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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开垦菜地

    20平方有多大呢?

    其实也就一个客厅那么大。

    但如今怀榆从早干到中午,脚上靴子上的泥巴越来越厚,以至于她觉得这片土地都出问题了!怎么这么大?!

    她力气不够,别说挥锄头了,需要借着身体的力往下踩铲子,连番几次都都觉得吃力了。

    如今看着这大片被翻出的土地,只觉得手脚都又热又痛。

    地还湿乎乎的,每次铲出来都很沉。那些如今才露出柔弱嫩青色草芽的野草,底下的根却丝丝缕缕交错纵横。

    如同一张网,牢牢抓住了周边的水土,使得土块坚实,水分沉重。

    每次辛苦掘出来后,她都得对着土块又拍又摔打,这才能把草根丢出去。

    如今土地看着平缓,是因为之前蔷薇公馆规划时被特意压平整,底下还有一些碎石子石块……

    要不是自己的多功能铲质量还算过硬,怀榆真的又会损失一笔分的。

    好在经过一上午的努力,眼前这一片四四方方的地,总算都被翻出来了。

    不过现在还不能着急起垄,冬天过去,土里大概藏了许多虫卵和细菌,怀榆擦了擦汗,又看了看头顶的大太阳,决定先就这么晒两天吧。

    还有就是……她饿了。

    一天三顿挺正常的,但她才醒来那天,只喝了一袋营养液就饱了。

    后来着急忙慌盖房子,经常需要绷着一口气才能干下来的辛苦活儿很多,但饮食也不过一早一晚。

    可现在,其实还没之前那么累,却已经需要一天三顿了。是因为吃的食物太单一了,还是营养液里的营养真的很多?

    她想起那难吃的营养液,此刻不由陷入了痛苦的挣扎。

    但再看看自己细白的手腕,是真的很细,其实说不上美感,之前皮肤白,血色看起来不错,才不至于让人觉得血气不足面黄肌瘦。

    同时周潜的话回荡在耳畔:“……多吃点,长得跟十六七岁似的……”

    怀榆沉思起来。

    她觉得自己年龄应该不止十六七,但目前见过的所有人,都会第一反应把她当做未成年来称呼。

    妹妹,妹子,小丫头……

    还有她自己,明明潜意识觉得自己已经成年了,可面对其他人,“叔叔哥哥姐姐阿姨”这种称呼,也是顺嘴就来。

    这不太对。

    她想来想去,想得都饥肠辘辘了,也没想明白为什么。总不至于自己以前是个特别会说话的健壮农妇吧?

    哎,那好像也行啊……好歹现在有经验了。

    怀榆无奈地叹了口气。

    但不能再想了,肚子太饿了,饿的心都发慌了!她立刻抛下所有念头,迅速端着锅来到了草棚里的新灶台前。

    天暖和了,以后白天就可以在这里做饭了。

    中午吃个面疙瘩汤配腌蕨菜!

    想了想,到底拿出一袋营养液来,痛苦地开始喝了。

    ……

    一顿午饭过后,怀榆进树屋看了看,发现今天屋子只有框架,因此水汽干的更快了。

    如今置身其中,竟然都没有再觉出潮湿来,估计最迟明天,就能彻底干燥了。

    唯一不听话的就是那些紫藤了。

    当初怀榆催生时没有经验,让他们的根扎的太深。

    虽然用来做框架的这些树干已经停止了营养供给,可在树屋边缘,那些用来梁柱的树干脚底,又有新的紫藤苗苗发了出来。

    怀榆盯着看了又看,最终也不打算管了。

    毕竟他们已经足够听话了,根扎在这里,芽却从另一侧发出。而且以后长大了,说不定还可以跟梁柱一起共同承担起草棚来,那就更结实了。

    再进屋看看那盆豆芽儿。

    豆芽儿已经发过头了,如今也没法儿再用盆子扣住。尽管放在青砖遮挡处,可太阳晒下的温度依旧使它们迅速生长。

    如今,已经成了一丛丛嫩嫩的豆苗了。

    这会儿假如有个火锅底料……

    怀榆的口水都要出来了,但却不敢深想。

    毕竟昨晚上那道带着微微辣意的菜,好吃是好吃,吃完了也着实让她的肚子隐约不舒服一阵。

    身体果然太脆皮了,吃辣这种事,看来还得更谨慎一些呀。

    不过豆苗虽然不能烫火锅,可晚上做个猪油渣青菜粥应该没问题吧?

    没有鸡蛋,也没有肉,更加没有酱。不然的话,裹在卷饼里头肯定也超好吃的……

    怀榆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然而脑子里全是各种各样的吃的,越想越觉得口水滴答,饱饱的肚子都没有那么饱了。

    她叹了口气,翻身坐起。

    算了,还是干活儿吧。早点儿把地收拾好,吃的东西也能多一些。

    顺便再想想那些猪肉啊,鸡鸭啊什么的,现在到底要多少分儿才能买到啊?

    馋嘴使人奋进!

    怀榆又开始割草了。

    自己收集回来却在大雨中发霉腐败的干草,还有四处荒地的干草,不远处小山坡树林中的枝枝叉叉,湿哒哒埋藏在深处的树叶草叶……

    麻袋一袋袋的收,连续几个小时,竟然也收回来小山包那么一堆。

    怀榆拿出火机来。

    “啪嗒。”

    伴随着火苗和干草的接触,缕缕烟气飘散,眼前的树枝枯叶慢慢也开始蕴出了更多、更浓的烟。

    这堆树叶里水汽很重,大概没有那么快烧好,而且四周都是只有零星野草的平地,烧起来也还算安全。

    怀榆拿着铲子,趁此机会又重新去到地里,将那些土坷垃再次翻动,打得更碎了。

    日暮时分,所有土坷垃都被打得更碎了。怀榆揉了揉胳膊,估摸着等明天再晒一天,再翻一次土,应该就差不多了。

    一旁的火堆已经熄灭,表面全是黑灰色的灰烬。风一吹就四散飘零,扑得人睁不开眼睛。

    而怀榆一铲子翻下去,才看到里头迅速升腾的热气。

    还烫着呢。

    灰堆被打散,铺开,使得里头的热气迅速在晚风的吹拂下消失。

    等到没那么烫了,怀榆拎来大桶,一桶一桶的将这些灰提到了菜地,一层层倒进了土里。

    草木灰杀虫除菌,还能当底肥用。等明早露水浸湿后,会使得里头的营养越发渗透……

    啊呀!

    反正地这么多,明天要不再挖一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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