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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王太子深藏不露?

    “就这一小包盐能让我受父亲以及满朝文武震惊?”

    阿斗闻讯脸色间无疑是颇为震撼的相问道。

    “是的。”

    话落,霍弋神色十分郑重的吐落着。

    他这话还绝非虚言。

    他相信纵然别人都看不出精盐的重要性,军师诸葛亮是能够感受到分量的。

    无他,在治国理政的大才这里,什么最重要?

    《三国:穿越在败走麦城前》第一百八十七章 王太子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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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内容与本书无关。

    “我们会隐藏雇主的身份,也不要求额外的情报,但一个完整详尽的故事,对任务的达成是极有帮助的。”莫问塔四层,叶玄对着眼前的男子背诵残影的名言。

    “让他死,一个月内。”男人对叶玄的勾引全不理会。扔下十张不带“密纹”的千两的银票,转身便走。

    “若失败,银子如何退你?”铁门开启时,叶玄的声音透过刺耳的刺啦声,清晰地追入男人耳中。

    “不关我事。”

    叶玄不是个啰嗦之人,那段与“莫问”初衷全然相悖的问话,他原是极嫌弃的。只是这个任务,让他有些在意。一月内,杀陈丰!

    叶玄开始忧虑。残影卷入的事情,或许不像她以为的那样简单。

    七个月前,“尚云城”的城主“邬常安”被杀。据说邬常安死时,上身和头脸插满钢针,而真正致死的原因,是颅骨碎裂。被杀的邬常安,与残影一样是入了“旱境”的武者,这个品阶的强者被杀,并非寻常之事。

    “尚云城”与“枯荣城”距离不远不近,邬城主与木叶家关系不咸不淡,这事叶玄原没放在心上。其后数月,“新月城”富商“沈忠”,“断掌门”门主“诸铁生”,“墨玉商团”主事“解应宗”接连被杀。这三位虽不是什么紧要人物,所在的位置却离枯荣城越来越近。念及今日刺杀陈丰的委托,叶玄想不出任何关联,但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交给木青儿。”叶玄离开四层时,将一张字条随手递给第一个见到的侍从。来到莫问塔的马厩,叶玄命马夫牵出一匹上品雪花聪。“装满药。”

    马夫有些心痛,他当然知道“药”是什么。

    莫问佣兵团的马厩中,常备着五、六匹好马,平日没什么用,只必要时赠给三层以上的雇主。“药”也是残影安排时时备着的,说是“来时将马跑废的雇主,走时必也焦急,须得替人考虑周全。”

    “‘宫主’殿下,这是莫问塔送来的。”城主府二层的书房中,一身素色薄衫,黑发如瀑布般倾泻腰间的女人,名叫木青儿。侍官走近时,她正慵懒翻着案卷。纸条上的字迹令她稍稍复了些精神。“去几日,莫担忧。”木青儿心知,四层的事,不能落在纸面,可走得如此匆忙,又是为何呢?

    木青儿抬头瞧了侍官一眼,淡灰色的眼瞳使她看上去十分漠然,也显得没什么威胁。侍官被她目光一罩,恭顺地将头埋得更低,并不如何害怕。

    此时已至正午,叶玄出了枯荣城,飞马疾驰。边跑边将“粘着蝇绿色粉末的焦黄枯”叶一片片喂进白马口中。枯荣城与泰然城,相距四百余里。残影不会在日间行动,他要在傍晚前赶到泰然城,他要跑死这马!

    叶玄并不拥有自己的坐骑,也不许那几人有。马就是用来死的,对人关切,已是太过沉重的负累。

    泰然城的城门将关未关之际,侍卫远远望见有人走来,于是放慢了关门的速度。等来人走近时又加速疾推,同时出一人拦住去路,颇为客气地说道:“城门闭了,明日来吧。”手法娴熟,节奏掌控妙到巅毫。

    城门若完全闭合,侍卫不得命令,断不敢再开。但这门关得快些、慢些,却是权限之内的事。守城的侍卫见这黑衣男子掉了两枚银币浑然不知,心下也觉可怜,便没有与他为难,留了条门缝将他放进城去。

    叶玄疾步城中,一身单薄的黑衣之外,披着柔软的纯黑色貂皮斗篷。武人不穿皮棉衣裤,御寒多以此物。斗篷漏风,但妙用无穷。

    斗篷不增加腋肋和□□的厚度,极易穿脱,可藏暗器。兜头罩向对手再追一把钢钉,更是低阶武者殴斗时百试不爽的神技,故而近些年各帮派已将此招归入“不讲武德”的范畴。

    比武输后寻仇;

    争斗累人亲朋;

    打架披风兜头。

    犯此三条者,群雄共诛之!

    这是一个武人的时代,这是一个渐渐被武人扭曲了审美的时代。这是“灾害纪元”六百四十年。

    斗篷原只有武人才穿,而今街上每瞧见十个穿斗篷的,却有七、八个不会武。

    叶玄已打听到了“风吟客栈”的位置。“木叶家族”的成员每行至别城,如无特殊紧要,则一定住在该城最大客栈的西首最高层。北方客栈中最好的房间,大都座北朝南,选择西首是为避开最惹眼的上房。若西首最高层客满,则住次高层,若西首全部客满,则按南、东、北依次而推。

    叶玄照此法订了个西首三层的客房,果然隔壁房门便留有家族内部的暗记。残影当然不在屋内,叶玄也没指望她会乖乖侯着,不过今晚泰然城的夜空,对潜行者格外地不友善。可以确信她不会选这种天气去做任务。

    叶玄用黑针捅开残影的房门,打开窗,又出门扣上铁锁。后经由自己房间,翻窗潜回残影屋内,坐在床上等着吓她。直等了两个多时辰,街上灯火都已渐熄,叶玄终于听见铁锁响动的声音。房门推开,噗噗两响,两枚山楂核从“玄关”处跃入房内,淡蓝衣衫的女子悠闲地踱了进来。

    “嗖”一声响,挂着两枚山楂的竹签飞速射向叶玄左目,眼见这糖葫芦就要从两枚变成三枚,倏忽间竹签向左滑开半寸,“铎”地一声钉进了身后板墙之内。

    残影入屋后忽惊得有人,未及细瞧,左手便将竹签甩出,竹签尚未脱手,右手已用更快的速度将短刀拔出,瞥眼间左手又已摸上刀柄。黑暗中看不清对方模样,然而这破空之音骤然声变的响动,她却再熟悉不过,是“鹊桥”。

    “少主!”残影跃步上前,一把拨开叶玄护于面门的右手。叶玄只觉仿佛有只小松鼠钻入怀中,旋即又被两条腾蛇绕住脖颈。

    叶玄点起床头一盏蒙着轻纱的烛灯,柔光映染之下,残影抱着软枕,惬意地伏于暖榻,鼻息悠长绵密。臀上淡淡隆起的鞭痕仍隐约可见。叶玄瞧着解气,又不免有些心疼,探手极轻柔的抚过,口中却刻薄讽道:“干嘛总招惹青儿,喜欢挨打,找小蛾不就成了。”

    “谁喜欢挨打了?”残影扭过头,不忿道。“我就看不得她不悲不喜的模样,非要挤出些表情不可。”

    “哼,你总能成功。”叶玄寻了条最长的鞭痕,手指深深按了下去。

    “嘶……我也逗笑过她,不是吗?”

    “就为这?”叶玄疑道。

    “也不是。总觉得她不喜欢我。”残影语中透出极少见的酸楚。

    “她若全不在意,你根本惹不怒她。”叶玄替青儿开解。

    “嗯。”残影不置可否。“你怎会来,出什么事了吗?”

    叶玄闻言,神情严肃了些:“四层接了委托,杀陈丰。”

    “啊?知道是谁吗?”残影惊讶,翻身跪起,顺手将棉被裹在身上。

    “不知道,也懒得管。我只不想你卷入太复杂的事情,要死让佣兵去死。任务做了吗?”叶玄问道。

    “要没做呢?不让我去了?”残影有些委屈,她一贯对叶玄的胆小不以为然。

    “应了你的事,估计是赖不掉。原想陪着你去。听你这口气,是办完了?”叶玄淡淡道。

    残影心头微动,口中仍忍不住讥讽:“哼,这趟若带着你,准成不了。”

    叶玄不回话,也不生气。任务已毕,残影无事,他心便安了。

    “陈丰的事,还没安排吧?”残影猜出以叶玄心性,定是刚知道此事就立即赶过来了。

    “还没。限时一月,团长大人您定夺吧,卑职就不僭越了。”叶玄懒散说笑着。

    “这银子也忒好赚了些。陈丰一死,陈启的六万两就算成了。杀陈丰收多少?”残影赤身裹着棉被,顾盼间却已是一副“团长”的神色,照她口吻,陈丰似已是个死人。

    “一万两,我可没你能骗。”叶玄不太满意她问话的语气,不呛上一句,感觉自己像个部属。

    “哼,家里的钱,一半都是我‘骗’来的。也不见你对我如何好了。”前半句倒并非虚假,莫问佣兵团赚的银子,比城主府的财税盈余加上“夜宫”其他私产的净利总和还略高些。佣兵团最初由叶玄所创,残影接掌后的数十年间,莫问之名响彻南北,近几年甚至有了来自“西域”的委托。

    “身子都给了你,还要对你如何好法?”叶玄佯怒道。

    残影翻了个白眼,并未接话,继续念叨起莫问塔的事:“我们接这杀陈丰的活儿,不太妥吧?”像问叶玄,又似自言自语。

    “若你不是团长,只是个负责接待的女官,道理上你不该知道另一个任务。我们便是接了十个杀陈丰的委托,只要杀他一次就不算背信。更何况这两个任务还不一样。”叶玄开解道。

    “这个我懂,只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残影悠悠地说。

    “你这样的人,居然能管佣兵团,也真奇了。”叶玄揶揄道。其实他也清楚,残影做得好,绝非全凭机敏狡黠,她是真心好奇雇主的故事,也是真心钦慕佣兵这行当。她会欺负陈启这等不懂行情的初哥,却不肯撮合“必死无疑的任务”和“生无可恋的刺客”。叶玄不同,他只要钱!

    残影没有接话,望着烛灯怔怔有些出神。

    “事已了,明日回吧。”叶玄说道。

    “来都来了,不顺道把任务做了?能省八千两呢。”残影淡淡道。

    “就是不愿涉险,才做‘中间人’的。你安排吧。”叶玄是个很惜命的财迷。

    “一月之期还早。我们玩儿几天,成吗?”残影乞怜地望着叶玄,一副“主人我就说说,一切全您做主”的小奴模样。

    叶玄不会被这假象欺骗,他知若要拒绝,至少还得对后面几十个理由说不,如果不是上百个。“明日去驿馆,发个信给青儿。”他不想这般辛苦,直接妥协了。

    残影喜笑颜开,搂住叶玄的脖子在他脸上轻轻啜了一口。

    残影拔出深陷墙板的竹签,随手将带出的灰屑在被上抹了,张口撸下一颗,余下一枚喂给叶玄,旋即听到一阵比焦糖碎裂更为沉闷的声响。

    “楂核是苦的,你干嘛嚼了?”

    “太甜了,混一下。”叶玄第一次吃糖,是五十九岁。直至今日,他忍受甜味的能力依旧很差。

    随口吐出两枚楂核后,残影披了薄衫下床,拉动绳铃唤来小二,命他灌满浴桶,又要了宵夜,后撕下一小角金叶打赏。小二双手接过,欢喜地去了。

    流亡日记-节选(4)

    出航前,我命令女奴们去抓些蛇养在船上,她们居然说想留在这个岛上!

    想?这些贱种居然敢在我面前说“想”!而且听语气她们明显是商量过的,这还得了,必须狠狠地惩罚!既然不能都打坏,只好把带头说话的那个打得皮开肉绽。剩下六个拖着那只血葫芦,乖乖上了船。

    气氛好像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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