及,一定要来得及……”
随着他的靠近,小屋内的微弱烛光透过窗棂,映照出他紧张而坚定的身影。
当他悄悄推开门缝,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惊讶不已。
一个姑娘正端坐在床边,手法娴熟地为宋南星和宋心然施针,每一针都精准无误,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救赎。
这一幕让他的心头猛地一紧,头皮不禁有些发麻。
他万万没想到,在这个紧要关头,竟然有人能出手相助,而且看这姑娘的手法,显然医术不凡。
他心中五味杂陈,既惊讶于姑娘的出现,又担忧自己的计划是否会因此受阻。
他紧盯着屋内的一切,试图从姑娘的举止中寻找破绽,但对方显然是个行家,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
他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开始思考对策。
是继续观察,还是立即现身?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影响到接下来的局势。
他深知,此刻的自己必须保持冷静。
他心中充满了好奇与紧迫,想要更清楚地观察那位姑娘的施针手法。
这种针法对他来说完全陌生,既非他所学,也未见于任何医书典籍,这让他不禁暗暗称奇。
他轻轻地将门推开得更大一些,尽量不发出声响,以便能更仔细地观察。
屋内,烛光摇曳,映照着姑娘专注而坚定的脸庞,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流畅而有力,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他屏息凝视,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那姑娘手中的银针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精准地落在宋南星和宋心然的穴位上,每一次落针都伴随着她们身体轻微的颤动,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她们体内流转。
他心中暗自赞叹,同时也感到了一丝不安。
这种未知的针法显然威力巨大,如果他能学会,无疑将大大提升自己的医术。
但另一方面,他也担心这姑娘的出现会打乱他的计划,甚至可能让他失去对宋南星和宋心然的控制。
他心中盘算着,决定先静观其变,看看这位姑娘究竟有何目的,再做打算。
同时,他也暗暗提醒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掉以轻心,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正当他全神贯注地想要看得更加仔细时,不自觉地将门又推开了一些。
然而,这一细微的动作却引来了意想不到的危机。
突然间,他感到脖子一凉,一股寒意直透心底,紧接着,一把锋利的刀刃悄无声息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猛地一惊,身体瞬间僵住,不敢有丝毫动弹。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陷入了危险之中。
那把刀,冰冷而锋利,仿佛随时都能结束他的生命。
他艰难地转过头,想要看清持刀之人,却发现正是之前替宋南星她们施针的那位姑娘。
此刻,她的眼神冷冽如霜,与之前的温柔专注截然不同,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
“你是谁?为何会在这里?”姑娘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心中暗自叫苦,知道自己这次大意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试图寻找脱身的机会。然而,那把刀依然紧紧贴在他的脖子上,让他不敢有丝毫轻举妄动。
“我……我是……”
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他明白,这次自己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你是白日里见过的那位大夫,这么晚了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你究竟有何目的?”玄在他身后厉声质问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刀刃依然紧贴在他的脖子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冰冷。
他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平稳:“我……我只是担心她们的情况,想来看看是否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玄的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但并没有立即放松警惕:“是吗?那你为何会如此鬼祟?还有,你刚才为何要偷偷观察施针手法?”
面对玄的连串质问,他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深知,此刻的任何解释都可能被视为狡辩,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困境。
“我……我只是……”他再次支吾起来。
玄的眼神越来越冷冽,仿佛已经看穿了他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