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谁说穿越了不需要交税?】
司华年无语,“算了,我不回收了,都帮我储存起来吧。”
扣税?
这次我踏马不回收了,我到时候全融了,直接在大唐使用。
【叮咚!呃……宿主,玩归玩,闹归闹,别拿回收开玩笑,本系统这就为您计算。】
“滚,劳资不回收了,你计算了劳资也不回收,谁他妈给你开玩笑了。”司华年今天非得让这家伙知道谁才是主人。
小小系统,都敢违逆宿主的思想了。
【叮咚!宿主,如果不回收,您的系统背包放不下这么多东西,如需扩大足够容纳这些东西的背包范围,大概需要软妹币一亿三千万,要不本系统还是帮你回收了吧。】
“一亿三千万而已,扣吧,等你回收了,一亿三千万还不够交税的零头,孰轻孰重我还能不知道?”
司华年接二连三的打断了系统的话。
不打算回收。
【叮咚!好吧,那宿主打算回收可以立即呼叫本系统,本系统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宿主面前的。】
【叮咚!已扣除余额一亿三千万软妹币,系统背包已扩大,面前所有财宝已存储至系统背包,宿主注意查收。】
系统提示音在司华年的脑海中响起。
司华年没有再理会,而是也转身走出了这座地宫,对于司华年而言,司华年现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了,反正多到用不完。
司华年走出地宫,就看到大军并没有开拔,李靖也没有离开,而是在带着人挨个登记身份。
李靖看到司华年出来,也很诧异。
“上柱国,你这么快就数完了?”
这才多久啊?
自己的人也才刚上来而已啊,司华年就跟来了?
司华年点点头,“嗯,接下来就交给代国公全权处理了,我准备明天离开,前往珠崖旅游去了。”
李靖点了点头,拉着司华年来到了一旁。
“上柱国,那个女子你真的不需要放吗?像这种诛九族的事情,偶尔放一两个人,问题不大的。”李靖问道。
司华年脸色古怪,“代国公,你这是在触犯国法啊,你这可是以权谋私啊。”
“这怎么能叫触犯国法呢,这可不是以权谋私啊,这叫睁只眼闭只眼。”李靖回答道。
司华年摇摇头,“不用,该怎样就怎么样吧,她只是有故人之貌,并非是故人,更何况也不可能故人当面。”
“真的?这事儿是可以办的,上柱国不需要为难,真的不需要放?”李靖还是觉得司华年话非本意。
严重怀疑司华年是在推辞,来个欲擒故纵。
司华年一脸严肃,“代国公,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就要去跟长乐公主告你的状了。”
“咳咳……那什么,上柱国,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我也没有提过这事儿。”李靖吓得连忙改口。
长乐公主可是司华年的未婚妻,又是当今皇帝的掌上明珠,这要是长乐公主一状告到李世民那里,那自己铁定会被李世民穿小鞋的。
众所周知,李世民看到别的女子待在司华年身边跟自己的女儿争宠,李世民是十分吃醋的。
房玄龄和杜如晦想要嫁女,愣是暗中被李世民拦住了。
替换不是主犯和从犯的死囚,这事儿不大,而且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即便是在朝堂上被揭发,自己可能大概率也就功过相抵,不奖不罚。
可这事儿若是被长乐公主告到了李世民那里,那等待自己的就是被穿小鞋。
兔死狗烹只会来得更快。
这也是为什么李靖立马改口的原因。
司华年笑了笑,“行了,老李你忙吧,我走了,回头你跟李二做汇报吧。”
“上柱国慢走。”李靖拱了拱手道。
司华年还礼,然后翻身上马离去。
“不过是长得像我那好基友暗恋的学习委员罢了,可惜我的好基友没穿越来,不然高低等帮他保下这个人。”
骑在马上的司华年坦然一笑,策马离去。
这个女子既不是自己的白月光,也不是自己的朱砂痣,自己保她干嘛,虽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是众生皆苦,唯有自渡,靠救哪里救得过来。
看着司华年策马离去,李靖挠了挠头。
还是没看懂司华年的这波操作,明明刚开始的时候有兴趣,怎么后来又那么坚持?
自己刚刚查了,这就是罗艺的一个侄女儿,还不是嫡女,放了问题也不大,是可以暗箱操作一波的。
更何况,若是以司华年的名义放这个女子,即便奏折甩李世民脸上了,李世民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李靖完全是看不懂司华年的骚操作。
一般情况下都是该求着自己网开一面的啊,可现在自己上赶着网开一面,司华年都不乐意。
这属实是令人费解。
不过李靖也没有再继续精神内耗下去了。
“李煜,你带人去把下面的箭矢甲胄等都运出来,准备押赴京城,封存入库,另外通知一下,明天上柱国离开幽州就收网。”
李靖吩咐道。
来了幽州这么多天,李靖可没有闲着啥事也没干,已经针对幽州各级官员,撒下了一张大网,只等把罗艺族人抓捕归案就收网。
“是。”被点名的亲信领命。
而后带着一队士兵下去运武器和甲胄。
此时的皇宫内。
李世民正准备上朝了,却收到了来自李靖的三百里加急。
无舌公公将信递给了李世民。
李世民打开一看,顿时整个人就很无语了。
“高明啊,你那老师真是掉钱眼里去了啊。”
李世民看完信之后,颇为无奈的道。
一旁准备跟着李世民去上朝的李承乾疑惑不解,“老师怎么了?”
“朕许诺他罗艺一切资产都是他的,他到了幽州之后,竟然只顾着找钱,连虎符都忘了去要,没有虎符他怎么去辖制当地军权。”
李世民无语的李靖信上所写的事情告诉给了李承乾。
李承乾闻言,只是笑了笑。
“若是如此,那父皇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何父皇还一副无语的模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