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约尔街后,厄洛斯站在了瓦迪姆先生那如今略显冷清的客厅中等候。
角落里,那只体型肥硕的西伯利亚雪橇犬似乎并不知道这几天内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依旧用自己那睿智的眼神盯着客厅里的一切。
这或许是这间空旷的屋子里,唯一带有生气的东西了吧。
将目光从那只叫奶酪的雪橇犬身上收回后,厄洛斯眼帘低垂,默然无语。
也就在这这时,客厅一侧的房间里,娜奥米老夫人拄着拐杖走了出来。
经历过自己孩子的死亡后,她的身体似乎愈发不好了。
娜奥米老夫人颤巍巍的走到了厄洛斯的面前,将手中的存款簿递到了厄洛斯的身前,嗓音里带着些许倦意道:
“接下来就麻烦你了,道尔警官。”
厄洛斯伸手接过了那本存款簿,语气温和的说道:
“这对我来说称不上麻烦的。”
这话说完后,看着面前老人疲惫的模样,厄洛斯声音里带上了些许关切的劝道:
“您该休息一下了!”
娜奥米老夫人勉强笑了笑道:“我知道的,谢谢你的关心。”
厄洛斯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再继续劝了,而是开口向娜奥米老夫人提出了道别。
“我送送你!”
娜奥米老夫人点了点头,语气柔和的说道。
厄洛斯连忙拒绝,但奈何娜奥米老夫人十分固执,不得已厄洛斯只得让她送到了门外。
只不过,厄洛斯在她没注意的地方,往她体内注入了一缕不携带污染的生命力量。
有这缕生命力量在,娜奥米老夫人的身体应该会逐渐恢复到正常水平。
在目送那位年轻的警官消失在街道尽头后,娜奥米老夫人便拄着拐杖返回了屋子里。
路过大厅时,那条叫做奶酪的雪橇犬起身凑到了她的腿边,用脑袋蹭了蹭了她。
娜奥米老夫人低下了头,目光柔和的看着自己腿边的奶酪。
她艰难的弯下了腰,伸出手摸了摸奶酪的头顶,嗓音有些黯然的低喃道:
“只剩我们两个了!”
奶酪并不明白娜奥米老夫人话语的意思,依旧用自己的脑袋蹭着她的手。
见到这一幕,娜奥米老夫人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然后她直起身来,向着房间走去。
正如那位年轻的警官说的那样,她确实该休息一下了。
回到房间,在床上躺下后,娜奥米老夫人渐渐闭上了眼睛。
和前几天不同的是,她这一次不仅梦到了自己儿媳和孙女,还梦到了瓦迪姆……
……
另一边,厄洛斯在回到自己家后,就将存款簿以及将里面的财产分成两半的事情,交给了伊莎贝拉。
然后,他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开始休息了。
这几天白天参加瓦迪姆先生的葬礼,晚上还得巡夜,确实累到他了。
这个累并不是指身体上的疲劳,而是指内心的疲劳。
其实,他本可以不用这么累的。
作为神子,哪怕他不去执勤,教会那边也不会说些什么。
而作为瓦迪姆先生的普通朋友,他也没必要每天白天都到场的。
或许,这就是他自己自找的吧……
伊莉娜从一旁的影子里走了出来,她站在床边,看了一眼床上闭着眼睛休息的厄洛斯,然后她掀开了被子,也躺了进去,伸手拥住了厄洛斯。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吵醒了厄洛斯,不过在看到是伊莉娜后,他就重新将眼睛闭上了,并且将脸又往伊莉娜的怀里埋深了点。
感受着那灼热湿润的呼吸吐到自己娇嫩肌肤上的触感,伊莉娜的脸上闪过了一抹红晕。
她并不抗拒,反而还有点喜欢。
……
许久之后,感觉有些呼吸困难的厄洛斯在伊莉娜的怀中睁开了双眼。
然而,眼前一片漆黑,鼻子和嘴巴也被像流体一样的东西给堵住了。
不得已,厄洛斯只得将头往后仰了仰,顿时一阵带着些许乳香的新鲜空气便涌入了他的鼻腔。
厄洛斯长吸了一口气,终于活过来了,差点没给他憋死了。
身前传来的动静伊莉娜自然不可能感受不到的。
于是,她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美眸看着面前厄洛斯轻声说道:
“不再睡一会儿吗?”
厄洛斯看了一眼窗外逐渐暗淡的天气,从床上坐起了身子:
“不睡了,现在事情都结束了,正好去教堂那边尝试晋升序列5。”
听到厄洛斯这话,伊莉娜便也从床上坐了起来,轻薄柔软的被子就这样顺着她那滑腻的肌肤颇为曲折的跌落。
厄洛斯低头看了一眼,旋即便脸色如常的问道:
“怎么把灵给解除了?”
伊莉娜丝毫没在意般,用手捋了捋自己有些散乱的头发,语气随意而自然的说道:
“睡觉的话就没必要一直维持灵的输出了。”
厄洛斯点了点头,然后就下床前往卧室内的独立盥洗室洗漱了。
而伊莉娜则是赤裸着白嫩的纤足,踩在光洁冰凉地地板上,跟着厄洛斯走进了盥洗室。
经过了一番洗漱后,厄洛斯打开了房门来到了客厅。
由于赛琳娜带着多琳以及她的那两个女仆前两天回家了,所以此刻的屋子内也冷清了不少。
芙萝丽卡夫人身上此刻就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裙,露着两条白腻的大腿,姿势有些不雅的斜靠在沙发上看着一本时尚杂志。
她那件领口极其宽松的睡裙,此刻正斜斜的耷拉在手臂一侧。
使得她那光洁白皙的香肩,以及身前的大片雪白裸露在外。
看到这一幕,厄洛斯有理由怀疑,如果不是那两个卡扣正好勾住了衣领的话,她这衣服估计会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