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州元宵佳节诗作大赛,现在开始,请各位才子们,挥墨吧!”
大概过了半小时后,在整个婚礼酒席结束后,张平安作为衡州知州,潇洒的挥了挥手,宣告诗词大赛开始。
这个时候,整个红楼大酒店里,起码塞满了四五千人。
有在红楼中消费的客人,也有各种闻讯而来的看热闹者。
更多的是,在红楼外的大广场和街道上,无法入内的等待者。
王宝玉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他真没想到,自己小小的一个提议,竟然引起全城权贵和百姓的热切期盼。
如果自己能顺利的摘取桂冠的话,那不只是那6000银子的彩头。
更是狠狠的扫过了孙山的风光,让可薇公主好好的看看。
我王宝玉才是那个不止形象佳良,更是有满腔才华的绝世美男!
曾国蕃则暗暗的压了压紧张的情况,挥笔慢慢认认真真的,将已经在肚子构思了千百遍的诗作写了出来: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游伎皆穠李,行歌尽落梅。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
而王宝玉则是信心满满的,将用1000银子从帝国有名诗人张行手中,买来的诗作,也挥洒自如的写了下来;
“有灯无月不娱人,有月无灯不算春。春到人间人似玉,灯烧月下月如银。满街珠翠游村女,沸地笙歌赛社神。不展芳尊开口笑,如何消得此良辰。”
杨可欣见到大家都挥笔之后,不由有些性急,瞪了还在四处打量的孙山一眼:“你倒是写呀,今天这个日子,你别说你写不出来,那可丢大发了。”
“说啥呢,你夫君是那人不?”
孙山扭头看了看,杨可欣正在磨墨的小手,看了看,经过自己开发之后,愈来愈好看娇艳的小脸蛋,不由坏坏的调侃了一句:“看来,你是不相信你夫君的实力,看来今天晚上,我还要好好的加加班。”
这话听得杨可欣双脚都全软了,身子一下激灵了一下,差点将笔砚的墨都荡了出来。
她这近一个月里,可是饱尝了孙山的炮火。
好在有秋月秋菊几人的替代,不然,她都感觉自己,会被孙山在床上折磨死的!
“加你个头!”
杨可欣羞红着脸,啐了孙山一声,心痒痒的补了一句:“你若是今天拿到了桂冠,我就答应你那个-----”
“真的?”
孙山见杨可欣竟然自己主动提起这事,不由会声一笑。
对于,能将杨可欣这样天之娇女,可以像小动物的那么压制着她,让自己予取予求。
实在是舒爽不过的事。
“真的。”
杨可欣娇羞的点了点头。
在这几千人的场合,自己竟然和孙山这大坏蛋,讨论着床上的动作。
这实在让一直被教导循规蹈矩的杨可欣,感觉羞死人了。
但为了刺激孙山这个大坏蛋,还是坚决的点了点头。
反正,自己怎么也逃不出他的魔手。
况且,那秋月她们那么趴着的时候,好像非常之爽。
“哈哈,娘子你就看我吧-----”
说着,孙山大笔一挥,几千金戈铁马,笔力直透纸张的诗句,如滔滔黄河之水,落笔成畅!
杨可欣傻了!
站在边上一直嘟着嘴巴的杨可薇,也做傻了!
另外,秋月和么妹孙玉香也傻了。
虽说,她们的学问有限,看不太出这诗和字,有什么惊鬼雄的地方。
但是,光那流露杀气和豪情万丈的字,就灵魂一麻。
何况,这诗起笔的第一句:“明月何时有,把酒问青天?------”
就感觉有一万座山,向自己扑来。
就感觉,有一万颗月亮,在灿烂的星光下飞舞。
“好啦,大家都住手吧,把诗词交上来!”
张平安见拖拖拉拉的孙山终于写完了,大手一挥:“衡州杯元宵诗词大赛,现在开始评诗!”
王夫之作为船山书院的山长,和帝国大名鼎鼎的大儒,自然是这次诗词赛的主评委之一。
另外,就是刚才出了彩头的衡王爷几个,还有,王家的一个前来衡州主事的老进士王德班。
“不错,不错!”
王夫之拿着曾国蕃提笔的熟悉字迹,频频的点了点头,念道起来:““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游伎皆穠李,行歌尽落梅。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
”很有几分盛世的风采,不论笔墨和立意,都是上佳之选!“
一听王夫之这说,其他有几个评委,也纷纷的扭头看来。
微微回味了一下,好似饮了酒,上下摇了摇头,也跟着赞叹道:“不错,好诗好诗!”
这时,王德班也找到了王宝玉那幅熟悉的笔墨,先是装着没有读过,然后,身体微微颤抖着,兴高采烈的大笑了一声,然后豪情万丈的吟唱起来:““有灯无月不娱人,有月无灯不算春。春到人间人似玉,灯烧月下月如银。满街珠翠游村女,沸地笙歌赛社神。不展芳尊开口笑,如何消得此良辰。”
等到他念完,整个红楼内,一些精通诗句的学子和爱好者。
纷纷的鼓掌喝彩:”好诗!好诗!我看这诗比起先前那篇,还要好上一些!”
“狗屁,我觉得王山长刚才念的那首,更加入味,你听听: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这多有情调和文采,简直写到了我的心里!”
这次,参加诗会的人有些多。
主要是彩头太高了,不管是懂不懂,精通不精通。
但万一自己胡写的,就评上了第一呢?
岂不是6000两银子,就到手了。
再说,还有压过山中秀才和帝国花美男的风头,岂不是名利双收。
所以,现场挥墨的200多人。
杨元庆虽然不是非常精通诗词,不过,皇家之人,自小也是在诗词堆里喂大的。
看得多了,欣赏能力还是有的。
在连连看了二三十篇诗作之后,一直没有看到有超过刚才两人的。
不由有些急了。
这时,一道熟悉的字迹,散发着张狂和豪迈的诗卷,浮现在眼前。
不由咯噔了一下,紧抓在手里。
然后,眼睛越看越大,越看越是控制不住。
整个人开始哆嗦起来,有一种冲天的豪情,在胸腔里来来回回的冲击。
好似同,有一万匹马,在心头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