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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破茧

    第74章 破茧

    “你,你骗我!”

    陆芝芝喉头哽咽的很疼,她焦心是因为他,她怕动作慢了他会有事,这是她义兄啊。

    她曾经喜欢过的义兄啊。

    但他一直在骗他,他总是说她夫君坏话,他到底想做什么?

    她把他当亲人,忧他所忧,他呢?

    他是不是以为她是个傻子,不会思考很好骗?

    他要方子,她心里不高兴也给了,她相信他。

    但是他呢,卖了五百两,却告诉她说不值钱,只分得十两给她,现在还要来问她借五百两,为什么他要这样做啊。

    陆芝芝身体都站不住了,苏云恒扶住了她,一脸心疼的给她擦眼泪,他神色慌乱而担忧,他急着说:“芝芝不要难过,为了如此不诚不实之人不值得!”

    苏云恒恶狠狠的看向夏临渊,愤怒的质问:“夏临渊,你真是猪狗不如,芝芝把你当亲人,你却只想着利用她!这次说闹出人命也是假 的吧,你只是见不得我和芝芝赚了点钱是吧。”

    陆芝芝感觉心口很痛,她整个人都好似被撕裂了。

    “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骗我。”

    陆芝芝执拗的问。

    夏临渊脸色都黑了,他眼神凌厉的看向苏云恒开口:“这是你们串通好了的吧?苏云恒你卑鄙无耻!”

    “你以为苏云恒真的爱你吗?他要是爱你为何连你也算计进去?陆芝芝啊陆芝芝,你醒醒吧你,你的云恒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他定是和柳元樑串通好了的,我说为何答应的如此爽快又非要我一起来,原来是挖了陷阱在这儿等着我。”

    “说什么处处为我考虑,不过是你苏云恒阴险卑鄙的计谋!陆芝芝你真的是疯了,连他骗你都看不出来,说什么他对你好,对你好会舍得看你难过的肝肠寸断?”

    夏临渊捏紧了拳头,当陆芝芝这副质问的样子对他,他就知道这银钱他是拿不到了。

    苏云恒真够阴险,他布局如此的深。

    但是拿不到他也不会让苏云恒好过,陆芝芝对他的话语还勉强有几分信任,他自然要好好利用。

    陆芝芝身体一软,她感觉头痛欲裂。

    苏云恒将她轻轻放好,他冷下脸就朝着夏临渊挥去了拳头。

    “夏临渊,你说我怎样我都可以,但你不准说芝芝,你不配!”

    苏云恒恨恨的一拳砸在夏临渊下巴之上。

    他这一拳积攒了十年,全是他隐忍的怒火。

    夏临渊被打的一个踉跄后退两步才稳住身形,很快的,他的眼里也起了杀念,这个该死的卑鄙小人,算计了他竟然还敢打他!

    他一定要他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拳头硬朗。

    苏云恒自然打不过夏临渊,他靠的从来都不是拳头。

    夏临渊怒火冲天,哪能注意到柳元樑早就把柳府的护院叫出来了。

    夏临渊一动手,柳元樑便大喝一声:“我柳府之地,岂容你胡来!拦住他。”

    夏临渊有再好的功夫,也赖不住护院人多。

    他是可以伤人,但是伤人的结果呢?

    柳府的护院不是普通人,柳元樑也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夏临渊被拦下后他就没有再强硬动手,他并非不知思考,他阴狠的看向苏云恒,他不信柳府能护苏云恒一辈子。

    柳元樑朝着苏云恒和陆芝芝走过去,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关问:“苏兄,陆娘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有什么难处尽管与我柳元樑说,在这镇子,我还是能护住你们的。”

    陆芝芝神色黯然,苏云恒没有和柳元樑诉苦,他只是道谢:“多谢柳老爷相助,但此事我们能够解决好,我娘子心伤过重,今日便不打扰了。”

    苏云恒又看向夏临渊,狠狠道:“夏临渊,你以往的虚假我纵然察觉几分,但怕芝芝伤心我一再为你开脱,我多希望那只是我的错觉,今日得知你真面目,我只恨我自己没有早日看清楚你,才让芝芝受到如此的伤害!”

    对上夏临渊想杀了他的眼神,苏云恒没有任何畏惧,他直面夏临渊的眼神又道:“从今以后,你再敢来找芝芝,我必定叫你夜不能寐,你大可以试试我有没有这个能力,你如此歹毒,上次你送我的药谁知道你有没有下毒,我还留着,若是拿去医馆检验出什么,我定告你谋杀!”

    “上次的方子五百两,算是芝芝委托你卖,你我两家对半二分,另外二百四十两你明日若是不送到我家来,你所做的事情便会传遍镇内,我一家人若是出个好歹,便是你所为,你且看看,你的儿子夏启安可会以你为荣?你大可试试我的能力。”

    苏云恒扶着陆芝芝离开,这是他设计的,可他心痛如绞,他的芝芝,一定很疼很疼。

    柳元樑看着苏云恒离去,他等到都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了,又过了好一会,柳元樑才对护院下令:“放开他吧。”

    夏临渊捏紧了拳头,他今日所受的耻辱他铭记于心,该死的苏云恒,总有一天他会让他后悔的。

    苏云恒是个小人,光明正大的决斗,十个苏云恒也不是他的对手,可苏云恒使阴招。

    他不但不能找他报复,还得再拿出二百四十两去!

    夏临渊几乎把牙龈咬碎,这耻辱,总有一天他要血洗!

    苏云恒把陆芝芝带到了医馆。

    陆芝芝一直在哭,他怎么哄都没用,

    苏云恒担忧又后悔,他自责是他太着急了,应该再等等的,十年都等了,也不差几个月。

    陆芝芝痛苦至此,他有大半责任。

    大夫把脉后叮嘱:“莫要让她再伤心了,这人太伤心了,心是会碎的,何况她心本就有旧疾,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让让她?把人伤成这样,又假惺惺带来医馆干什么?”

    老大夫对着苏云恒一顿数落。

    苏云恒没有解释,他只愧疚的认错:“是我的错,我不该让我娘子如此伤心,现在我该怎么办才能让她不要如此难过?求大夫为我指点迷津。”

    老大夫冷哼一声:“你这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让你跪下她就能消气,你愿意跪下吗?让她把你往死里打就能消气了,你愿意被她打吗?要是愿意你也不……诶……你怎么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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