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
凌羽这会倒是愣了下:“母妃,您怎么来了?”
“哼。”
萧妃轻哼:“后日是什么日子,你可知道?”
凌羽有些懵,想了想:“母妃后日不是老十八的生日?”
“本宫还以为你是忘了呢?”萧妃轻哼:“这次是老十八的九之数,在我大乾不管哪个皇子,逢九必有大庆。”
“老十八虽是贵人之子,可到底也是天子血脉,陛下必有上心。”
“你可给老十八准备了礼物?”
萧妃之语,稍有不悦,看见凌羽这不成器的样子,心中就很窝火,看他这样,就像是恨不得将其撕碎了一般。
凌羽这会也是下意识缩了下脖子:“母妃,话是这么说没错。”
“可我也是随便送点去不就成了?”
“难道我还要专门给老十八筹备不成?”
啪。
萧妃听了这话,登时是大失所望,轻轻摇头:“凌羽啊凌羽,我知道你玩心重,本宫也知道你并非是胸有大才。”
“可本宫无论如何都没想到。”
“你竟是废物到了此等地步?”
“你可知你刚刚是在说什么疯话?”
“不说其他,就你刚刚那话若是被陛下听去了,你这太子怕是就做到头了。”
萧妃震怒之言,倒是让凌羽有些懵:“母妃,哪里有这么危险?”
“我到底也是大乾太子,给十八的礼物,稍微准备下不就可以了。”
“而且……”
“够了。”
萧妃终于是承受不住了,傲人胸脯不断起伏着:“殿下,本宫当真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白痴。”
“你仔细想想。”
“正是因为你身为大乾太子,那么不管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别人榜样。”
“若是你都不上心,其他群臣和皇子也不上心。”
“到时候陛下责怪下来,他们完全可以说,一切以太子为榜。”
“你又能如何给陛下解释,难道你告诉陛下,你看不上十八?”
萧妃从来没这么生气过:“还是说你真的以为你身为太子,大乾之内就没人能把你怎么样了?”
“你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
“陛下能给你这些,自然也能将其收回。”
“你可明白?”
萧妃气恼模样,不似伪装,凌羽心中一沉:“母妃,儿臣知道错了。”
“行了。”
萧妃道:“这两日你身为太子,又是诸多皇子的二哥。”
“你绝不能有任何乱来趋势。”
“本宫听说六皇子一早就已出门了,似是为了老十八采买去的。”
凌天?
又是他!
凌羽心中涌过一抹不悦:“母妃,怎么又是这个家伙。”
“之前这混蛋遇刺,外面那些散播谣言之人,都说是我跟老三做的。”
“我们没有办法才会对老六那个废物低头,可现在刺杀一事,都已真相大白了。”
“父皇也让我放手调查了,显然是没有相信老六的说法。”
“现在。”
“我们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母妃,你可是实际上的后宫之主。”
“我们有必要这么怕他么?”
凌羽这会就像是个孩子一般,委屈的不行:“他只是个废物,不管父皇多喜欢那个女人,都已是过去了。”
“现在。”
“父皇身为帝王,考虑最多的难道不是未来大乾走向么?”
凌羽紧握铁拳,心中写满了不甘。
萧妃皱眉,抬起手终究没打下去,轻叹道:“羽儿,如今局面正是关键时刻,虽然你已是太子。”
“可你仔细想想,从古到今,有多少太子是成功登上帝位?”
“这……”
凌羽神色明显一变,刚刚萧妃之语,就像是闷雷一般落在了他灵魂深处,让他周身都打了个激灵。
太子君临天下的确很少,甚至不足三成、毕竟太子是个高危职业、就算一些安稳朝代,太子也难逃一死、若是遇到了动乱。
藩王割据、推翻王权之事,更是数不胜数。
萧妃之虑,其实不无道理。
呼!
凌羽长出了一口浊气,按下心中不悦:“母妃,儿臣知道错了。”
“哼。”
萧妃轻哼:“羽儿,并非是我对你要求过高,而是现在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倘若你不成长起来。”
“你如何镇压满朝文武。”
“虽然有你舅父为你撑腰,可朝堂之上也并非是你舅父一人说了算。”
萧妃苦口婆心的劝导,凌羽撇嘴:“母妃,那我稍后就去给十八安排。”
“恩。”
萧妃点头:“还是那句话多关注一下老六的动作。”
“陛下已经说了,让老六前往沿海地带,这就已是有意扶持老六了。”
“你身为大乾太子,自然要做出表率。”
沿海?
凌羽皱眉心中暗道:“这蠢货早点滚去沿海,然后就可以死在倭国人手中。”
“他以为战场是过家家呢?”
“那些倭国人的手段,不打的他分不清东南西北?”
李家!
凌天看了一圈下来,香皂产业已算是勉强完成了,李玉蛾这会也拿着不少样品:“殿下,这是我安排人抢先做出来的样品。”
“我准备先分给帝都权贵用用。”
“并且我准备开始限量提供。”
李玉蛾的话倒是让凌天赞赏:“有你这话我倒是放心了。”
凌天原本还想着给李玉蛾说说饥饿营销,可现在来看,李玉蛾压根就不用人教啊,艾琳娜却是有些着急:“我呢?”
“我什么时候能带香皂离开?”
凌天看了一眼艾琳娜心中好笑:“香皂只是一方面,稍后赵琨会带你去看看全新的酒水。”
“到时候你可以准备准备。”
凌天本不想把这些东西带去大宛,可大宛战马实在太过优质,他若想成功、就必须借助大宛战马,才能打造出一支。
无敌铁骑!
凌天说完,随手抓起两块香皂:“给我做个礼盒。”
礼盒?
李玉蛾诧异:“殿下,你要做什么?”
“呵。”
凌天也没隐瞒:“十八皇子凌宏适逢九岁,当要大办。”
“可我也没什么礼物好送。”
“倒是不如送上两块香皂。”
“以表心意。”
送香皂?
李玉蛾诧异:“这可以么?”
“这有啥。”凌天压根就没放在心中:“我这是礼轻情意重,况且送香皂已是重礼了。”
香皂?
重礼?
李玉蛾虽没反驳,可内心深处总觉得怪怪的。
送香皂给韩贵人?
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