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只是手,就已经手感这么好。
那……
腿呢。
脚呢。
还有……
贾东旭都不敢往下想了。
眼神一直都在秦淮茹身体上面来回的扫描,恨不得把秦淮茹衣服看穿。
贾东旭心中暗暗做下决定,他以后不跟别人相亲了,一定要娶秦淮茹,这个女人……娶了她,哪怕是减寿五十年他都愿意,只活三十岁他都可以……
“快上家里去,喝点水,我给你抓把瓜子。”
贾东旭对秦淮茹没有丝毫怠慢,请她进家里。
秦淮茹没有跟着进去。
“你……你家好像现在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吧,我要是进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别人指不定怎么想呢,咱们就在院子里聊吧。”秦淮茹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说道,她没有立刻跟贾东旭进屋,万一婚事不成呢,她染上污点就糟了,并且女人矜持一些,男人只会更爱,秦淮茹深谙其道。
三十二岁的秦淮茹,蛇蝎心肠,不会真有人觉得十八岁的她清纯如一张白纸吧。
不可能。
十八岁的秦淮茹,一样心眼多的很。
贾东旭连连点头:“好,我去搬凳子。”
贾东旭去家里搬来俩马扎,和秦淮茹面对面在院子坐下聊天。
秦淮茹一直询问贾东旭工作方面的情况。
更为了解了解。
后院许大茂打算出去喝大酒,从抄手游廊到达中院,看到跟贾东旭聊天的秦淮茹,他一下子走不动路了。
躲在一棵大槐树后面,一直盯着秦淮茹看。
口水直流。
“请问此处四合院是何雨柱所居住的四合院吗。”
前院传来一阵大喊声。
何雨柱?
四合院里所有人一怔。
谁啊,还找何雨柱住址。
他现在尸体都已经被长津湖的风雪给冻上了吧。
前院三大妈率先从家里出来,看到来找何雨柱的是四个人,三名穿着军装的战士,还有一个人拄着拐杖,右腿膝盖以下没有了,三大妈询问:“你们找傻柱干嘛。”
拄着拐杖的残疾自然是李勇。
他听到三大妈称呼何雨柱为傻柱,顿时眉头拧成麻花:“傻柱?何连长在前线出生入死,战功赫赫,他是我心目当中的军神,你喊他傻柱?草,你特么再喊,我大嘴巴子抽你!”
旁边三名战士,是负责护送四九城伤员回城的,他们听说过何雨柱在军中各种战绩,所以跟着李勇就慕名而来,也想要看看能够培养出何雨柱这等天纵奇才的四合院,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他们听到三大妈称呼何雨柱,心里也不舒服,一个个瞪着三大妈。
李勇还有三名战士,都是从长津湖回来的。
刚刚经历过尸山血海的画面。
每一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沾染着人命。
那种戾气全部释放,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抵挡住的。
三大妈直接被吓到一哆嗦。
“我错了,我错了。”
“我再也不喊。”
三大妈连忙认错。
三个当兵的。
她要是被当兵的打,纯属被白打。
而且可能亏心事做的比较多,面对正气凛然的军人,三大妈骨子里就有些害怕。
属于是被血脉压制。
前院许多四合院住户出来。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过来看热闹。
贾东旭跟秦淮茹也都来了。
许大茂也大步流星来到前院。
“何连长托我照顾照顾他妹妹何雨水。”
“现在何雨水人在哪里呢。”
李勇直接问道。
他微微察觉到南锣鼓巷95号院,似乎没有想象中那样民风淳朴,就怪怪的。
反正让他住在这座四合院,他是不愿意住的。
李勇没有多跟这些人寒暄,直奔主题。
听到何雨水三个字,四合院里所有人沉默。
在何雨水刚刚饿肚子那几天,他们都还给一点吃的,但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他们想明白了,只要何雨水死,那么何雨柱家两套房子,他们就有机会瓜分,所以到了后来,谁也不去给何雨水吃的,害怕被何雨水的死连累只是一方面,更多的方面,是他们人性当中的恶。
极度丑陋。
“何连长?”
“什么意思?”
一大妈朝李勇问道。
李勇回答:“何雨柱现在是连长。”
“他以后一定会还往上升。”
一大妈顿时汗毛直立。
何雨柱是连长。
手底下不得上百名士兵?
要是让她知道,她没有管何雨水,那不得弄死她。
尤其是聋老太太,脸色难看。
她是何雨柱指定委托照顾何雨水的。
她差点站不稳。
四合院所有住户看向聋老太太。
都在看她如何去应对李勇。
四合院里其他人一个个都不敢说出何雨水现在的情况,生怕被惩罚。
秦淮茹听到这个四合院,居然还有一名连长,也是动了其他心思。
要是能嫁给连长……
多长脸。
贾东旭跟一名连长相比,云泥之别。
聋老太太面色如常,毕竟她年纪一大把,什么都吃过见过,聋老太太极度镇定说道:“官爷,雨水出去玩了,估计得天黑才回来,要不……你等到晚上?或者说是明天再来呢。”
李勇听到聋老太太的话说道:“等到晚上可不行,我得去工业部一趟,看看给我在四九城安排一个什么工作,这样,我明天再来吧找小何雨水,我明天一大早就来。”
“好。”
聋老太太微笑着连连点头。
送走李勇之后。
聋老太太声音带着颤音:“一大妈,快,找人送雨水去医院,输液,赶紧治活她,一定要当亲人好好宠溺。”
……
与此同时。
何雨柱率领10连又打了一场胜仗,歼灭敌军130多人。
队伍们正在清剿战场。
他们攻占了一处高地,足足使用三十架迫击炮,四架重机枪,一架榴弹炮,还有一架M20火箭筒,远距离就将高地几乎夷为平地。
10连装备过于精良。
硬家伙太多。
“连长。”
10侦查员吴三,指着不远处长津湖说道。
一名志愿军军人拿着枪屹立在那里。
一动不动,浑身僵直。
似乎是被冻成冰雕。
他应该是在完成什么侦察任务,然后忍耐寒风之时,被活活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