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能因此灭国,他倒是不相信。
楚臣笑了笑,并未反驳他,“一个国家毫无钱财,米粮也无军马,官兵甚至百姓都寥寥无几,地皮也被吞并了一半,你认为此国还有活着的必要吗?”
天佑善瞪大了眸子,“怀帝不论如何,应当有钱财玉器,被存储在国库之中,作为家国基底…陛下等他将钱财耗完,恐怕军营军马撑不住呀。”
楚臣看他担忧的模样,捧腹大笑,“朕这么说自然是有所准备!”
天佑善抓耳挠腮,颇有不解。
“陛下,臣实在想不出,有何法子能让天龙皇家不攻自破,求您为臣解惑呀!”
见他都快将头颅挠破了,仍偏偏想不出答案,楚臣噗嗤一笑,拿请兵书指了指后勤部的方向。
“你不妨去后勤部瞧瞧,看看里头的牛车里面,放了些什么东西。”
天佑善愣神,满脸疑惑的钻出了主营帐,不过一会,他便带着一批人钻了进来。
几乎接触过楚臣的几位副将,几乎全到齐了。
威虎难掩眼中的惊异之色,“陛下,您哪来的那么多银两!”
朱三斤捏紧拳头心提到了嗓子眼,“是啊,陛下,微臣们记得您好像没有从龙城调金银啊!”
天佑善更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陛下,这些金银可不是说印就能印的…”
就连李成伟和叶国伟都面露异色。
二人齐齐跪下,拱手道。
“陛下,这万万不可呀!”
印刷银钱只能顶得一时之需,日后必然会带来全国经济的膨胀!届时,百姓们必然流失,苦不堪言。
楚臣一愣,搁下兵书,听出了他们的意思。
原来这群副将们,是将这来路不明的银票,当成了随处乱印钱财?
他爽朗大笑,挥了挥手,“这些钱并非是刊印出来的,而是从怀帝的金库中掏出来的宝贝!”
此话说的众人面面相觑。
他们互相对视几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出了疑惑。
叶国伟吞咽口水,茫然的望着他,“陛下,您是说这些钱,都是从怀帝的金库中得来的?”
怀帝爱财若命,多年来,金库除了十分信任的亲信之外,无人敢近身,否则便是杀无赦诛九族。
可陛下竟然说,那些无源头的钱财,竟然是怀帝的?
又怎能让他不惊诧!
他手指自己,随后指向叶国伟。
“我和李叔算得上半个皇亲国戚,可从未踏入过怀帝的金库,陛下您此话当真?”
倒不是他硬要质疑,只是此事听起来太假。
楚臣笑而不语,而此时,营帐之外正好走进一名身着劲装的女子,她一头瀑布般的秀发,英姿飒爽的模样瞬间吸引了威虎的目光。
威虎眼睛都瞪得溜圆,“陛下,这位是?”
没等楚臣言语,雪梅美眸微亮,先行介绍自己,“我先前是夜帝麾下的人,如今偷到了怀帝的金库,便加入陛下的阵营,日后我就是陛下的人!”
她瞳孔如星辰一般盯着楚臣,眼中充满了爱慕。
“曾经在夜国,小女便日日听得陛下决战千里之堤的故事!心中对陛下都有崇拜,这才接了任务前来投奔!”
雪梅脸上露出小女娇羞,此话瞬间打消了威虎的心思。
他欲哭无泪,沉沉的叹了口气。
“又是个被主公迷倒的美娇娘…我又没机会喽!”
朱三斤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主公之魅力,咱们心知肚明,可别上去找不痛快!”
威虎瘪嘴点头,有些委屈巴巴的望着雪梅,可随后他恍然想起雪梅方才所言,恍然之间一拍后脑勺。
“什么?!”他掏了掏耳朵,瞪大了眼珠望着雪梅,“姑娘,你方才说什么?你偷到了怀帝的金库?!”
众人这才将视线丛雪梅的美貌上面挪开,惊觉此言。
叶国伟亦恍然大悟,“所以陛下说的,怀帝金库丢失是真的,并非是框骗我们的理由?”
李成伟面色一怔,半天反应过来,一拍大腿,“所以这一遭,当真能不费一兵一卒,毫无吹灰之力,直接将怀帝灭杀?!”
若国库丢失,这么说倒也不稀奇!
毕竟国库可是家国命脉,何况怀帝最是奢靡,国库全都被掏空了,他不得要奔来杀人啊!
众人这才明了,为何楚臣信誓旦旦说,不必出兵,压根不用费一兵一卒,就能够灭杀天龙。
原来是还留有后手!
这后手便是同夜帝的交情。
李成伟拱手敬佩道,“不愧是陛下,小小年纪便能让各路帝王相助!”
想起曾经灭掉周月,进入凉城,传言中楚臣是带着一万兵马,越过了雪国边境,来到天池进入凉城后方!
当时便是得到了雪帝的相助!
没想到如今,又得到了夜帝的相助。
这还真是贵人多呀!
夜帝可不是一位好搭讪的主,可竟心甘情愿协助陛下,他这次可是跟对人了。
雪梅脸色得意一笑,“此话的确不错!陛下天人之姿,能够得到夜帝的协助,也是情有可原!”
楚臣挑眉望着跪在下方的女人,瞳孔微缩。
“你当真会忠于朕?”
一仆不侍二主,他绝对不会让他身边拥有隐患,何况还是夜帝的侍从!
雪梅眼角落下一丝泪水,委屈巴巴的望着他,“陛下,雪梅这辈子必定对您忠心耿耿,绝对不会有二心!日后我便不是夜帝的人了,而是您的人!”
她哭诉着凑上前去,一双手便要勾到楚臣的肩膀上,美眸散发出丝丝诱惑。
一双美腿从衣裳下面露了出来,细嫩的小脚勾到楚臣的腿上,“陛下,我日后必定是您的人,您倘若想得到我的心,不妨先得到我的身!”
她眼角的泪水未干,看得人心底发痒,在场几人纷纷撇开视线,眸子微闪。
这夜国的女人还真是颇为大胆呀!
楚臣瞳孔中寒芒一闪,这个雪梅必定是美人计!
他一脚便踹到了美人的肚子上,瞬间便将女人踹飞数米之外,一下子让雪梅吃痛的大叫一声。
她有些委屈的望着楚臣,揉了揉发痛的腰肢,荡着裙摆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