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陛下您可要说话算话哦!”
月溪此刻也变成了小女人,听到郑渊的承诺,心中就跟抹了蜜一样甜。
“那当然了!”郑渊抱着怀中女子,与之耳鬓厮磨,一脸惬意。
二女与郑渊相处多年,早已是对各自的习性了如指掌,所以相处起来,也会更加称心如意。
“好啊,姐姐你居然怂恿陛下对付妹妹,真是太令人寒心了!”月婵忽然走了进来,当看到自己姐姐正一脸娇羞地躺在陛下怀里,表情顿时变得气呼呼地。
“哼,你这丫头,怎还有脸说这话……”月溪不甘示弱,立刻反击道。
“谁让姐姐故作矜持……总是一副爱教训人的模样,妹妹只是看不惯而已!”月婵面容一僵,但也理直气壮地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陛下,您可要替奴婢做主啊!”月溪没有继续争吵,只是话锋一转,满脸委屈地看向郑渊。
“月婵,这可就是你不对了,怎能这么跟你姐姐说话的呢?”郑渊语气轻佻,看似严肃地说道。
“陛下,您好偏心哦……”月婵撒娇般蹬脚上前。
“快向月溪赔个不是。”郑渊眼睛一瞪,命令道。
“不……我不要……”月婵嘟着嘴,满脸不愿。
“那朕可要惩罚你了!”郑渊见状,立刻奸计得逞般坏坏一笑。
“啊……奴婢知错了,还请您不要动怒。”月婵脸色一变,立马赔罪。
“晚了!”
郑渊看向怀中的月溪:“你说,该怎么惩罚这丫头?”
“哼,今夜姐姐也该教教你这丫头,守守长幼的规矩了!”月溪面容不再像往常那般温婉柔美,反而显得有些冷酷。
仿佛在这一刻,变成了一位在后宫争宠了多年的娘娘。
“姐姐……月婵知道错了……”
月婵脖子一缩,怯生生地说道。
“认错?呵呵……”月溪冷笑不止。
这一夜,御息宫的烛火又是彻夜点亮。
早已遣散侍卫宫女的林公公,孤独地站在门外守夜。
“哎呦,这……”
林公公一脸痛苦,然后不由自主地朝寒风中走去。
相比御息宫内的百爪挠心,婉转啼鸣,还是夜晚的冷风更能让人平静一些。
…
…
咚咚咚!
京都城外。
一支浩浩荡荡的军队向京都内走来。
领头之人是位面容沧桑的老将。
此刻他身上的衣甲布满了铁锈和缺口,身下的战马看似极为老弱,艰难地驮着老将前行。
“一别多年……老夫终于回来了!”
赵勋看着远处那龙盘虎踞的雄都,心中是感慨万分。
他这些年在关外的苦寒之地苦熬多年,自然是对京都的繁华无比想念,如今衣锦还乡,心中自然是无比的自豪。
其身后将士亦是如此,或是近乡情怯,不少人都鼻子发酸,眼中溢出泪水。
京都的城门外。
文武百官早早地在迎候了。
他们中有不少人都与赵勋是故交,当看到老友返京,自然是笑脸相迎。
当然,也有不少人深知赵勋的脾性,当看到他一身破旧军甲,胯下垂垂老马,皆是捂脸苦笑。
“这是……”
队伍离京都还有段距离,赵勋那双眼睛就看到了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
只见位极人臣的三位辅政大臣,闻太师,柱国公,诸葛丞相皆是出城相迎。
而三人面前更是站着一位衣着华贵,容貌堪称绝顶的美男子!
“哎,陛下!是陛下出城相迎!”
赵勋心情激动,立刻下马飞奔而去。
他本以为三位辅政大臣能来其中一位便好,再不济让兵、礼二部的尚书迎接也行。
却没想到天子居然会亲自出城相迎……
这是何等的荣耀!
他简直连做梦都不敢这么做!
“陛下,陛下……老臣何德何能,居然劳您亲自迎接!”
赵勋满含热泪,几乎是瞬间就跑到了郑渊面前,施大礼跪拜。
“老将军快快请起!”郑渊连忙搀扶起了眼前须发皆白的老人。
“陛下,多年未见,您居然长得如此俊朗!”
赵勋欣慰一笑,由衷地夸赞道:“这副堂堂相貌,不知能迷死天下多少女子。”
“老将军说笑了。”
郑渊并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老者。
当看到面前之人还穿着一身破旧褴褛的铠甲,心中便不由肃然起敬,道:“您在关外受苦了!”
“只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
赵勋面露忧愁,神色惆怅:“小事,不打紧,不打紧!”
他一边别过头去,一边用余光偷偷打量天子的反应。
而郑渊却是恍如未觉,一挥手,朝着一旁喊道:“来啊,快把那件祥云瑞兽服拿上来!”
“是!”
很快,就有侍卫捧着一件材质上乘,做工精美的衣袍走了上来。
“陛下,这是……”赵勋心中忐忑,满脸的期待。
“听闻老将军在关外常与军士们同吃同住,节衣省食,少有铺张浪费,享受酒肉。”郑渊眼神沉重:“朕于心不忍,所以特意吩咐尚衣局连夜为你量身定作了这件祥云瑞兽服,表彰你的功绩,所以整个天下,也就只有这么一件!”
“陛下……”
赵勋感动无比,被天子的一席话说得老泪纵横,内心甚至生出了些许的惭愧。
而身后的百官,也是神态各异,表情异常的丰富多彩。
“来,朕替你披上!”
郑渊将祥云瑞兽服拿在手上,走到赵勋身后,想为其披上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