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刺史府中。
曹老板的头痛之症已经好了很多,只是每每想起连泉之败,战船损坏的事,便大有复发之势。
还好有许褚凝聚兵力,异军突出,斩杀丁奉,给了他些许安慰。
五大谋士商议之后,推举荀攸为首,前来拜见曹老板。
“主公,蔡瑁张允二将自从上次赦免其罪之后,还算勤勤恳恳,如今招募荆州数千工匠,在连泉日夜不停打造船只。”
“又从我北方兵马之中,挑选数万精锐之士,开始操练。”
“如今已有半月之久,何不前往参观参观?一来主公久在刺史府中,不如出去散散心,也有益于头疾康复。二来足可彰显主公对水师的重视,令蔡瑁张允等众将不敢怠忽职守。”
荀攸垂手站在曹老板的书房,躬身说道。
“也好!孤有此心久矣,正好今天闲来无事,可安排即刻前往!”
曹老板心中一动,点头应道。
……
连泉水寨,虽然十天前刚刚经过战火的洗礼,几乎化为灰烬。
但在资本力量的催动下,不到半个月,已经焕然一新!
为何?
曹老板发话,绑定了蔡瑁张允的脑袋,更是关乎荆州氏族的命运,岂敢怠慢?
所有的荆州氏族经济全部调动了起来,采买物料,招募工匠,短短十天,已经打造了三百艘小型的战船。
蔡瑁张允二人也算兢兢业业,白天操练水师,晚上监督工匠,日夜不息。
曹老板锦衣绣袍,亲自带领文武百官,前来连泉视察。
旌旗飘摆,旗罗伞盖之下,曹老板看着连泉水面上往来如飞的小船,呼喝不断的兵卒操练之声,心中大为欣慰!
“孤没想到蔡瑁张允果然是训练水师的高手,不过半月的功夫,一片灰烬的连泉水寨,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曹老板遥指江面上的战船,仰面哈哈大笑!
“孤当日假意要斩他二人,不过就是为了今日能鞭策他们奋进,为我效命而已!”
“如此人才,我若杀之,其不是莫大的损失?”
荀攸躬身说道:“丞相英明睿智,所以四方有识之士,才会望风而从,归于丞相麾下!”
刘晔目视陈群,二人各自微微浅笑,心中暗想:主公文治武功,尽皆出类拔萃,唯一的不足便是从来不肯承认自己的过失,当初若不是贾旭和荀攸设法保全,这俩人早就被他盛怒之下砍了脑袋了!
正在众人观赏水面操练之时,于禁和毛玠站在主舰上看得清楚,急忙下来与曹老板相见,恭迎曹老板登船视察。
“短短十几天里,能有如此成就,委实不凡!”
“照此下去,何用五六个月?我看不用三个月,我便可以挥师百万度过长江,平定江东了!”
曹老板站在船头,俯视着下面往来如飞,驾驶娴熟的水军,仰天大笑,气势吞天,春风得意!
“我若平定江东,你二人当居首功!”
于禁和毛玠勉强赔笑,神情中带着几分不自然,略一犹豫,往前说道:“主公远来不易,如今战船操练皆已看过,何不转到后帐之中,与众官同饮一番?”
曹老板摇摇头:“不急,不慌!孤这次前来,其意不在酒,孤要让众人知道,所谓的北人不习水战,乃谎言耳!只能怪他们训练不得法罢了!”
“哈哈!”
“哈……”
曹老板的笑声,忽然变得后继无力,那最后的一抹声音,卡在嗓子眼中酝酿了半天,最后又退回了肚中……
后面跟随的文武群臣,一个个也目瞪口呆,木然站在曹老板身后,不敢作声。
于禁和毛玠二人,却已经容颜更变,额角的冷汗岑岑而下……
高船下,水面上。
刚刚的那一波漂亮娴熟的操练退去之后,随即上场的百艘战船上,已经截然换了另外一副景象!
船只南北穿插,东西缭绕,依旧娴熟无比。
只是战船上的兵卒,一个个犹如灌了一肚子后劲极大的老烧酒一般,走的皆是猫步,歪歪扭扭东倒西歪,手里的长枪短刀,也化为了拐杖,有的戳在地上,有的插入船板,还有的干脆倒伏在甲板上,将那刀枪化为枕头压在身下!
“军中禁止饮酒,为何却聚饮豪酗?”
曹老板的面色倏忽之间变的铁青,再也没有刚才那份慈和的笑容。
“主公……”
“丞相……”
于禁 和毛玠低着头拜伏在曹老板的面前,正要解释之际。
“臣等拜见主公!”
“臣等二人不负丞相所托,已于十日之内,打造战船两百余只,如今工匠尽皆齐备,只等物料到来,便可一蹴而就,千只战船,克日可成!”
蔡瑁张允二将在后面都督造船事宜,听到曹老板亲自前来视察,心中十分兴奋,迫不及待的前来为自己表功。
“咄!”
“蔡瑁张允,你二人的脑袋,委实不想要了么?”
曹老板正要发作,又觉得于禁和毛玠跟随自己日久,不忍责罚的时候,没想到这两个大冤种无缝连接的把脑袋伸了过来。
“丞相……”
蔡瑁看了看张允,张允看了看蔡瑁,两人都是一片茫然,不知道曹丞相为何突然如此震怒。
“你二人是不是孤委任的水军大都督和副都督?这连泉水寨,是不是你二人做主,管理水军军纪和日常操练事务?”
曹老板在身后副将搬过来的椅子上坐下,一脸怒气的问道。
“是……”
“连泉水寨的一切事务,皆是我二人负责……”
蔡瑁心惊胆战的回答着,他想不出这连泉水寨里有什么过失值得自己被责罚。
不管是战船的监造还是周边的防务,他都是亲自过问,不敢又一丁点的马虎。
“那就行了!拉下去!先重打四十军棍!”
曹老板大手一挥,两旁四名虎贲士应诺一声,踏步上前,将蔡瑁张允二人拖下大船,摁倒在地,就是一顿胖揍!
这两名行刑的虎贲,乃是曹老板入住荆州之后新近招募的兵卒,往日备受蔡瑁张允的压迫,自然趁此机会,不会手下留情。
“你二人,可知罪了么?”
杖责之后,曹老板看着两人如同死狗一般被拖到面前,冷声问道。
“臣……”
“臣……”
蔡瑁张允被揍了一顿,心头越发迷糊,不知道错在哪里,罪在何处。
陈群站在曹老板身后,也看到了下面战船上的一切,冷面正色说道:“曹丞相军令最严,军中饮酒,上下连坐,不可饶恕!”
“你纵容军士饮酒大醉,还不知罪?”
说着话指了指下面的战船:“口吐白沫,横倒竖卧,踉踉跄跄,这岂是我水军的军容?”
“丞相打你们,难道还委屈了不成!”
曹老板冷哼了一声,目光盯着远方,一言不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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