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军总参谋长,把玩着手里的玉镯,脸上的肉在有节奏的跳,对朴永利的两个手下说:“费心了,告诉他,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两个手下替朴永利说着感谢的话。
这时,李副参谋长的电话打进来,丁总长不太高兴,这个李俊志总是打搅我的好心情,直接没接。
电话催命一样,打起来没完。
丁总长知道,有要紧事,将朴永利两个手下赶到旁边房间。
接起电话,还没张嘴,就听到李俊志天塌下来一样的声音:“长官,出大事了,麦总司令官住处被人安放炸弹,米军抓到证据,来参谋部要人了。”
“暗杀麦上将,找我们要人?谁?”丁总长眼珠子差点挤出来,找他要人,就说明是寒国人干的。
“朴永利。”
丁总长一听,手里的玉镯掉到地上,摔成三片,他已经顾不上玉镯,再次确认:“你确定,叫什么,朴永利。”
“非常确定,米军就在我的办公室。”
丁总长双腿发软,瘫在椅子上。
“完了,刚收了人家的礼,他妈的,可不能让他们知道啊,知道的话,我的下场还不如姓蔡的呢!”
丁总长稳住心神,重新抓起电话:“告诉米军,我马上将人控制。”
“一定要活的,否则...”
“我知道其中利害,你放心。”
丁总长放下电话,将镯子碎片收进抽屉,擦擦脸上的汗,把朴永利的两个手下叫来:“告诉朴永利少校,刚刚接到电话,那件事有人要往大统领那边告,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件事就复杂了,这样吧,回去告诉你们长官,让他来参谋总部躲几天,在我的办公室待着,你们的部队,也来参谋部吧,马上要打仗了,你们留在参谋部安全点。”
朴永利的两个手千恩万谢,走出丁总长办公室,从后门溜出,坐上吉普车风驰而去。
朴永利得到消息,麦上将住处爆炸,米军一直封锁消息,这就说明出事了,十有八九是麦上将。
中午,朴永利又得到消息,麦上将的专机从倭国运来一大批医生。
这时,手下也带来参谋总长将他们调到总参谋部的消息,好事几乎全让他赶上。
为了迎接朴永利,总参谋部动用了运输机。
命令也送到朴永利的上司金团长那,还是师长亲自宣布的。
金团长有些不高兴,拉着朴永利说:“有参谋部的关系怎么不早说,去了之后好好干啊。”
朴永利假装客气:“长官,我还是喜欢前线,您看,我也受了伤,您放心,去了那边,一定给您说好话。”
金团长要的就是这句话,亲自送朴永利上飞机,他的部下也上了飞机。
降落之后,朴永利与两个手下坐小轿车去参谋部报到,他的手下下飞机后,乘坐大卡车,来到一座空置的军营。
朴永利一伙下车,手下打开后门,刚进入院子,就被冲出来的十几个士兵按住,不由分说先捆了起来。
丁总长亲自指挥这场抓捕。
朴永利瞪大眼睛:“长官,我犯了什么罪?”
乔有志走出来,身边跟着李秀哲。
见到他们,朴永利眼前一黑,心说完蛋了。
李秀哲从后门走出,坐上那辆轿车,去安置朴永利手下的军营。
朴永利的士兵受到接待寒军的盛情款待,当他们是老前辈,嘴里一口一个前辈,朴永利的士兵飘了。
吃饱喝足,接待的寒军少校要他们交出武器:“不要误会,我的前辈,要给你们最新步枪,你们的枪都破了,在参谋部站岗影响不好。”
朴永利的士兵觉得有道理,将枪交出来。
接待的少校命人将他们的破枪收走,指着一个仓库:“里面是新军装,也请换一下吧。”
等他们换完新军装,李秀哲也到了。
朴永利的人整齐列队。
接待少校说:“训练的长官到了,大家欢迎。”
李秀哲从房间走出,冷冷地扫视着眼前的死人。
有人认出李秀哲,前段时间打死他那么多手下,他怎么在这,反应快的知道上当了,想反抗可两手空空,陷入绝望。
李秀哲一挥手,两边高墙上伸出三挺机关枪,李秀哲的手落下,机关枪就开火了。
朴永利的手下在弹雨中不停地扭动身子,最终躺地上,抽搐了几下,彻底不动了。
机枪打红了枪管,就是确保一个活口没有。
朴永利被用最坚固的铁链拴起来,保证他不被人弄死,也要保证他不自杀。
乔有志说得清楚,如果我带回去的是具尸体,你们几位参谋总长也会变成尸体,不要忘记,上一任蔡上将的教训。
丁总长当然明白其中利害。
李大统领也知道这件事,比他被暗杀都气愤,打电话给丁总长,七十多的老头子,走几步都喘,愣是一口气骂了半个多钟头,为了解气差点把自己憋死。
丁总长为永绝后患,将知道他与朴永利之间烂事的属下,残忍处决。
乔有志与李秀哲,押解朴永利回到集团军司令部。
麦上将对刺杀自己的凶手充满好奇,亲自来看。
见到活着的麦上将,朴永利睁大眼睛,脱口一句:“你没死?”
麦上将不可能回答他。
而朴永利说出这句话,也证明他就是凶手。
麦上将专机的货仓里,装进一个大木头箱子,里面是用铁丝穿过脚踝与手腕的朴永利。
飞机在夜色中起飞,半夜麦上将秘密回到倭国基地。
乔有志没有随飞机回来,就地审讯朴永利的两个手下。
朴永利的两个手下做好赴死的准备。
乔有志不能让他们死,找来李秀哲,问他寒国有什么让人想死不能的刑罚。
李秀哲一拍脑门,将他们带到一座监狱,是倭国人统治时修建的监狱,收拾人的刑具一应俱全。
来到监狱,朴永利手下傻了,这些刑具他们之前都用过,那会是折磨朝国人。
而今,世道好轮回,他们成了被折磨的,一想到刑具加在身上的惨状,顿觉毛骨悚然,只看一眼,便魂飞魄散。
乔有志坐在椅子上,李秀哲找来曾经的寒国狗腿子,将其中一个按在一座受刑台上,在华夏这玩意叫老虎凳。
寒国人问,几块砖。
乔有志手一拍:“直接给他弄断,别那么麻烦。”
朴永利的手下眼看着自己的骨头即将断掉,再也控制不住,大声喊着要招供。
乔有志没让停,压断了他的腿。
这不算完,接着打断四肢,外加好几块肋骨,别说身体一动,就是喘气,也疼得直哆嗦。
乔有志指着他的嘴:“现在到你的嘴了,你如果想少点痛苦,就直接告诉我,我想听的信息。”
那小子微弱声音微弱:“我全招。”
乔有志说了句好,指着旁边没有受刑的那小子:“他准备招了,你去隔壁房间,把你知道的写出来,我两下比较,谁的供词真实的多,谁活命,谁耍花招,生不如死。”
那小子早吓得魂不附体,被寒国士兵架到旁边房间,抓起笔,将知道的一切写了出来。
双方供词里都提到电台。
乔有志很快找到,封存后带上没受刑那小子,登上飞机直飞倭国。
半死那个已经给了他一个痛快。
在冬京,缇娜将乔有志带到一处军营,四周都是高大的院墙,朴永利就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