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一会儿,屋内传来女人低鸣声,以及男人压抑的战吼声。
“公子,你慢点,弄疼人家了!”
“对啊公子,玉箫也是第一次。”
二女又惊又惧,但是在范建的攻势之下,渐渐沦陷于男欢女爱之中。
夜深露重。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
床榻上终于停止了摇晃,喘息连连。
范建躺在床榻,搂着玉箫、秀琴二人。
“公子,你怎么这么厉害呀。”秀琴娇嗔道。
“呵呵,小意思,以后你们每日过来帮本少暖床,本少会多教你们一些技巧。”
范建满足的闭上眼睛,睡觉。
秀琴与玉箫二人则依偎在范建怀中。
不过范建并没有睡着,而是看向门外。
他真的没有想到有人会小心谨慎到这个地步,竟然能偷听到现在!
顾德拜在外面也没有想到范建能搞这么久。
不过,越久,他越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范建越是如此,那他的好日子才能越好。
顾德拜因为那些声音,也是欲火焚身。
见范建彻底没有问题,他也想灭灭火,下了后唤来了这里的管事。
“让海棠过来服侍我。”
“是老爷,奴这就去让海棠过来。”
海棠是万花楼明面上的花魁,从来不接客,因为她是顾德拜的专属。
可海棠听到顾德拜又找自己,原本愉悦的心情立即跌入谷底。
顾德拜不仅不懂风情,更是喜怒无常,谁都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海棠一边换衣裳,一边忍不住骂顾德拜变态。
不过她骂完了又觉得自己傻缺。
顾德拜再不堪,他始终都是万花楼的东家,掌控着她的命运。
反正也就几个眨眼之间,海棠便穿戴整齐,来到顾德拜房中。
“见过老爷。”
“嗯,海棠,今晚你伺候得本官舒坦,你放心,只要本官高兴,少不了你的好处!”
海棠听闻,心头狂跳,但是面上仍然表现的波澜不惊:“谢老爷。”
顾德拜见状,迫不及待的扑向海棠。
……
次日清晨的阳光从窗口照射进来。
范建睁开眼睛。
“公子,您醒了!”
已经起床的秀琴与玉箫二女连忙上前服侍范建起床洗漱。
范建坐在梳妆台前,由二女给自己挽发。
二女将头饰插好,又给范建束上腰带。
等范建收拾妥当,她们拿起桌案上的香料,准备撒在范建身上。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宛如流水线上的自动化,全程不需要范建动手。
就连洗脸刷牙都不用自己亲力亲为。
这该死的封建社会!
范建暗暗腹诽,却不知道其实自己早就习惯被别人服务了。
等范建吃饱喝足,二女还是未曾离去,依附在范建身边。
秀琴、玉箫二女,从小就被买到万花楼,接受的思想就是如何伺候贵宾,所以对她们而言,伺候范建是她们唯一的职责。
“公子,你看我们这样打扮行吗?”玉箫轻柔的替范建抚平胸前的褶皱,柔媚的双目含羞带怯的望着范建。
范建淡定的扫视两名美婢。
只见二人青丝如墨,眉如远黛,肌肤胜雪,五官精致,身段婀娜。
这白天看二女就是比晚上看的清楚多了。
范建伸出右手,挑起秀琴的下巴。
秀琴被范建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脸色顿时红润起来,她羞涩的低垂着眼睑,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不错。”
范建夸赞了一句,随后便放开了秀琴的下巴,转而握住玉箫的手臂。
其实范建也不想一大早就这么猥琐,色不可耐。
问题是那顾德拜又开始听墙角了。
许久之后。
顾德拜才敲了房门。
“大哥!”
范建一时无语,昨天本来就是想捉弄一下顾德拜,没有想到这家伙喊大哥,喊的还挺顺溜。
“公子?”秀琴见范建神游太虚,担忧的叫道。
范建回过神来,笑道:“走吧,咱们出门。”
“是,公子。”
……
房门打开,顾德拜一脸春风得意的站在门外,范建眼眸微眯:“贤弟,你这么快就起了,看来体力很好嘛。”
顾德拜嘴角勾了勾,笑容灿烂:“还好啦。大哥你昨晚玩的可尽兴?”
“还算尽兴。”范建说罢,率先往外走去。
范建左拥右抱来到楼梯处。
范建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昨晚那个红豆呢?”
“哦!”顾德拜恍然,“大哥,已经安排好了。”
“很好,不知这安邑有没有好玩的地方?”
顾德拜笑脸相迎:“有是有什么,可是现在外面天寒地冻,可不想室内有煤炭取暖。”
“那算了!”
“大哥,醉仙居不是有还有红豆吗,让她与秀琴、玉箫三人一起服侍大哥。”顾德拜谄笑道。
“这倒是不错,不过终究是胭脂俗粉。”
顾德拜也看出了范建应该不是单纯的过来游玩的,这样的花花公子可不会闲到周游他国。
而且从昨晚到今早,他观范建特别在意女人,更是一名房中高手。
这样的公子哥周游诸国只有一个理由,那边是玩遍天下所有漂亮的女人。
顾德拜小时候也是这么幻想,可终究实力不足,一直在下面滚打滚爬。
如果有了一点地位,可又有心无力。
“其实大哥,天底下还有一种大哥不能得到物价!”
“哦,什么东西!”
顾德拜嘴角微微上扬,小声道:“大唐女帝!”
“大唐女帝?”
“对,咱女帝可谓是沉塘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若能得到她的芳泽,那是男人一生最荣耀的事!”
“真的假的!”
“骗你做甚!”
范建听完,不屑冷哼。
“这种话你也信!世界上哪儿有长得像漂亮的女人?!”
“大哥,我怎么会骗你,我说的是真的!虽然我是个县令,可却是安邑县令,靠近京都,自然也有幸见过女帝陛下。”
“竟然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
范建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心里痒痒。
“若是能得到一夕艳福,那该是多惬意啊。”
“不知那位女帝陛下有多大年纪?是否尚未婚配?”
范建看似心猿意马,实则毫无波澜。
女帝他不但见过,还摸过。
确实如顾德拜所说的那般。
“大哥,我就说说,你可别当真啊,她毕竟是大唐天子,咱可不能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