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嘴角微扬,提示道:“方才此人确实还在此地。”
张飞闻言,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惊声道:“小主公?这……这怎么可能?”
刘备也是满脸的不敢置信,疑惑地看向庞统:“士元,莫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公嗣那孩子,怎么可能拥有这般智慧?”
诸葛亮却是眼神闪烁,半信半疑地问:“士元,此言非虚?”
庞统收起笑容,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事关重大,统岂敢儿戏?”
刘备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重复着:“这……这怎么可能呢?”
庞统肯定地点了点头,对刘备说道:“主公,统所言非虚。”
刘备默然片刻,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在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老了,连一个四岁孩童的智谋都比不上了。
不过,令他欣慰的是,这个天赋异禀的麒麟儿是他的儿子。
这时,庞统趁机提出了自己的计划:“主公,统愿亲自前往天水,牵线搭桥,促成刘、马两家结为坚不可摧的盟友。”
……
与此同时,刘禅已经来到了张仲景那里。
刚刚经过一顿深入骨髓的爱的教育,他的屁屁早已肿得如同熟透的桃子。
特别是那些被木剑抽过的地方,红肿得更为厉害。
这种伤势,但对于一个年仅四岁的孩童来说,算是比较严重了。
若是处理不当,恐怕会影响以后的生长发育。
张仲景立刻调制出消肿止痛的药膏,他小心翼翼地准备为刘禅涂抹药膏,却被小家伙伸手拦住了。
刘禅嬉皮笑脸地说道:“张老头,涂药这种小事,还是让冬儿来吧。”
在这乱世之中,能活到五十多岁的人,哪个不是人精?
而张仲景更是人精中的战斗精。
他微笑着向杨冬儿传授涂抹药膏的技巧:左三圈、右三圈,拍拍打打又三圈。
杨冬儿全神贯注地倾听,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事关小主人的屁屁,她格外谨慎小心。
张仲景看着杨冬儿那严肃认真的小脸,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小女娃,别这么紧张。这其实很简单的,一学就会,只要记住涂药间隔,保证错不了。”
杨冬儿点点头,但依旧全神贯注地盯着张仲景的双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
张仲景看了刘禅一眼,“看来,主公有福喽。”
刘禅也感受到了杨冬儿态度的转变,心中很是欣喜。
但他还是假装平静地对张仲景说道:“她呀,也就马马虎虎吧,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张仲景微微一愣,刚欲开口劝慰刘禅知足常乐,却不料杨冬儿一脸认真地表态:“小主人,请放心,我会更加努力的。”
刘禅能说会道的,笑着回应:“我当然相信你,我之所以没有刻意夸赞你,是担心你年轻气盛,滋生骄傲。你还年轻,前途无量……”
也就是古人不懂PUA,否则杨冬儿肯定会对刘禅的话嗤之以鼻,并尽量保持距离。
随后,张仲景交代完一切,郑重地对刘禅说:“主公,接下来三天要安心静养,不宜四处走动。三天之后,再来找我复诊。”
刘禅微微颔首,示意身旁的白毦兵将他轻手轻脚地抱回去。
尽管他们已极尽小心,但在进入府邸的那一刻,仍被甘夫人碰见了。
见儿子受伤,甘夫人心疼之情溢于言表,她连忙上前,关切地询问因何受伤。
刘禅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母亲。
甘夫人眉头紧锁,她虽然疼爱儿子,但仍恼怒道:“你这孩子,怎能如此无礼,公然辱骂你的父亲呢?他不仅是你的父亲,更是蜀汉的主公。在将士们面前,你必须尊重你的父亲,维护他的威严,这样才能使蜀汉上下一心,共同抵御外敌。”
刘禅看向杨冬儿,偷偷眨眼睛。
杨冬儿却急忙转过头去,她可不敢在甘夫人面前放肆。
因为甘夫人是个极其严厉的主母,对府中的规矩要求极高。
没过多久,甘夫人的目光转向了杨冬儿,“冬儿,公嗣虽然年纪小,但也不能任他胡来。你是他的贴身侍女,有责任时刻监督他,引导他走上正道。当他调皮捣蛋的时候,你必须……”
甘夫人滔滔不绝地说教了半刻钟,直到她感到有些疲惫,才终于停了下来。
刘禅见状,连忙关心母亲的身体状况,叮嘱她要按时用膳,要多喝热水。
甘夫人带着几分疑惑,轻声问道:“为何要多喝热水?”
刘禅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母亲会这么问。
他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笑道:“母亲,我也说不上来,只是听人说,热水对身体好……总之,随时随地喝热水就对了。
甘夫人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她知道刘禅虽然有时候显得有些笨拙,但对她的关心却是真心实意的。
于是,她温柔地点点头,轻声说道:“好,为娘记住了。”
刘禅又怕母亲喝太多,又叮嘱道:“母亲,喝些热水便好,无需过量,也切忌饮用过热。”
甘夫人听后,稍作犹豫,暗自决定,还是不要多喝热水为好。
刘禅辞别母亲后,回到自己的院子。
他脸皮厚,也不避讳杨冬儿,径自趴在床上,把裤子脱了,好方便她涂药膏。
尽管杨冬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独处时看见白嫩的屁屁,仍有些不知所措。
刘禅内心一阵无语,医者无性别,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吗?
他催促道:“冬儿,动作快点,涂药吧。”
杨冬儿心中焦急,却又不敢直视,只能紧闭双眼,小心翼翼地涂抹着药膏。
然而,闭着眼睛就掌握不好距离,掌握不好距离手上就没有轻重,杨冬儿第一下就下手重了。
“爱握草!冬儿你轻一点。”刘禅忍不住喊了出来。
杨冬儿心中一惊,连忙道歉:“小主人,对不起,冬儿不是故意的。”
刘禅当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但问题是真疼啊。
他倒吸一口凉气,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嘶……冬儿,我们换个人来涂药膏吧。”
“不,不行!”杨冬儿猛地睁开眼睛,“必须由我来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