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青云听了,不禁脸红了起来,他皱了皱眉,轻轻地拍了拍李安的手掌:“你这个调皮的家伙,总是喜欢捉弄人。明天就是比试的日子,你还有心思逗趣。”
李安笑了笑,毫不在意地回答道:“这只是一群上不了台面的蛮夷,我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但您说得对,我们不能轻视每一个敌人。这也正是我来找您的原因。”
梁青云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好奇地问道:“发生了什么困难?”
李安笑着说:“您知道,古人有一句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梁青云皱起眉头,期待着李安继续说下去。
李安咳嗽了两声,然后才开口说道:“有一句古话说得好,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他的声音在宫殿内回荡,仿佛在提醒自己和其他人,即将面对的不仅是一场战斗,更是一场考验。
梁青云直视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你这张嘴真是会说话。明明每天都有人给你磨枪上油保养,你却说枪生锈了。是不是我保养的方式不对?要不要我找几个人来给你保养一番?”
李安内心兴奋地想着,越多人保养越好,这样他就可以更好地展示自己的武艺。他笑了笑:“这感情真好,多来几个,我不怕多。我现在的武功可是十分精进的,说不定一下子就能对付上百人!”他的心里话直击梁青云的神经,让她气得险些没把他赶出去。
梁青云怒气冲冲地想着,要是不是明天有大战,她早就给他二十大板了。她看着李安,不禁怀疑他究竟在想什么,难道他刚才说错话了吗?她心中的疑惑,李安却一无所知。
李安听到梁青云的话,顿时感到有些尴尬。他不禁有些懵了,他不知道为何梁青云会突然露出这样的表情。他不明白她究竟在想什么,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吗?他束手无策地笑了笑,然后匆匆离开,去找玉蝉研磨兵器。
在房间里,李安仔细地磨刀,沉浸在其中,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这一晚,他把武器磨得锃亮,直到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
当他看着手中亮晶晶的兵器时,心中忍不住泛起一丝得意之情。他知道,无论明天会发生什么,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轻柔地洒在房间中,李安手中的武器也似被这光芒触动,反射出一道凛冽的寒光。此时,带着些许疲态的梁青云步入房间,手中提着一套银白色的铠甲。
她以一种几乎是仪式感的语气说道:“登徒子,今天的战事非同小可,朕亲自助你铠装。”梁青云的这套铠甲,是她曾经战斗时的配饰,今日却要亲手为李安装备,这份举动无疑透露出了她对李安的特别关怀。
玉蝉在一旁目睹这一切,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与敬意。但李安却略显尴尬地挠了挠头:“这铠甲固然英武,穿上它真的不会妨碍我行动吗?”李安的这番直率让梁青云的脸色微变,一时间,她的表情在愤怒与无奈间摇摆。
“胡言乱语少来!快过来,朕亲手为你装备。”梁青云严厉的口吻中带有一丝不容置疑的温柔。这种场景,若是被外人看到,定会让人感到震撼。因为在这个时代,披甲这一行为常是配偶之间的深情示意。今日梁青云亲为李安披甲,不禁让人猜测两人之间的关系究竟非同一般。
但是,房间内只有玉蝉一人在场,否则,这一幕定将引起更多的议论。虽然梁青云表面上是以男性身份示人,但这样的行为仍是不免让人联想颇多。
面对梁青云的坚决,李安只能无奈地走过去,展开双臂,让梁青云和玉蝉帮他穿上那件银光闪闪的战甲。战甲一旦身着,李安的气质顿时变得更加英挺,宽大的斗篷在背后轻轻飘扬,带起一股不凡的英雄气概。
李安的外形本就俊朗,现在加上这身战甲,更是英姿焕发,仿佛一位从书页中走出的勇士。梁青云看着这般英武的李安,眼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抹赞赏:“这铠甲,宛如专为你打造。”
李安看着两位女士震惊的神情,嘴角掠过一丝俏皮的笑意,随即张开双臂,转了个圈:“哈哈,看来我的魅力不小,是不是都想扑进我怀里了?来吧,暂时让你们依靠一下。”玉蝉闻言,垂下头来,抿嘴微笑,心知李安这句话半真半假,却也只能将这份窘迫化作一声轻笑。
谁敢越雷池一步与她争锋?尽管李安轻松地邀请玉蝉同来,玉蝉却明白自己在这种时刻绝不可能加入。与此同时,梁青云听到邀请后毫不犹豫,步伐坚定地走向李安,投入他的怀抱。
她紧紧拥抱着李安,低语道:“无论如何,必须保障自己的安全,你要活着回来,为朕。”她的声音柔弱而充满了忧虑,几乎是在耳边呢喃,以至于李安几乎听不清。
“陛下,您刚才说什么?”李安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困惑。实际上,他的困惑并非毫无道理——银甲之间摩擦所产生的轻微噪音,足以覆盖住梁青云那细微的呢喃。
梁青云没有再重复,而是从李安的怀中挣脱,用一种极为严肃的眼神注视着他:“去吧,不要让朕失望。”她的话语充满了命令的力量。
李安深感重责,点了点头,试图以一丝轻松的笑容缓解紧张的气氛,他伸手轻触梁青云的脸颊,调侃道:“放心吧,陛下,在这世上还没人能伤得了我。”他的话语虽然自信,但他的眼神却不经意间扫过了一旁的玉蝉,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担忧。
尽管他掩饰得很好,但玉蝉和梁青云都能感受到他的真实情绪。李安虽然尽力显得无所畏惧,但他们知道,他内心的压力不比任何人小。李安给了玉蝉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后转身,从御书房中步出,走向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