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芹的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她知道,这场战役不仅是对于禄口县的守卫,更是对于整个抗战胜利的象征。
她转身对身后的女兵们喊道:
“姐妹们,师长马上就要来了,但在此之前,我们要让敌人知道,火凤凰的翅膀是他们永远也触碰不到的。”
在杨秀芹的激励下,女兵们的士气如虹,她们手中的武器不再只是冷冰冰的铁器,而是载满着信念和决心的利箭。
杨秀芹和她的部队正以一种几近疯狂的勇气和毅力,阻挡着鬼子的进攻,每一次炮弹的爆炸,都让鬼子的心脏紧缩一分。
他们从未想过,这些女兵居然能如此英勇无畏,每个人都像是战场上的女武神,不畏困难,只为荣誉而战。
而在战场的另一边,刘强终于找到了传递信息给冷寒风的方法。
他假意上前修复一个“故障”的通讯设备,趁机将一张写有攻击计划的纸条偷偷塞进了鸽子的腿环里。
待鸽子飞走,刘强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心中暗想,只要冷寒风能接到这条消息,他就有把握在混乱中带领心腹部队投向正义的一方。
在杨秀芹和她的部队抵抗得最为艰难之时,天边突然传来了汽车声,那是第三旅赶来支援的声音。
随着汽车声的接近,鬼子的军心开始动摇,他们没有料到还会有增援部队。
冷寒风派遣的第三旅像是一股猛烈的风暴,到达鬼子的后方后,迅速下车冲入战场,在旅长柳茹梦的率领下击杀着鬼子们。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天边露出了鱼肚白,战场上的鬼子终于被火凤凰特战师彻底击溃。
最后只剩下一个鬼子,青口少佐。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第一个赶往禄口县,却是第一个送死的人。
他的部队,还有附近过来增援他的部队,如今全被歼灭。
青口面如死灰,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他脱下了上衣,拔出了武士刀,口中高喊着“帝国万岁”,他想要行切腹之举,然而他却是怎么也狠不下心来。
他手握着武士刀,看着散发着寒芒的刀口,他怎么也下不了手。
随后在打扫战场的时候。
柳茹梦和杨秀芹也发现了青口。
杨秀芹笑着说:
“哟,这还发现了一个鬼子军官!”
柳菇梦说道:
“是个鬼子少佐,抓回去,能换一点赎金!”
柳菇梦话音刚落,便是立即行动,她早已经在战场上锻炼出了超凡的敏捷和反应。
只见她如同猎豹一般扑向青口少佐,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武士刀,另一手制住他的动作。
青口少佐被柳茹梦的行动吓了一跳,他的眼中露出了一丝惊恐。
他没想到,在经历了漫长而残酷的战斗之后,这些女兵仍旧保持着如此的和力量。
“带走他!”
杨秀芹命令道,她的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怜悯,只有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敌人的严厉。
几名女兵上前,粗鲁地将青口少佐捆绑起来,不顾他的挣扎和抗议,就这样押送回了指挥部。
而这时,在指挥部的冷寒风也收到了山脉埋伏大获胜利的消息。
这场胜利有力的挫败了敌人的围攻,同时他也收到了刘强放飞的鸽子带来的情报。
小泉将周围几个县的兵力都去增援青口了,如今都已经全部被特战师给歼灭。
现在只剩下小泉的大部队,不知道小泉是撤回太远城还是继续进攻禄口县。
冷寒风看着这些情报,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知道刘强成功地扮演了他的角色,为胜利做出了贡献。
“很好!”
他给杨秀芹和柳茹梦回电,让她们打扫完战场之后,便撤回禄口县城,接下来我们要主动出击,攻击小泉的主力部队。
冷寒风要在黎明之前发起最后的攻势。
此时,小泉大佐在指挥部收到了青口惨败的消息,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没想到自己亲自指挥的进攻,会以如此惨败告终。
他知道这次失败意味着什么,他的将军梦,他的荣誉,都将化为泡影。
战场上,杨秀芹和柳菇梦打扫完战场,便押送着俘虏青口少佐回到了禄口县城。
在这里,青口少佐见到了同为俘虏的平川少佐。
在阴暗潮湿的战俘营里,青口少佐和平川少佐背靠背地坐在一张破旧的木质长凳上。
四周是腐朽的栅栏,篱笆外是严酷的看守和无情的刺网。
两名昔日的军国主义者,现在不过只是战败的棋子,被困在这个忘却的角落里。
青口少佐的头发已经乱蓬蓬地耷拉在额前,他的制服破烂不堪,曾经的威严不复存在。
平川少佐则双眼无神,他的脸上刻着深深的皱纹,就像战争的创伤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号。
“平川君,你还记得东京的樱花吗?”
青口少佐突然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
平川少佐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当然,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到家乡的春天。”
青口少佐叹了口气,闭上了眼。
“我总梦到那片樱花林,就像我们从未离开过一样。”
“樱花瓣轻轻飘,覆盖了一切,那是如此的美,如此的……和平。”
平川少佐微微一笑,苦涩地说:
“和平?我们曾经求的是荣耀与征服,如今却只能在这囚笼中追忆和平的幻影。”
“是啊!!”
青口少佐叹息着,他转过头,望向平川少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们的选择,我们的信念……它们是否值得?”
平川少佐静默了片刻,他的目光穿过栅栏,仿佛能看见远方的故乡。
“也许我们从未真正理解‘和平’这个词。我们被教育要强大,要无畏,但从未被教导如何去守护真正的和平。”
“这一仗战败,这些日子,我从冷寒风的特战室里学到了很多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青口少佐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也变得迷茫。
“那么,我们的牺牲和努力,我们的战友们的死亡,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呢?”
两人陷入了漫长的沉默,战俘营内的其他声响似乎都远去了,只剩下他们心中的疑惑和追忆。
平川少佐缓缓地站起身,拉直了仅有的几块完整的军装布料。
“青口,不管过去我们做了什么,现在我们都是这里的囚徒。”平川少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
“也许,我们能做的,就是在这里学会反省,学会理解我们从未有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