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这次的拍卖之后,大同商会的名声,终于响彻了整个帝国。
甚至,还在很短的时间内,传到了帝国周边的几个大小不一的邻国。
因为,最新总估值高达4500万两的大同商会总部,再加上其旗下的几家盈利极强的企业,就目前,已经超过了6000万两大关。
已经可与帝国最大,多达上百家分店的花明楼,一较高下。
但如果加上已经在组建的煤炭局,再加上年后即将启动的冶炼局,肯定会超过花明楼,成为整个帝国首屈一指的第一大企业。
可能是对衡州的发展模式感兴趣,也可能是在等待着孙家信托基金的谈判,皇家宗人府府正杨永望成亲王,和其他相关世家,都停留在衡州没有走。
整天不是在衡州的街头转悠,就是在大同商会旗下的企业中考察。
好似,对衡州的一切极感兴趣。
拍卖会的第三日,腊月二十一日这天。
华阳绵阳郴州三房的孙家族老和子弟们,都齐聚在孙山的驸马府中。
孙宏作为主支的族长,当仁不让的坐在最中心的位置,然后是华阳和郴州两家的族长,分别坐在他的左右。
再就是三家,目前在衡州的主要当家人。
华阳这边有孙山和孙兵兄弟,楚州是孙平和族长孙长江的长孙孙国平,绵阳是族长孙子孙国安和族中的另一个长老孙志。
基本上是每家出三人,参与了这场三方谈判。
至于谈判的内容,在之前的数天密切沟通中,大体上都已经谈好。
只等待三家坐一起,签字确定细则。
孙宏在说了一大通的场面话后,直接将矛头对准孙山:“孙山,你作为家族基金的发起人,和主要的捐助者,还是由你来把握一下大的方向,合适的话,咱们就尽快的签了,也好让我们整个孙家子弟拧成一股绳!”
“好的,谢谢宏族长及全体孙家子弟,对我孙山的认同。”
说着,孙山站起了身,彬彬有礼的弯了弯腰。
然后,手捏着自己这些日子借助千年之后的信托基金条例,写了超过万字的信托基金方案,扬声说道:“关于家庭基金成立之后的操作方法,我想大家现在都没有异议吧,就是组建孙家长老会,每家出三人,再设一个家族最高长老,共计十人来统管整个家族的重大事务。”
“然后,再由长老会来决定,聘请什么人来操盘和监督家族信托基金的运行。”
“在遇到决定不定的重大事件,由长老会来投票决定,依据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来执行。”
说完家族信托基金运行的基本规则之后,孙山巡视了一圈:“大家是否觉得可行?同意的请举手。”
说着,自己率先举起了手。
然后,华阳孙家的其他两人紧跟着举起了手。
紧接着,郴州孙家也举起了手。
只有,绵阳孙家的三人,在对视了一眼后,有点无奈的举起手。
因为,依据孙山公布的基本规则之后,自家作为孙家主支,基本上没有太大的特权。
最多是争取一个最高长老的职位。
但是,在华阳孙家让出了拍卖之后,正好一成的股份,高达价值五六百万两的巨大利益。
以及,郴州孙家也捐出了零点二成的股份,作为整个孙家的共同财产。
他们绵阳孙家,还有什么好说的。
“好!非常好!”
孙山见在场的人都举手同意,热烈的鼓起掌来,然后,参加会议的数人,全部激动的起身鼓起掌来。
毕竟,这是影响着整个孙家往前走的重大的策略,对所有的孙家族人,都有巨大的好处。
等到掌声小了点后,孙山再次说道:“现在呢,最大的分支,就在于这股份的出资和分配方案。”
听到这,会议室的众人,一个个的脸绷紧起来。
这才是这次会议的关键,也是其他几家,也有意组建家族信托基金在等待的世家,要借助参考的。
毕竟,孙山和华阳孙家,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将目前就高达五六百万两,将来很可能会超过1000万两的股份,无偿的提供给整个孙家人分享。
那样的话,他为什么不给自己华阳的族人?
凭什么将如此大的好处,许给一个有二百来年,没有了什么交往的绵阳孙家。
孙宏稳了稳心神,咳嗽了一声闷声说道:“孙山,你说说你的看法,我知道,你是想带领着我们整个孙家人一起往前发展,对于这一点我们绵阳主支,会记在心里。”
说着,他左右环顾一眼另外两家的族长,好似深有感触的送出一大顶帽子:“这人还年轻的好,你们看我们孙家的少年,孙山以少少的年纪,就能创下如此大的家业,将来还会有更大的发展,真是后生可畏!”
说完这句后,他目光灼灼的望着孙山:“今后,希望你孙山有着飞黄腾达的那一日,别忘记了跟随着你的孙家子弟。”
说着,长叹了一声,然后又哈哈的笑了起来:“我看我们孙家这上万的子孙后代当中,就数我们孙山最有出息,说不定,能带领着我们孙家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这话说得孙山一阵汗颜,忙谦虚的摆着手:“不敢当不敢当,小子我只是机缘巧合,在商业方面微有所长,在学问和为官之道,还有着漫长的路要走。”
说完这句之后,孙山诚恳的看向其他两家的族长:“在这一方面,还得希望各位族中长辈兄弟们的提拔-----”
这话孙宏和孙长江都爱听。
因为,他们这两家都有不少的人在朝廷为官,特别是绵阳主支,更是占据不少的好位置。
而华阳孙家,如果不是因为孙山的突然崛起,就凭他们这些窝在山沟里,连秀才都难得有一个,近乎泥巴的分支,谁会理睬。
但眼下,华阳孙家和孙山一日千里的发展势头,不得不,屈身伏就。
这感觉,一直观望着挥洒自如孙山的孙国安,像吃了一粒老鼠屎般,又不得不咽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