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杨将军就是凭借熟悉的地形,耍的你们团团转,今天该轮到我草上飞出名了。
知道我叫什么吗?草上飞,飞啊!瓦兰兰的天上灰老楞的灰啊。
你们知道飞有多快吗?
等我出了名,到时候也和杨将军一样,抬手一挥,各方来头……
草上飞还做美梦呢,还真是心比天高,但是这命啊~草上飞,草上飞,还没等飞呢,先被人家把腿打断了!
飞?
人是飞不了了,魂儿飞吧。
西四道梁子,你以为只有你熟悉?谢文翰没被抓之前,西四道梁子可是人家的老家啊。
谢文翰是死了,但是谢生发还活着呢,谢生发可是在西四道梁子长大的,就你一个才占领了西四道梁子才几年的家伙,也敢妄言熟悉?
三条退路,草上飞还没等跑呢,别说三条退路被堵了,还有两条他没发现的隐蔽之路,正有源源不断的小嘎嘎冒上来。
这还不算,他所在的山洞,居然开了一道密道,谢生发带领着小嘎嘎精锐从中钻了出来。
草上飞傻眼了!
“误,误会,误会!我……”
“嘭!”
误会?这次岸古隆一郎下令了,为了震慑宵小,抓住所有人,杀无赦!
更何况,谢生发看到这草上飞手上戴的大黄金戒指,正是自己妹妹的那个。
这偷家之仇,不共戴天啊,谁不死你都得死!
……
很快,西四道梁子草上飞这绺子全都被鞭尸以后,拴着绳子挂在了路边,连狗都挂上去了。
所有的土匪看到西四道梁子的惨状心有戚戚,物伤其类啊!
于是,所有的土匪都自觉的开始联合,不过,虽然物伤其类,但是他们本身就是一群自私自利的人,谁都想多吃多占,谁都不想让别人指挥。
这次一看,小嘎嘎就是来势汹汹啊,如果放到别人手上指挥,怕是自己就成为炮灰了。
不惜一切代价可以,如果自己是那个一切代价,那心情瞬间就不美丽了。
玩命他们从来都不怕,他们怕的是命让别人玩儿没了。
一群人谁都不服谁,谁都压不住谁,这时候威虎山的座山雕开口了:“咱们这事儿,说白了还是因为杨将军而起的,他说过帮咱们扛着。
杨将军顶天立地,一言九鼎,不可能骗咱们,咱们这边出事儿了,他不能不管。
我想,咱们还是联系一下杨将军,再不济杨将军指挥咱们,我们威虎山服气!”
座山雕张乐山说的很明显了,伱们谁当指挥的,我都不服气,因为你会坑我,因为我深知你们的秉性,哪怕说我上去,我也会坑你们,但是杨将军不会。
“对!杨将军我也服气!”
“服气是服气,但是我们去哪找杨将军啊。”
“杨将军在哪里,我倒是有個猜测,你们这段时间谁去过张广才岭一带的锅盔山?”
座山雕看着众人说道。
“李德林的地盘?谁去那儿干嘛啊,连做个买卖都要走上一天一夜,最近的路都要翻过十几个山头……
不对,你是说杨将军在大锅盔?不应该啊,那里别说粮食了,他们就算是一千多头牲口,草都不够他们吃的。”
“呵呵!所以他才是令小嘎嘎闻风丧胆的杨将军!”
张乐山看了一眼许大马棒说道。
许大马棒……
我怀疑你在骂我,但是~好像还特么挺有道理的,我确实不如杨将军。
张乐山……
不,我没把你和杨将军比,我是说你不如牲口。
……
张乐山的提议很快通过了,他们确实需要一个没有私心的人来安排,要不然会被各个击破。
乃头山的天险鹰嘴峰吓吓别人还可以,吓人家小嘎嘎,人家天上有飞机,地上有大炮,还有豆战车。
豆战车这玩意在别的战场上屁都不是,但是打他们这群土匪,那绝对是杀鸡用牛刀。
至于威虎山吹嘘的所谓九群七十二地堡,其实就是几个破机枪堡垒,和窝棚差不多,唯一的差别就是这些窝棚里面有一条通往别处的密道。
自家人知自家事儿,他们可不是小嘎嘎的对手,也吓不到小嘎嘎,所以为了生命,还是找一个靠谱一点儿的办法好。
人不能连自己也骗,那样真会死人的。
他们也并不是没想过要投降,到时候换一身黄皮继续欺压老百姓,继续吃香喝辣,可是这次岸古隆一郎好像换了方式。
有人投降了,绺子是上午投降的,人是中午砍的,晚上就挂在了城头。
就这样谁敢投降啊。
其实他们也是碰巧了,岸古隆一郎本来都想接受他的投降了,但是没想到,这玩意大言不惭,要这要那,他投降好像是人家求他投降一般。
结果岸古隆一郎忍到中午没忍住……
后来,岸古隆一郎也想了,投降看样不是不能接受,但是得打疼他们,打的他们求着投降,要不然这事儿甭想成。
他哪知道,这家伙投降变头降,里面还有谢生发的事儿,这群土匪有一个算一个,都去过他们谢家。
于私,杀父偷家之仇,不可不报。
于公,他谢生发现在当黄皮狗呢,一旦狗多了,狗粮就少了,到时候自己还有什么优势?
所以谢生发伙同崔胄峰,俩人合伙把投降的这个家伙给坑了。
可是土匪们不知道啊,他们还以为这次把小嘎嘎得罪狠了,人家要赶尽杀绝呢,所以他们也绝了投降的念头,准备和小嘎嘎好好打一场。
他们派人找到大锅盔以后,遇到了巡逻的战士,等他们被带到大锅盔说明来意以后,经过这边紧急磋商,杨将军想让王志飞和金虎前往那里,负责指挥那群土匪。
这一来嘛,是王志飞和他们打过交道,他们深知王志飞的能耐,彼此之间也算熟悉。
这二来嘛,王志飞想要成长,那就需要学会指挥。
很显然,这次是个非常好的机会,对手可以,这边实力还行,关键是死了不心疼!
死不死谁儿子,一群土匪而已,就像许大马棒这样的,如果天下太平了,最该死的就是他,死了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