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我们,我们没有搜查出来!”
“我们也没有!”
一道接一道的声音传来。
此刻,地上的中年汉子,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嚣张了起来。
“骆军,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快点放开我们,不然我告到中央,告到朝堂,届时不光你,连你们江州兵的统帅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告你奶奶个腿!”
苏尘一脚踹下去,直接就将那中年汉子踹趴在地上,而后直接用脚踩在了汉子的脸上。
“你他妈这么勇的吗?”
“你他妈大明湖的蛤蟆啊,这么爱蹦跶!”
苏尘的狠狠地踩了几脚道。
而就在苏尘刚说完,下一刻,最后的兵士走了出来,只见此他们手中抬着一个袋子。
“长官,找到了,我们在他的马棚里,找到了一麻袋死畜生的尸体!”
“好啊。”
“亏你还说是大乾丞相一脉。”
“可结果,你竟然当了大武的奸细,给大武当内奸,加害大乾的百姓。”
“好好好。”
“你冯家已经有了取死之道。”
苏尘看着脚底下的中年男子,言语之中满是冷意。
“众将士听令,冯家与大武里应外合,谋害边城百姓,证据确凿。”
“现在,将冯家所有人抓捕归案,押送边城府衙。”
苏尘大手一挥,便下了命令。
一时间,众多将士齐齐朝着冯府而去。
看到这一幕,一瞬间,原先跪在地上的冯家手下全都站了起来,从腰间抽出了长刀。
“好,干起来!”
苏尘双眼微眯,眼神中带着兴奋雀跃神采。
那麻袋畜生尸体,压根不是从冯家搜出来的,而是从井水中打捞出来的。
冯家是丞相一脉,关系太硬,加之在边城盘踞太久。
若是这些军士能简单的从冯家搜出罪证,那苏尘反倒要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诈了。
不过,苏尘笃定一个父亲为了救自己孩子,绝对不可能说假话,这冯家绝对有猫腻。
因此,才让人嫁祸栽赃。
反正现在黄泥巴掉到冯家裤裆里了,不是屎也是屎了。
但是,这点东西压根不能给冯家定性,但若是冯家的这些下人敢和江州兵动手,那苏尘便能直接除了冯家。
“混蛋,你们他妈的这些混蛋!”
“没看到老子我还被擒着呢吗?”
“都给我跪下!”
“跪下!”
中年男子看着那些手下歇斯底里地喊道。
听到这话,冯家的那些手下一个个将刀收了回去,再度跪了下来。
“骆军,你这是诬陷我!”
“赤裸裸的诬陷!”
“从你家牛棚里找出来,我怎么从其他人家里找不出来?”
“要怪就怪你太笨,竟然把死畜生尸体就埋在畜生棚里!”
“来人,查抄整个冯家,所有人全部带回去!”
苏尘一声令下。
“骆军,你诬陷我不说,还敢给我下大牢。”
“你要想清楚后果,到时候只怕你长了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中年汉子此刻气得不行,愤怒的呵斥道。
听到这话,苏尘淡淡一笑:“你家里到底有没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我知道你藏得很好,我的人查不到,但是你忘了一件事!”
“只要三日,尸体腐烂变质,臭味熏天,届时我找都不需要找!”
“哈哈哈,骆军!”
“好,那我就去你大牢里待上三日,若是你三天后找不到,我绝对上告朝堂,砍了你的脑袋!”
只是,中年汉子话刚说完,苏尘便直接给了他一个大逼斗子。
“你真是个活废物!”
“江州兵,再去冯府,家井,地道以及地下储藏室,给我好好找,那东西就在这几个地方!”
“骆军,你,你……”
此刻,中年汉子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惊慌之色,接着便是懊悔不已。
苏尘刚刚是在榨这个狗东西,可是这狗东西得意忘形,竟然一点不怕那些尸体腐烂变臭。
如此,那便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古井保村,利用古井中的寒气维持,另一种便是地下储藏室,用冰块保存。
不多时,一名兵士来报。
“长官,有,有发现,古井之下有密道,里面全是各种家畜尸体!”
刹那间,中年汉子面色惨白,整个身子颤抖得如同筛糠。
“冯家主,现在再给我嚣张一个!”
苏尘淡淡的看向中年汉子,一脸的不屑道。
“骆军,好,好,我服了!”
“那些人是大武的奸细,我书房有大武各个站点以及各种内奸的标注!”
“用这些,换我妻儿老小的命好不好!”
“不,我不换我妻儿老小的命了,只求你,只求你给我留下一条血脉传承怎么样?”
中年汉子乞求地看向苏尘。
如今,他内奸的身份已经定了,别说他是丞相一脉,他就是皇亲国戚,勾结大武,企图颠覆边城,死全家一点毛病没有。
此番,他只能乞求苏尘,给他留个血脉。
“杀!”
苏尘并未答复中年汉子,而是直接让江州兵对大武的那些人动手。
随着一阵阵的惨嚎声音响起,那五十多个大武内应,此刻全部成了尸体。
“骆军,我家里有金千两,银万两,锦绣百匹,用这些换我一个血脉留存于世!”
只是,中年汉子刚说完,便口吐鲜血,他低头看去,不知何时,苏尘的匕首已经捅进了他的心脏。
“不说你是个活废物吗,给你留不留血脉,你冯家的东西都是我的!”
苏尘用衣袖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而后道:“冯家所有人全部压入大牢,在场兄弟,一人金十两,银百两,死去的兄弟,抚恤双倍!”
“威武!”
听到苏尘如此阔气,在场众人高声喊道。
苏尘并非圣母,不杀冯家的人,而是苏尘能从冯家榨取更大的利益。
可就在苏尘准备让人去拿中年汉子所说账本时,一瞬间,苏尘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
瞬间,苏尘便意识到了不好。
他猛然抬手,将手背靠在自己的额头上。
炙热的体温,但苏尘的心却凉得吓人。
寒噤,发烧,苏尘知道,他也得羊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