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魏奇也很嚣张的来到囚车旁,看着昔日在谈判桌一边耀武扬威的耶律齐,魏奇笑的合不拢嘴。
“哦,这就是耶律齐呀?”
耶律齐的脑袋天圆地方,下巴的位置极其的方正,剑眉星目,在这个五十多岁的年纪还能有这样的容貌,可见他在年轻时一定是北凉的俊男。紧接着魏奇的那些手下也都走了过来。
但跟魏奇的表现不同,这些人可不敢造次,毕竟这可是北凉国的大将军,跟魏奇一个级别的。
魏奇可以在耶律齐面前说任何话做任何事,但他们不行。
“嗯.....嗯.....”
耶律齐被堵着嘴,然后不停的哼哼唧唧,似乎是要说什么,元峰来到近前之后望着魏奇那副嘴脸心里便开始骂娘。
“你他娘的,最好别让老子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事情,不然我绝对让你们好看。”
而魏奇扶着囚车大笑着对元峰说道。
“没想到他就是耶律齐呀。”
“正是!”
“我还以为多厉害,没想到刚到云城就被九王爷擒住,九王爷真是神勇盖世呀。”
元峰摆摆手示意这可不是他的功劳。
“哪里,这是我的王妃和我身边这位无镇抚使擒住他的。”
“哦!那您身边这两位女将可是您的福星呀。”
“那当然。”
随即元峰边看向了赵思琪还有吴宣仪,见到还有一位跟赵思琪长相一模一样的姑娘,魏奇便询问道。
“这位是不是靖国公的长女?靖国公不是有两个双胞女儿吗?”
“当然,不仅是她,而且靖国公全家都迁来这里。”
一听这话魏奇便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举家前往,这也就是说武帝的身体越发的不行,四皇子也随时都可能被立为太子然后登记称帝。”
“而所有在大越围观的人也都清楚,靖国公一派跟四皇子一派向来不和,所以这才逃到冀州来。”
“哼,不过也没关系,既然来到冀州,那就别想好好的在这里待下去。”
魏奇在心里盘算,然后又笑呵呵的问道。
“靖国公居然也来了,看来这次我要也要跟随殿下回冀州城了,毕竟靖国公可是我们所有人都敬仰的老将军呀。”
元峰知道这些都是客套话,但是表面上还是要笑脸相迎。
“嗯,岳丈曾经提起过你和闫聪,说你们从小兵干起,一直到现在的大将军,可谓官运亨通,自然有很多过人之处,到时候不妨说出来,给大家听听,让我手下的人也都学学您。”
“怎么快速的升官发财。”
元峰此刻虽然不敢对魏奇怎么样,但是讽刺他几句还是可以的。
魏奇听了这话自然也知道元峰在夹枪带棒的暗讽他,不过他也不生气,毕竟自己的实力在这里摆着,真是到了要翻脸的那一天,再收拾这个疯傻皇子也不迟。
“好好好,经验我还是有的,九王爷不知您打算把耶律齐怎么处置?”
元峰转身看向囚车里的耶律齐,然后喃喃一句。
“这个我还没想好,不过想来他肯定逃不掉死,但是在死之前,他还要为我们做些事情。”
对于这么一个战败的将军,元峰也不了解耶律齐在北凉的地位如何,如果有皇室宗亲的关系,或许北凉还会出来谈判一下,如果没有,耶律齐就是个废物,连一只羊和一头牛都比不上,顶多就是制造一些气氛来提高大越军队的士气。
不过元峰还是觉得要有一些实际的东西来交换最好。
在越城,坑完四皇子,坑其他皇子,坑了官员坑那些奸商,这一路上也是在坑。
所以这次来到冀州要坑魏奇也要坑北凉,这才是他的主旨。
“好了,我们就是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就去冀州城了。”
说完元峰也不打算再跟这些人废话,临走只是嘱咐了一下魏奇,让他好好的防守集合南岸,如果在出现偷袭的北凉军进入集合南岸就要迅速消灭。
再出现上次的疏漏绝对会奏请朝廷按军法处置,魏奇当然也顺理成章地答应了。
休息一晚,元峰他们第二天便起程去往冀州城。
到达冀州城时,城西的道路两旁全都是百姓自发组织的迎接队伍,靖国公还有冀州布政使于书怀上前迎接。
“参见九王爷。”
元峰赶忙下马扶起靖国公还有于书怀,一些冀州的官员们见到元峰都很客气,毕竟冀州名义上是他的,以后朝廷的事情放在第二位,九王爷的事情排在第一。
不过于书怀此人刚到冀州两年,元峰还不确认此人是否是魏奇的同党,如果是的话,以后也要提防。
这次来城外迎接,冀州都指挥使杨青并没有来,毕竟夜城那边还没有解除危机,如果北凉趁机从东边攻入夜城,那后果也不堪设想,所以杨青没有来。
“九王爷,您快入城,我们给您和九王妃都准备了酒席接风,也祝贺您打败北凉军救下云城。”
“嗯,进城。”
元峰吩咐赵天生和钱元淼等人,在东西北三个方向驻扎,以免北凉从这三个方向突袭冀州城。
再加上冀州城北还有三万多魏奇的军队,所以此刻的冀州城外,有将近十万兵马,虽然这些士兵都属于大越,但都各怀鬼胎。但此刻的冀州城还算是非常安全的。
想那北凉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再大举进攻。
此刻的云城正北方向,过了冀河就是目前北凉侵占的漠城但北凉占领之后就改为了律南城。
律南城中的一处别院的前厅内,北凉的督军阿什那一脸怒容的坐在那里。
他身材胖硕犹如一个圆球,整个脸犹如一个硕大的球,五官在上面都已经被撑开,样子与旁人形成鲜明对比。
阿什那是北凉皇帝完颜烈的小舅子,所以这才坐上了督军的位置。
此时前厅的两旁分别坐着两排北凉将领,而他们中间则跪着副将阿赛,奎升和阿达。还有一些小统领。
他们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伤痕,他们也是今天刚从冀州逃回来的。
前厅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谁也不敢发出声音。
“呵呵呵,真是一群废物,他耶律齐作为这次攻打大越的大将军,居然被擒了?”
“他的一腔热血呢?为什么没有洒在敌人的土地上?”
阿什那被两个壮汉扶起,然后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