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不会忘记你有三D打印机这件事了吧?
打印的仿真人皮面具和本人一模一样。”
暖暖给了陈青新一张爹爹的脸型面具,她被吓了一跳:
“哎呀妈耶,这活脱脱就是我爹好嘛?
能不能直接打印出一个爹爹本人?
我举在手里,比我自己戴面具更像。
你看我这小身板?
怎么装也达不到一米八。
我真的不想作恶,可是偏偏有人,不与我为善,那怎么办?
为了自保,只好先发制人。
师父您老人家要是在天上有知,想必也不会埋怨我吧?
我明天去山上看看,能不能收养几个动物回来?
暖暖,我的空间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能进去不?
这别墅空间也太傲娇了,连自己主人都被拒之门外?
真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噗呲!主人你真幽默!
你收养动物干嘛呀?
你有暖暖一个还不够吗?”
狸花猫一脸受伤的样子,要是被主人看到肯定笑她一整年。
“养动物主要是为了看家护院。
最好是狗子和狼,像猫咪这种一天12个时辰,有10个时辰都在睡觉的动物,有你一个就够了。
暖暖拍了拍胸脯:“还好,还好,我以为主人会再养猫呢,那么暖暖就要面临失宠的危险,那是多么可怕的事儿啊?”
陈青新柔声安慰:“无论我以后收养多少动物,你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别忘了,你是主人我两世的伙伴。
以后主仆俩一定要好好相处。”
“呜呜呜!主人,暖暖太爱你了!你就是暖暖的重生父母,再造爹娘。”
“哈哈哈!”
陈青新此刻正在喝酸奶,一口奶被她从树上喷了下来:“暖暖骂人都不带脏字的吗?
我既当不了你娘,更当不了你爹。
你现在可以看见空间外面吗?”
狸花猫用力摇了摇脑袋:“看不见,但是能听见声音,围绕你10米之内的声音可以听到。”
陈青新失望地道:“这貌似用处不大。
你好好研究一下,看看空间里有没有机关需要触发?
或者需要媒介契约一下?”
“主人,你当我没研究啊?该动的,不该动的,都被我动了个遍,就是找不到通往外界的路。”狸花猫两爪一摊,无奈叹息。
“先不要想那么多,我之前扔进空间的那些果树怎么样了?种活了没有?”
陈青新坐在树上等时间,感觉挺无聊的,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暖暖聊着。
她怕自己不说话,会打瞌睡,一头摔下去。
其实她也想过将自己绑在树上,这样睡着也没关系。
只是今天晚上有正事,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
暖暖如同傲娇的孔雀:“主人,放心吧,你收进来的果树和荠菜、野葱、野蒜、野地瓜等,我都种了一部分,还种了1亩番茄和2亩西瓜……”
“哇!这也太给力了吧?有那么多土地吗?
是不是别墅外面解锁了土地?”
陈青新真想下去在地上转几圈,来释放她此刻激动的心情。
“不怕告诉您,板栗树已经发展到1亩地大小,而且都是你丢进来的那些树的复制版。”
“什么意思?难道都是大树?
不是从边上冒出小嫩苗,然后一天天慢慢长大?”
陈青新双眼瞪得像铜铃一样,“太不可置信了!”
“嗯呐!就是你想得那样。
只要是您在这个世界收集的,都会开出一片土地,把它们种上。
但是不多,一个品种不超过5亩。”暖暖有些遗憾地道。
“如此已经很好了,品种多,土地解锁的就多,改天没事出去慢慢找。
师父传承里面有许多医药知识,下次进山挖点草药进去,没事儿可以按丹方炼一些药丸。”
陈青新兀自说出自己的想法。
狸花猫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陈青新没有听到动静,知道那只懒猫又和周公约会去了。
她弯了弯嘴角,目视远方,心里却在想:
现在刚到亥时初(晚上九点多钟)。
庄户人家睡的早,估摸着陈光华已经睡下了。
她把蒲团收进了空间,纵身一跃从大树上跳了下来。
然后脚步轻得如同狸猫一样,速度快似一阵疾风刮过。
几个起落,就来到了陈家老宅的正房屋顶。
她掀开东屋房顶的一块瓦,才发现什么也看不见。
心道:“之前看的电视剧、小说啊,都是骗人的。
说好的大侠跑到人家屋顶上,揭开一块瓦,就能看到屋内的一切呢?
为什么我什么也看不见?
瓦下面都是泥巴,被泥得光光的那种。
要是用东西捅的话,那么下面肯定掉灰,不是被人发现了吗?
所以真的不能效仿电视剧里大侠们的做派,那简直就是老鼠舔猫鼻子,自寻死路。”
陈青新轻轻一跳,从房顶下到地面。
猫着腰沿着墙根,移动到窗子下面,静静地听屋里的动静。
她没有像电视剧里面用手蘸唾沫,把窗纸戳一个洞,万一屋里的人正盯着窗外看怎么办?
所以,她干脆躲在窗外下面听声音算了。
一听不要紧,结果听出一个大瓜来了!
只听陈赖氏声音传入耳中:
“老头子,你说这么多年了,老三他爹镇西大将军还能找到我们吗?”
陈耀祖语气笃定地道:“怎么可能?
这里离京城足足600里,而且之前我们在将军府做下人时,用的都不是自己的名字。”
陈赖氏恍然道:“是啊,那时候都是主子赐名,哪有机会用自己的名字?
多亏了将军府二姨娘,为了扳倒当家主母,居然想到将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偷走,来达到给身体本来就很娇弱的将军夫人,致命一击。”
【二三十年过去了,二姨娘有没有成功上位谁也不知道。
她也是个傻的,自己身份本来就不简单,偏偏喜欢比她大好几岁的将军,宁愿做妾都要嫁。】
“是啊,二姨娘她爹可是户部尚书,掌管着大顺国的钱袋子。
不然,她也拿不出那么多金子做酬劳,放了我们一家人的奴籍。
让我们带着将军府嫡出二少爷远走他乡。”
陈赖氏眼神迷茫起来,仿佛回忆起许多事情,喃喃道:
“这些年,咱们一直在这穷乡僻壤居住,有钱,也不敢拿太多出来花,日子过得拮据且清苦,但却还算安稳。
至少不必听别人差遣。
而且,之前曾经指使我们做这做那的人,他们的孩子却给我们当了几十年的奴才,想想就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