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虽然已经当不成技术员了,可本事还在贾东旭要在轧钢厂有个什么事儿,让刘海中去解决一下也行。
贾张氏默不作声,二大妈更是低着头,她没见过李有才。
不过,看着李有才的穿着大小也是个领导,已经隐隐约约猜测出这是轧钢厂的领导来了。
既然对方不主动说话,那二大妈也不会开口。
“哪个是刘海中的家啊?”
李有才开门见山,直接询问道。
四合院里一共就这么几间房子。
刘海中家里肯定就在这其中。
二大妈听到刘海中的名字后,眼睛闪烁出了一丝心虚。
“这个就是刘海中家,不知道你找刘海中干什么?”
二大妈伸手指了指自己家的门口。
李有才晃荡了一下自己手上的东西。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万人轧钢厂的副厂长,鄙人李有才。”
李有才在介绍自己时,还特意整理了一下衣服。
他今天来这四合院,本来就是经过一番打扮的。
要知道李有才代表的可是轧钢厂,脸面都在他身上了。
必然是要重视的!
二大妈在听到副厂长这三个字时,腿肚子都开始转筋了。
来的人竟然是这么大个官儿!
副厂长啊!
那就是在厂长之下,完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随即,二大妈脸色发生了变化。
“李副厂长,我是刘海中的媳妇儿,刚刚是无心的话,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二大妈连忙给自己解释。
站在一旁的贾张氏一听是轧钢厂的副厂长,瞬间来了兴致。
甚至是想把李有才给拉到自家门口。
“李副厂长,我儿子就在轧钢厂的车间工作,他叫贾东旭,这孩子可孝顺了,他的工作还是当时你给安排的,他爸就是贾巴里!”
这么多年过去了,李有才的样貌也发生了改变,贾张氏也从原来穿着打扮变成现在的破旧衣服。
这就是生活发生了变化。
对于贾巴里这三个字,李有才当然有印象了。
要不是为了让设备问题遮掩过去,贾巴里的儿子也不可能被安排到轧钢厂。
李有才不就是为了堵上别人的嘴吗?
但李有才跟贾东旭见面的次数比较多,相比较贾张氏就没见过几次了。
寡妇门前是非多。
李有才私底下又不想跟贾张氏有什么交集。
而且贾张氏这个人就是贪得无厌。
特别是李有才给贾张氏下的定论。
“我知道贾东旭这孩子在厂子里的表现不错啊!”
一听到李有才夸赞自己的儿子,贾张氏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后面了。
“是啊,我儿子可是这四合院里最有出息的,不仅年纪轻轻就开始帮着家里分担,还对我这个母亲十分照顾,可以说是又孝顺又懂事!”
在领导面前多夸夸自己儿子的优点,那不就是在长脸吗?
贾张氏一直说个不停。
二大妈知道贾张氏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李有才过来不就是为了看刘海中吗?
刘海中才是病患!
所以,二大妈直接挡在了贾张氏的面前,伸手将李有才连拽带感的拉到了家里。
“老刘啊,你快起来,看看谁来了!”
二大妈满心欢喜的喊道。
李有才刚一进门,便看到在炕上躺着的刘海中满目沧桑。
而且嘴唇还没有了血色。
就和刚刚坐在外边吃黄瓜的刘海中简直判若两人。
若不是二大妈早晨看到刘海中的状态不错,恐怕现在早就嚎啕大哭了。
这刘海中变化也实在是太快了,连个消息都没给她。
“李副厂长,您请坐,我这就去给您烧壶好茶。”
二大妈开始忙活着。
屋子里的事情就交给刘海中解决了。
昨天晚上刘海中还跟二大妈说对于厂子的待遇不满意。
这可倒好,副厂长来了!
说明轧钢厂对刘海中十分在意!
要不然还能派副厂长前来看望刘海中吗?
站在院子外面的贾张氏看着二大妈忙里忙外,刚刚还帮着摘豆角,此刻直接扔下豆角转身离开了。
贾张氏这嘴里还不停嘀咕着:“有什么可了不起啊,好像没见过副厂长似的!”
“亏的我还好心帮你做事,没想到,在这种时候让我们家连一点光都沾不上!”
没有好处的事情,贾张氏可不会做。
二大妈泡茶叶的动作很快,她将搪瓷缸子放在了桌子上。
“李副厂长,您慢用,有啥事就喊我。”
直到二大妈出去后,躺在炕上的刘海中还没有起来。
李有才淡然的抿了一口茶。
李有才直接摆出了自己副厂长的架势。
“老刘师傅,你这伤怎么样了?我可是从医院取来了伤的报告!”
李有才当然看出这是刘海中故意装出来的。
不过,在他面前装这一套有什么必要?
躺在炕上的刘海中,听到此话后内心有点儿底气不足。
医院上面写的病例非常清楚,就是擦伤。
食指因为锤子下落的时候给敲破了,连骨头都没有碰到。
别说十五天的时间,今天第二天伤口都已经结痂了。
用不着一周恐怕伤口都要愈合!
所以刘海中才想着让易中海把消息给传出去。
刘海征知道自己必须在这七天之内把事情给做完。
“哎呀,原来是李副厂长来了,我这刚刚睡得太死,昨天失血过多,医生叮嘱我要好好养养,这不我媳妇儿给做了不少补气血的汤,又是乌鸡,又是大红枣,整的跟坐月子似的。”
“连副厂长来了我都不知道,真是失礼失礼啊!”
嘴长在刘海中,身上怎么说还不是刘海中说了算。
刘海中揉了揉眼睛,仿佛刚刚看到李有才来似的。
其实李有才出现大门口时,他就看到了。
要不然也不可能反应这么快。
而李有才进屋之后,刘海是故意让李有才自己在那坐着!
直到刚刚李有才说出了检查报告的事情,刘海中自然也知道这事儿不能得寸进尺。
他不过就是想要达到目的罢了。
李有才将手中的茶缸子放下:“老刘你说你受伤怎么着也是在轧钢厂内发生的,厂子不可能一点也不管,不过之前的那些待遇都是厂长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