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横生的变故让前田一郎彻底的慌了。
他意识到这是个陷阱,她们根本就不是单独行动,而是还有同伙。
但现在知道为时已晚,只得咬牙还击。
“所有人跟我一起冲。”
薛敏和陈怡大声的命令,声音坚定。
战士们配合着安然的空军大队迅速的往前靠,逼的前田一郎节节败退。
“所有人撤退。”
前田一郎看了一眼越来越近的队伍,知道自己再不走,肯定走不了了。
他转身朝后逃去。
不过即便死伤惨重,到底他的部队还是人多,已经开始集中突围,大部分人竟然从包围圈中冲了出去。
但是,他们刚冲出去,就被陈怡和杨倩给拦住了。
“别让他们逃了。”
安然的空军大队在消耗了鬼子一部分火力之后,立刻撤退,将舞台留给了薛敏和陈怡。
两个人相视一眼,彼此坚定地说道。
“该我们了。”
举起了手中的枪,不断地扣动扳机。
前田一郎不断的后退,但身后是决堤的河流。
“可恶,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恼羞成怒,但为了活命又不得不狼狈撤退。
“撤退,快撤退。”
他不断的指挥撤退,但队伍却犹如溃堤的泥沙一般,根本挡不住。
他们想要抵抗,但压上来气势如虹的队伍让他们丧失了信心。
再加上薛敏和陈怡两队的火力几乎是不间断的,这让鬼子们根本不能停歇。
前方的奔腾的河让前田一郎脸色剧变,知道结局堪忧。
他转身快速的拉出几个年轻的士兵推出去吼道:
“去挡住她们。”
还没明白过来的士兵刚走出去,就被几枪打中脑袋,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另外几个手脚慢点的瞬间就明白了过来,这是拉他们当垫背的,刚想转身逃跑,
也被接连几枪命中,一命呜呼,其他人更是肝胆俱裂,纷纷朝各个方向逃窜。
前面是河,后面是薛敏和陈怡的追击,往哪里逃?
前田一郎可没有犹豫,一个猛子扎进了河流之中。
紧接着,河流的远处冒出了咕嘟咕嘟的声音。
“朝河里打。”
陈怡意识到前田一郎想干嘛,立刻招呼队伍集中火力朝着河面射击。
密集的火力几乎将河面完全覆盖,许多鬼子被击中,惨叫声不断。
前田一郎也被打中了,他的肩膀中了一枪,疼的直打哆嗦。
但这只是开始,他的队伍已经陷入了绝境。
不论是前方猛烈的火力攻击,还是身后奔涌的河水,都让他们陷入绝望。
他们再这么被追着打,子弹很快就要用完了。
前田一郎的的队伍不断溃败,已经让他们的战斗力严重受损。
而且安然的空军还时不时地从他们的后方开始扫射,给他们带来重大伤亡。
“管不了这么多了。”
虽然身处在水下,但是队伍不断的哀嚎,还是让他内心慌了。
他悔不该这么轻易的出兵,又这么轻巧的踏进陷阱。
但是已经晚了,他这次输的彻彻底底。
那些溃不成军的士兵纷纷丢下武器投降。
“不许动。”
随着一阵高喝声,前方的战士们齐齐涌上来,将这些人牢牢地控制住。
“抓回去,其他人跟我来。”
虽然抓了俘虏,但是前田一郎却意外的逃掉了,薛敏可不愿意就这样结尾,立刻安排人手顺着河追赶了起来。
这时的前田一郎只能不断的游,似乎是发现了自己的行踪,身后的扫射变已经改成了定点攻击。
刚想露头喘口气,又是一阵密集的打点,无奈的他再次潜了下去。
就这样,前田一郎潜行了数里地,终于游到了河对岸。
但他此刻的状态很不好,长时间的逃命已经让他虚脱了,刚走上岸,便一个踉跄,顺势摔倒在地。
但身后的枪声越来越近,前田一郎惊骇的回头,发现一队人已经追了过来,只得赶紧抬手打了几枪。
趁着这个时间,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怎么的,不远的位置就有一块大石头。
“天不亡我啊。”
薛敏的队伍想要过河,还需要一段时间,前田一郎不由得仰天长叹。
简单的修整之后,他看了看还在渡河的人群,立刻就往大统城的方向跑。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在路上遇到东首条治的巡逻队,这才让他惊魂未定的心稳了下来。
“对不起军长,让他跑了。”
回到营地的薛敏和陈怡低着头,完全不敢看冷寒风。
“就一个,无所谓的。”
冷寒风没有责怪她们,反而安慰起来,这让她们很意外。
本以为会被臭骂一顿,这让她们有些不知所措。
“可他是……。”
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她们都知道,放走一个王,这谁能接受?
两人的头压的更低了,声音小的都快听不见了。
“别垂头丧气的,这场仗打的很漂亮,毙伤俘虏鬼子百余人,我们赢了。”
冷寒风拍了拍她们的肩膀,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们回去休息吧。”
看着两人不解的眼神,他笑着叹了口气说道:
“今天晚上,有一场行动,我希望你们能参加。”
晚上,整个军营陷入沉寂,冷寒风看着面前的人群,脸色冷峻。
“以我对前田一郎的了解,这家伙不会就此罢手的,今晚很可能会有动作。”
白天他们打了一个大胜仗,按照常理来说,前田那家伙应该会有所收敛。
可是从之前他的所作所为来看,这人是一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儿。
既然如此,那大家就别睡觉了。
“杨秀芹,带领骑兵旅随时做冲锋准备。”
“薛敏柳茹梦,你们打先头。”
“叶寸心沈兰妮,后面狙击待命。”
“既然要打,我们就要先下手为强。”
冷寒风下达了出击的指令,所有人齐刷刷敬礼,便如同潮水一般涌进夜色中。
前田一郎在白天的时候逃过一劫,而且他的部队死伤惨重,回到大统城之后免不得被东首条治一阵训斥。
跪下磕了几十个头,立下军令状之后,这才让坐在面前的东首条治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