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嘛……”郑渊颇为害臊的摸了摸脑袋。
“小渊子,你是不是很得意?”
白樱樱黛眉微皱,气呼呼地:“像白姨现在这副模样,过去定会被她们三人发现端倪的!”
她现在半身有气无力,腹部麻木鼓胀,腿脚酸软,走路都有些费劲。
“也是哦!”
郑渊心头一惊,讪笑道:“还是白姨考虑周全!”
“死相!”白樱樱伸出玉指掐下郑渊的脸蛋,随后转身,迈着略有缓慢的步伐,向住所走去。
而郑渊却是心旷神怡,意犹未尽地看着蹒跚离去的美妇,心中涌起无限的爱怜与满足。
“该去吃饭了!”
郑渊整理了下衣冠,没检查出什么破绽后,便哼着悠扬小曲走向皇业庵的斋堂。
路过一条条幽静小路。
庵里的姑子见到郑渊皆是笑脸相迎,做礼拜揖,而郑渊也是丝毫没有架子,一一点头回应。
“陛下,您终于来了!”
舞媚站在斋堂的门口,看到郑渊后立马踩着碎步迎了上去,可当看见只有少年一人时,不由疑惑道:“师父怎么没来?”
“白姨说有点事要办,朕就独自一人来了。”郑渊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接着便大步走入斋堂。
而舞媚也不疑有他,快步跟了上去。
师父不在,自然是由她伺候天子用膳。
“参见陛下。”
周芙音、黄莜薇、秦娩三女望眼欲穿,终于把郑渊盼了过来。
“免礼。”郑渊一摆手,坐上了主位。
“陛下的气色,貌似比方才好了不少!”天子刚一坐下,黄莜薇就含笑说道。
“是吗……有这回事?”郑渊心头一惊,暗道自己哪里露出破绽。
“是啊陛下,您刚才看上去整个人都很沉闷,郁郁寡欢的样子,现在却是满脸红润……”周芙音眼睛微眯,目光在少年面庞扫过,观察的非常细致入微。
“哦……刚才朕心中有所抑郁,幸得白姨辛劳解惑,茅塞顿开之下,心情自然是好了不少!”郑渊面容微笑,一脸镇定道。
“樱樱不愧是太后结义金兰的姐妹,为陛下排忧解难果真是有一手!”三女似懂非懂的点头。
“呵呵……”郑渊脸皮抽动,尬笑两声,竟无言以对。
“陛下,您趁热吃点吧。”舞媚适时的端着一碗热饭上来,然后很自然地坐在郑渊的身边。
三女一看舞媚这番架势,心中顿时一凛,同为女人,她们的对舞媚的行为再了解不过了。
秦娩调整身位,接着拿起筷子夹了点菜到郑渊的碗里,然后笑道:“媚娘,有我们三人在,就不用你服侍陛下了,还是去下去歇息一会吧。”
“这……”舞媚脸色一僵,似乎有些不情愿。
“是啊,我们三位姨母,私底下还有些话,要和陛下说呢。”黄莜薇也给了个台阶。
舞媚拿不定主意,只好将目光转向郑渊。
“媚娘,你先去吧。”郑渊郁闷地摆了摆手。
两位岳母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能说什么呢……
“是。”舞媚神色黯然,施了一礼后转身离去。
当舞媚走后,斋堂的气氛陷入短暂的沉闷。
因为三位准岳母都在不停打量着郑渊,导致他有些不自在。
“陛下,您有些瘦了,最近可要多吃点东西。”周芙音夹着菜,放在郑渊的碗里。
身为长辈兼未来岳母,她们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周姨,您别动,朕自己来就行!”郑渊拿起碗大口吃着。
“这可不行,我们三人既然说要照顾,就一定会照顾好您!”黄莜薇如法炮制,亦是如此。
“这……”郑渊无奈。
“陛下,八月十五是个好日子,您看大婚之日……”秦娩趁热打铁,早早的把话说了出来。
“是是是,朕都应三位姨的!”郑渊头如捣蒜,连连答应。
…
夜晚,玉泉台。
郑渊躺在泉水中,准备接受玉露的洗礼。
在经过一下午的摧残,在白樱樱的有意解围下,他终于找借口逃离了那处头疼地方,来到此地清净。
“哎,白姨……”
清泉流响,郑渊闭着眼睛,悠闲地躺在水中,回味着中午的荒唐事。
“如果有机会……”
一想到这,郑渊就浮想翩翩。
但他明白,这种事也只是想想,白樱樱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白姨不同意,那以后妗姒和花姻……”
郑渊眉飞色舞,脑中已经是想入非非。
相比于白樱樱,他倒是觉得后者更有可能。
当然,如果能再加上闻幽蝶,那就更妙了!
但个中难度,还真不是说说而已……
“不对,这可不行!郑渊啊郑渊,你是一国之君,怎可整日沉溺于女色……”
在经过一系列的臆想,郑渊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罪恶感。
愧疚之下,狠狠地批判自己刚才的行为。
此时,远处一位手提竹篮的少女向此地走来。
在郑渊闭目养神之际,走到泉水边坐下。
“陛下。”少女轻轻呼唤。
“媚娘,你怎么来了!”郑渊睁眼后一惊,连忙问道。
“师父陪着三位夫人聊天,今夜怕是脱不开身了,所以就让我来替陛下洗身。”舞媚说道。
“哦。”郑渊略有失望。
他还以为白樱樱会来,否则洗礼完后,晚上又可以……
“陛下,您若是不喜欢媚娘,大可说来。”舞媚眼眶簌的一红,满脸委屈道。
“啊……怎么会呢!”
郑渊将少女一把搂在怀里,在其耳边轻声道:“朕疼你都来不及呢!”
“陛下,那你刚才还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舞媚满脸娇意。
“哎,媚娘误会了,刚才朕只是在想些别的事,情绪一时没缓和过来,所以才……”郑渊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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