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五爷和姜忱这一家子祸害就这么诡异的消失了,走的那叫一个干脆。
他们一走,倒是省了很多人的麻烦,县太爷不用担心宁五爷作乱,金宣儿也不用担心姜忱的威胁, 姜家也省的看到林雪青和三个孩子就觉得堵得慌。
有些人的存在,哪怕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站在那儿,看一眼就觉得心里难受,莫名的火气。
当然,不能说人家的错,只能说天生的气场不合,看不对眼儿吧。
谢瑾听说之后,莫名的松口气,他实在做不出和姜忱撕破脸皮的事情来,躲起来已经是他最大的改变了。
只是他也不想在书院继续读下去了,本身就不喜欢书院的气氛,总感觉格格不入,干脆躲在家里,任凭谢老爷怎么说都不肯再去了。
气的他差点儿打折谢瑾的腿,还是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到底是亲儿子,还是独苗苗,谢老爷也不能真的不管,想起宋泊简来,他能拜了袁先生为师父,虽然只是挂名的,但是人家真的学好了。
每次碰到宋老爷,都听着他拐着弯儿的夸自己儿子, 那叫一个心塞。
想起当初是沈南栀牵的线,若是能说动他,说不定自己儿子也能拜在袁先生名下呢。
谢老爷为了儿子,再一次的舍下老脸,去找沈南栀来求情了。
沈南栀刚发完第二批的鸡崽子,全村的婶子大娘们都满意了, 养一冬天就能长大,过年不愁没有鸡肉和鸡蛋吃了。
只是最近天气都不好,还没入冬呢,天儿就一天比一天的冷,今年怕是个寒冬吧。
沈南栀刚准备安排冬天的柴火,空间里很多树木的,当初的农场就是买下一整座山头,方圆五百亩地呢,可大可大了。
要的是有山有水有动物,才是真正的庄园,她亿万富婆的大佬了, 养老的地方怎么能寒酸了呢?
那么多的树,很多都两人环抱那么粗了, 沈南栀一直没空去山上开发,就这么任由树木疯长着了。
眼看要入冬,柴火是个大问题啊,家家户户都忙着囤柴火呢。
沈怀恩也打算雇佣人去上山砍柴,今年的反常天气让他有些忧心,已经好几天都愁眉不展了。
美人蹙蛾眉,沈南栀都有点儿心疼了,每天鸡肉猪肉的给补着,吃的沈怀恩都胖了五斤,让他很是无语。
正商议柴火的问题了,外面一阵哭嚎声传来,惊动了一家人,听着声音有点儿熟悉,“这好像是我那前婆婆,她疯了?敢来我家?”
沈南栀看了看四周,沈怀恩砍柴的柴刀还丢在地上呢,捡起来就出门儿了,“谁在老娘门口号丧呢?找死啊!”
沈南栀生气起来,自己的门也踹,咣当一声,吓的姜母哭嚎声都给憋回去了,不由自主的打个嗝儿,让周围的人忍不住发笑,果然,恶人还需恶人磨。
两位村长都在,还有很多看热闹的村民们,姜家更是全家出动,都眼神复杂的看着沈南栀。
“你,你是沈氏?”
“什么沈氏?姜婆子,不会说话就闭嘴,姑奶奶有名字,当然,你大概也不会记住的,毕竟你从未看得起我。
现在呢,我更看不上你们,有事儿说事儿,谁敢跟我这儿哭哭啼啼的坏我家的风水,我打到她哭不出来!”
姜母看着清瘦漂亮的沈南栀,实在是难以相信,这是她那个痴肥蠢笨的前儿媳妇儿?
若是她以前有现在一半儿好看,自己也不会对她那么坏的,姜母第一次生出后悔的情绪来。
“有个能说清楚话的没有?老年痴呆了吗?麻烦你滚回去找你的好儿子伺候着,别来恶心我。”
姜老大硬着头皮道:“沈,沈姑娘,我四弟他们都不见了,是不是你搞的鬼?你把他们交出来。”
沈南栀都气笑了:“你这话问的,自己觉得蠢不蠢?他们一家子失踪,跟我有半分钱的关系呀?
要是死了的话,你们来通知一声,我还能出于人道主义,烧掉儿纸钱,现在跟我要人,简直莫名其妙。”
姜母已经找回自己的理智,道:“不是你,还能有谁?你就是恨我儿子,毁了他的前程还不够,你还要把他逼死吗?
你这个女人真的是蛇蝎心肠啊,养了两年的孩子都能说不要就不要,你活该嫁不出去,以后也生不出孩子来……”
“啪!”
沈南栀一巴掌打断她的话,姜母刚要叫嚣,又是一巴掌,直接把她的牙都给打掉了。
“你敢打我娘,我跟你拼了。”
姜老二,老三就要冲上来跟她动手,被沈家的人给拦住了,“想打架是吧?行啊,看你们能不能囫囵着走出我们村儿!”
沈青山揣着手,很有大佬的气场,淡淡道:“有事儿说事儿,若是闹事儿,也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
“她,她打我娘!”
沈南栀:“你耳朵是摆设吗?你娘还诅咒我呢,她以为还是以前在姜家,使唤我干活儿,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人的时候吗?
老娘都和离了,还惯着她这个死老婆子,谁给她的勇气?”
姜大道:“那你也不能打人啊。”
沈南栀噗嗤一声笑了,“行,我不打人,那你们家人都听好了,就你们这些损样儿,活该一辈子倒霉, 天道雷劈不得好死,断子绝孙都是造福人类!”
“你,你敢诅咒我家?老娘跟你拼了,打死你!”
沈南栀后退两步,“看看,她还打我呢,许你诅咒我生不出孩子来,我不能诅咒你断子绝孙的吗?
老乞婆,做人不要这么双标呀,你要是来找我对骂的,不好意思,三天三夜我能不带重样儿的,我骂不死你!”
姜村长出面把他们拉开:“你们要是这么闹得话,我转身就走,再不管你们家的破事儿了。”
姜父道:“我们不闹了,你请我们进去,大家坐下来好好说说话。”
沈南栀斜睨他,这老头倒是有点儿心眼子在身上的,以前可没发现,现在嘛,她冷笑,“不好意思,扒灰的肮脏之人不配进我的院子,我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