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持要让小鬼子步兵过河,哪怕是面对这样几乎无法逾越的难关。
小鬼子在轻重机枪和迫击炮的数量上远不及第十九师,这使得战况变得极其艰难。
他们全力以赴地试图压制第十九师的火力,希望能保护自己的步兵安全过河。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发起全力攻击,都无法突破承运军铺设的密集火力网。
这一切,小园中将都在战场一线目睹,他的脸色从坚决转为凝重,眼中闪烁的是对形势深深的忧虑与不甘。
“跟我冲,王朝的勇士们!”
“为天煌陛下献出自己的生命!”
无脑的呼喊声在战场上回响,小鬼子士兵们在激昂的口号中加快了突击的步伐。
善于被洗脑的他们的眼中燃烧着战斗的火焰,即使面临着第十九师密集的枪炮火力,也毫无畏惧。
他们不怕死地举着旗帜,脸上沾满了鲜血和汗水向前冲锋。
然而,战争的残酷现实很快就显现出来。
在第十九师的猛烈火力下,小鬼子的密集冲锋策略加速了他们的牺牲。
第十九师的士兵们凭借高度的专业性,集中所有火力,对小鬼子发起了猛烈的反击。
战场上充斥着小鬼子的惨叫声,一个又一个小鬼子士兵倒下,他们的尸体随河流缓缓下漂,河面上很快出现了血肉之堤,河水被鲜血染红,这一切都深深刺痛了小园中将的心。
见到攻势受挫,小园中将的面色顿时变得阴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震惊和失望。
他原以为凭借小鬼子的优秀军事素养和不屈勇气,可以轻松突破第十九师的防线,但现实远比预期更为困难。
他的脸上写满了沉思,眼中的火光似乎在寻求突破的可能。
“旅团长,承运军的火力太强了,我们根本无法压制,接下来该怎么办?”
满身是血的步兵联队长严肃地向山田少将报告。
在紧张的战况之中,山田少将的脸色显得格外阴沉,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坚定,深吸一口气后,他无奈地回答道:“别问这种愚蠢的问题,传令继续攻击!”
他的声音虽然冷静,但透露出一种绝不后退的决心。
“动用所有预备队伍,我不信他们的弹药能无限供应!”
他坚信,通过不懈的冲锋,总有一线突破的希望。
“告知前线指挥官不惜一切代价突破承运军的防线,否则一旦我们的炮兵队全军覆没,承运军将对我们实施单方面的火力打击,那时我们的处境将更加困难!”
正当第九旅团孤注一掷地发起进攻时,小园中将得知了前线的情况,他的脸色更加难看,眉头紧皱,脸部肌肉紧绷,显得极为疲惫。
他不禁沉声质问:“这些可恶的新朝人怎么搞到这么多资金购买武器?”
他的语气中装着了不解和愤怒:“竟然装备了如此数量的自动武器和炮兵,即便他们战胜了我们,这也是不光彩的胜利,完全违背了武士道精神。”
他的内心充满了不甘和挫败感,看着手下士兵一个接一个牺牲,小园中将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挣扎。
在他深邃的眼神中,可以看到他对于当前形势的深刻反思。
他一直自豪于指挥下的陆军拥有无与伦比的战斗力和卓越的身体素质。
然而面对江白领军的第七方面军通过更优质的装备和大量炮火来弥补己方的不足,这一策略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挑战。
在特定的战场环境中,他们甚至能够单方面压制小鬼子,这对于小园中将而言,是一种难以接受的现实。
通常情况下,作为雅州强朝之一的小鬼子,其陆军装备理应不会逊色于任何对手。
然而,深知小鬼子资源的极度匮乏和经济困境所导致的军费支出问题,小园中将的内心充满了挫败感。
他清楚,尽管明白自动武器的重要性,但由于各种因素的限制,直至战争结束,小鬼子依然未能为自己装备足够的自动武器,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无力和焦虑。
“师团长,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是否考虑让第二十一旅团提前出击?”第五师团参谋长二宫大佐提出询问:
“若不及时改变攻击方向,我们这次的行动可能会以彻底的失败告终。”
面对二宫大佐的提议,小远中将的面色显得格外复杂。
他深知这次攻击的重要性,同时也清楚二十一旅团面临的巨大挑战。
“仅凭二十一旅团就能突破敌方防线吗?”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深深的忧虑,“别忘了敌人在沙河南岸也有重兵布防,那里至少有一万八千名士兵!”
在一番内心的挣扎之后,小远中将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苦涩的表情,他终于做出了决定。
“立即向将军府发电,让其根据当前战况作出决策。”
他的声音虽然坚定,但不难听出其中的无奈和沉重。
参谋二宫大佐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叹息,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嗨,师团长阁下,我这就去发电报。”
与此同时,在小鬼子军总指挥部内,安东泽将军阅读完电报后,脸色变得极为阴沉,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不满。
撕毁手中的电报的动作显得格外有力,这一切都表达了他对第五师团表现的极度失望。
“这第五步兵师团究竟怎么了?”
他的声音冰冷,每个字都像是带着怒火。
“一个主力师团,战斗这么长时间,竟然连一条小河都未能越过!”
他的言语中充满了对师团的不解和愤懑,这种情绪如同滚滚烈火,燃烧着他的耐心。
“难道上次步兵旅团全军覆没的负面影响至今仍未消散吗?”
他继续质问,每一个问题都像是重锤敲打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上,
“简直是王朝军队的耻辱!”
安东泽的愤怒几乎让空气都凝固了,他的心中不仅是愤怒,更有一种对未来战略计划可能受挫的深深忧虑。
将将军府从高力搬至关承运的决定,本是他深思熟虑的战略考量,旨在让此地成为对承运主攻的关键。
然而,面对第五师团的连串挫败,他的心中涌现出一种荒诞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