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刘高看向张横张顺。
张横张顺一愣,连忙不约而同的竖起一根大拇指:
“山东第一虎臣,端的奢遮!”
艄公佩服的第一个人是刘高,张顺没话说,他只想知道第二个是谁:
“还有一人是谁?”
张顺心里话:这回肯定是我了吧?
艄公理直气壮的说:
“我看你们也是江湖中人,可曾听说过‘若问江湖最奢遮,唯有山东小玄德’?
“老爷服气的第二个人便是山东小玄德!
“他在东京力压吊桥又在江州挟持蔡九知府,先后救了花和尚鲁智深和豹子头林冲两次!
“侠肝义胆,义薄云天,乃是天下第一的英雄豪杰!
“若是他在此地,我纳头便拜!”
刘高又是两眼一亮:
“可是我听说那小玄德不会武功……”
艄公两眼一瞪:
“不会武功怎么了?
“就是不会武功,才更彰显了小玄德的义气!”
刘高又说:“你也是道听途说,会不会言过其实啊?”
艄公嗤笑一声:“你个白面书生知道什么?
“就因为小玄德在东京力压吊桥,天下多少好汉专门去东京吊桥看手指印儿!
“手指印儿都在,还能有假?”
刘高竖起大拇指:“睿智!”
张横张顺:(_)(_)
嗯?
刘高看向张横张顺。
张横张顺一愣,连忙不约而同的竖起一根大拇指:
“山东小玄德,端的奢遮!”
艄公得意洋洋与有荣焉:
“你们若比得了我说这两个人,我也服你们!
“问题是,你们比得了么?”
张横张顺对视一眼,默契的说:
“我们是比不了,但我们哥哥比得了!”
两人都把手比向了刘高,艄公哈哈大笑:
“一个白面书生比得了甚么?”
张顺看向刘高,刘高微微颔首。
张顺这才说:“你刚才不是说只服我家哥哥么?”
艄公两眼一瞪:“却又作怪!
“我只说服气‘山东第一虎臣’和‘山东小玄德’!
“你家哥哥算哪根葱?”
张横张顺相视大笑: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家哥哥既是‘山东第一虎臣’,也是‘山东小玄德’!
“你还不纳头便拜?”
艄公不信:“莫要胡说!
“你家哥哥只是一个人,怎么可能既是‘山东第一虎臣’又是‘山东小玄德’?”
张顺笑问:“有没有一个可能,‘山东第一虎臣’和‘山东小玄德’其实是一个人?”
艄公把大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可能不可能!
“这两人无论哪个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英雄豪杰!
“怎么可能两个人是一个人?”
刘高摆了摆手,示意张顺不必再跟艄公解释:
“不错,我就是山东小玄德。”
艄公不信:“你有什么证据?”
刘高反问:“你要什么证据?”
艄公打量了一眼刘高,呵呵冷笑:
“我听说小玄德虽然是个书生,不会武功,却有天生神力,所以才能在东京力压吊桥!
“你虽然也是个书生,但是我看你细皮嫩肉,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也敢冒充小玄德?”
“我确实不会武功……”
刘高淡淡一笑,对艄公勾了勾手指头:
“你敢过来吗?”
艄公已经恢复了些气力,便上前两步,两只眼睛好似铜铃般瞪着刘高:
“我过来了又如何?”
刘高就把拇指扣着中指,照着艄公的脑门儿,很随意的弹了个脑崩儿:
“当——”
“呼——”
艄公庞大的身躯就像是一发出膛的炮弹,一下射了出去!
竟是飞出小船儿一丈远,方才噗通一声落入江里!
“嘶——”
张横张顺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气:
说好的弱不禁风呢?
说好的手无缚鸡之力呢?
相公这把子力气,大象也缚了吧?
刘高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的中指。
由于钢筋铁骨的缘故指甲没有裂开。
这并不意外,刘高意外的是叠加了钢筋铁骨之后好像自己力气更大了!
又或者力气并没有更大,而是钢筋铁骨能够承受天生神力的发挥了!
以前刘高的身板儿太虚了,根本承受不了天生神力的发挥,也发挥不出天生神力的极限。
现在有了钢筋铁骨,天生神力才算物尽其用。
结果就是稍微用力大了一点儿,原本刘高只是想把他弹得仰天栽倒……
眼见那艄公落水之后半天没出来,刘高赶紧给张横张顺打了个手势:
“救人!”
救人?
张横张顺一愣:相公你不是想弹死他?
见刘高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张横张顺赶紧跳进水里把艄公捞了出来。
只见艄公脸色苍白,两眼紧闭。
脑门儿上一个大包,肿得好像咸鸭蛋!
油亮油亮的!
哥俩儿连忙给艄公控水,忙乎了好半晌,总算是把艄公又给弄醒了。
看到艄公悠悠醒转,刘高这才松了口气,还好这艄公皮实扛造!
这么忠实的铁粉可不多见……
“哎呦呦……”
艄公有气无力的睁开双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好大的力气……”
张顺笑问:“这个证据真实吧?”
“太真实了……”
艄公含着眼泪质问刘高:
“你还说你不会武功?”
“我真不会武功。”
刘高实事求是的告诉他:“我只是天生神力而已。”
艄公呆滞了下,又问:“你真是山东小玄德?”
张横嗤笑一声:“不会武功又有天生神力的白面书生莫非还有第二人?”
艄公抹了把眼泪,纳头便拜:
“小人王横久欲相投,怎奈有眼无珠,当面不识真人,今日多多冒犯!
“望爷爷收录,小人情愿执鞭随镫!”
王横?
刘高一听这名字:
马前张保马后王横,原来这就是张保的官配!
不过这时的王横还年轻,也是无名小卒,所以刘高这里没有系统提示。
王横又说:“小人生长在扬子江边,一向在江边做些私商勾当。
“因思人生在世,也须干些事业,只是无由进身。
“久闻爷爷大名,欲来相投。
“因没有盘缠,故此想先打劫些银子,再来投奔爷爷。
“不意第一次打劫,就劫到了爷爷……”
刘高嘴角隐蔽地抽搐了两下:
“这不是巧了吗这不是!”
王横最后一头磕在地上:
“小人不求富贵,只要一生服侍爷爷!
“还请爷爷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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