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签下保密协议,一个月内,我要看到一百个改良热气球。”
顺便他大手一挥,随后看向威虎,“你带着夫人去城郊看一块地,作为我们威虎军的军营,以便安置军马和热气球。”
他如此财大气粗,众人都惊呆了。
这些搞下来,十万黄金都够呛啊!可他们家主公一上来就要最好的?
可苏玲珑只是笑着将袖口的账簿拿出来,近期商铺的事宜颇多,她就随身携带了。
“相公,忘了跟你说,我们如今的身家,已经有了三十万黄金,你可以去造这些,背后有我。”
说罢,她有些羞涩的放下眼睑,眸光流转,面色红润。
这番话,让众人瞋目结舌,就连崔必安都酸掉了大牙!
楚臣竟然这么好命,有一个这样的贤内助,真是男主外女主内啊!他看着都眼红都羡慕,可惜了朋友妻不可欺,他酸掉牙了都没办法。
何况楚臣的女人谁敢动?他可没那个狗胆。
整个一千六百名威虎军,心里都酸得不行,但无法,只能许愿日后自己也娶到一个如此贤明温柔的妻子。
听闻此话的楚臣,抱住她,心里稀罕的不行。
行军最担心的就是军费问题,有了这个贤内助,夫复何求啊!
如此,苏玲珑在楚家的账务上直接划出来十五万黄金,供楚臣作为军费运营,山海军的军营不过三日就安定驻扎下来,而甲铁生也带着自己的亲朋好友,加班加点的制作一百个热气球。
威虎则选了十个能领的主兵,有头脑的人作为行驶热气球的空兵,剩余的作为骑兵。
一个月白驹过隙,楚臣前视察,甲铁生也很争气的前来交差。
一百个热气球,完完全全制好!
看着以十个为一列,拍成十排的热气球,每一个热气球都有五个弩箭发射口,箭口都冒着寒光,其威力不容小觑。
看着这一幕,楚臣满意的点头,“铁生,你做的很精妙,很好!”
得到此夸赞的甲铁生脸色红润,他居然被主公夸赞了!
他眼睛亮亮的,未曾想自己有这种殊荣。
就连崔必安也未曾想到,楚臣竟然收了这般手巧的人做下属。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便将整整一百个热气球给修建好了。
崔必安老脸通红,看着一百个热气球如同壮举,“楚老弟,有了这般规模的神兵,飞天之术超乎寻常,这一招拿下西南应山倭寇完全不在话下!”
楚臣轻笑一声,这一点是他意料之中的,不论怀帝是否觉得他有异心,他只用见招拆招,不必去理会这个皇帝老儿的疑心。
边境敌国嗜血成性的马无冕父子被他斩于剑下,广沙汀驻守百年想冲破防线的的山海军,也被他收入麾下,山海军活着的一千五百号人,也成为了他的威虎军之一。
一个只会用巫蛊之术的西南应山倭寇,怎会难得住他?
战争无情,兵不厌诈,但歪门邪道之术,终究走不长远,应山,总有他倒台的一天!
此刻,听闻他们准备出军的消息,苏玲珑也带着食盒赶来,身后还跟着连连献殷勤的崇天奇。
崇天奇带着一马车的军粮,拱着手走到楚臣面前,一双狭长的狐狸眼中满是狡黠。
“楚大人,官署这边给您的帮助不多,只是一马车的粮草,希望您别嫌弃。”
楚臣眉头一挑,看清他身后马车中的粮草,数目甚至都不够他威虎军所养军马一天的量,不禁噗呲一笑,也就直说了,“这些粮草都不够我威虎军塞牙缝的,崇刺史收回去吧。”
崇天奇老脸瞬间耷拉下来,“好哇你!给脸不要脸是不是楚臣,如今,西南应山这一遭,你几乎是有去无回,就连陛下都弃你如敝履,你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装首富的架子?”
他近期并非没有在楚府走动,可惜楚臣压根不买账,不论是用钱还是用权,都无法打动他。
可他不知,楚臣志不在此,他要的从来不是功名,更不是万贯的家财,而是拥有爵位和练亲兵征战沙场的机会!
生来为将领,此一生,必然是要死在战场上,才不枉重来这一遭。
楚臣噗嗤一笑,这个老狐狸的心思,他怎会不知?
“崇天奇,你就这么确定,我会死在应山?”
崇天奇被逗得哈哈大笑,双眼扫过他身后,庞大的威虎军和百台热气球。
“那不然呢?若你不死在应山,你觉得陛下会心安?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将山海军招安收为自己的亲兵!”
“何况,西南应山倭寇精通蛊毒之术,多少将领去了,就有来无回,甚至连尸骨都没有办法落叶归根。”
“你想凭什么打下这场战役?就凭你身后刚招安的威虎军?还是说凭借这几个笨重的球?”
遮羞布被扯穿,他索性不装了,瞪直了眼睛,严重的恨,恨不得要沁出血来。
“楚臣,我巴不得你死!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希望你死在应山!”
他倨傲抬起头,撂下这段话,便潇洒离去。
楚臣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并未解释。
威虎气的捏紧双拳,指节嘎嘣作响,“主公,要不要我把那个老畜牲拽回来,好好教训教训他!”
楚臣摆摆手,并不在意,只是让甲铁生带领着部下们装箱,“真相胜于雄辩,此战必胜,他们希望我死的愿望,绝对会落空!”
此话,轻飘飘,却也掷地有声,更让全场威虎军马,都吃了一颗定心丸。
既然主公都言,此战役必胜,那他们又有何惧?跟随主公身后,他们不惧一切,只管杀敌!
苏玲珑也将带来的食盒放在行李中,目送着楚臣领着威虎军离去。
十日,行车军马劳顿,浩浩荡荡的威虎军终于抵达了天龙西南区域。
前一个时辰刚走入西南区域,便能感觉到海拔渐渐升高,教边的草地也渐渐变成了山地,道路比从前更加崎岖。
看着兄弟们劳累的模样,楚臣挥挥手,叫停了军马,决定在附近按营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