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之前精盐厂、白雪糖厂、纺织厂的经验,陈元庆与周煌很快便是达成了一致,确定了规划。
而为了表达对陈元庆让渡这些二分份子的感谢,周煌也是扎扎实实的出了一把血。
玻璃厂的用地,厂房,他们政事堂都包圆了。
又与陈元庆商议了一些具体规划后,周煌打了鸡血般转头就走。
陈元庆对这憨憨也有些无奈了。
简直就是个工作狂。
恐怕。
他明天就想让玻璃厂上马开工了。
不过。
看周煌这般斗志,陈元庆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待玻璃厂上马,镇海城就真正能形成四大支柱产业了。
分别是:
精盐厂。
白雪糖厂。
纺织厂。
玻璃厂。
这四大支柱产业共同协作,再加上卖地收入、战争缴获、包括各种税费,陈元庆短时间应该不用太为银子发愁了。
“陈郎,这,这玻璃厂,真的,真的已经有了我一成份子了吗?”
这时。
一直在旁边拿着刚写好的股份合同,看着上面自己刚签的名字,包括陈元庆和周煌都摁了手印、画了押的鲜红,龙朝月终于回神来,依旧满是不可思议的看向陈元庆。
“这当然。”
陈元庆笑着拦着龙朝月温润如玉的纤腰:
“朝月,我镇海城自建城以来,便是以信誉为尊!信誉永远是第一位的。你现在也算是咱们镇海城玻璃厂的三股东了。”
“不过,玻璃厂真正运转起来,还得一段时间,但那是厂房建设之类,估计下个月,你就能收到第一笔玻璃厂的分红了。”
“哇……”
还没等陈元庆说完,龙朝月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激动,直接扑到陈元庆怀里,两条玉臂死死缠住了陈元庆的腰,都快把陈元庆勒的不能呼吸了:
“陈郎,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本来已经无欲无求,你这般,我以后怎么办啊,哇……”
“怎么办?”
陈元庆一笑:
“凉拌。朝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鬼心思,你是不是……”
说着。
陈元庆直接贴着龙朝月耳边耳语着什么。
“你,你都知道了……”
龙朝月俏脸瞬间通红,转而美眸却无比坚定的看向陈元庆:
“陈郎,我发誓,我再也不会这样了。以后,你想怎样就怎样。”
“哈哈。”
“那敢情好。”
陈元庆大笑:
“那咱们先上马车上演练一下?”
龙朝月俏脸顿时更红,娇嗔着白了陈元庆一眼,却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是无比主动的拉着陈元庆上了马车……
…
回到官厅下了马车,看龙朝月的马车缓慢驶向后宅,陈元庆不由惬意的长舒一口气,浑身四万八千个毛孔没一个不舒坦。
现在的龙朝月,是真的打算为自己生猴子了。
主要之前时,陈元庆虽一直没有什么庇护措施,但却总感觉龙朝月在事后有所慌张。
巧妙探查之后,陈元庆才发现。
这女人应该有着一些避孕手段,多半是宫里的秘方。
陈元庆虽有不爽却并没有戳破,毕竟,龙朝月也不容易,这种东西强迫就没意思了。
但此时。
龙朝月俨然已经被自己彻底征服。
…
“主公,之前祥瑞的事情,属下这次是真有把握了。”
刚回到官厅还没坐定呢,卢斌这憨憨便是兴奋而来,忙是低低对陈元庆密语一番。
自然是关于怜生老母现世,天降祥瑞的事情。
之前。
陈元庆在给麾下儿郎们赐婚时,就想搞这事,但那时卢斌提出的几个方案都被陈元庆否决了。
主要是太过做作,不够自然。
再一点便是白天场面太过宏大了,人多眼杂,不太好遮掩,容易露出马脚。
而此时卢斌提出的方案,是夜间的璀璨焰火,这个操作性还是很高的。
但陈元庆思虑一会儿道:
“老卢,这事你先筹备着,但先别急。待寻到新的契机之后,咱们再去操作。”
“另外,我准备再征兵五万,你去军师那边磨磨,再好好筹谋几个兵员方案,懂吗?”
“好来。”
虽说没有被陈元庆立即接受方案,卢斌有点小失落,但又听陈元庆让他去跟周煌磨征兵的事,甚至是提供兵员方案,卢斌又是大喜,忙是欢喜的直奔周煌的工坊。
主公这还是信任自己啊,若不信任自己,怎会将这等要事交给自己去做呢?
…
几天之后。
玻璃厂的事情已经成型。
但因为玻璃厂的特殊性,厂房肯定是要建在外面的,并且要重兵驻守。
不过。
周煌现在也极为会玩。
他在镇海大道花重金买了十亩地,已经开始动工,要修建一个玻璃厂的豪华展馆。
到时。
客商过来一看,必然会被震住,这生意自然就好做了。
而有着玻璃厂的积累,陈元庆新征兵五万之事也开始逐步运转。
但此时毕竟是特殊时期,战事刚刚结束,又马上就要进入农忙时节,陈元庆也只能稍微放缓节奏,不能耽误农忙。
毕竟。
青州现在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就只差他亲口说出这句话了。
而与此同时。
陈元庆也在通过各种渠道,不断打听着天狼人主力退兵的各种消息,现在已经有了些眉目。
另外。
便是青州大胜后的红利也逐步开始展现。
已经有越来越多的读书人,包括青州之外的豪族,开始跟陈元庆联络,想来镇海城投资,分一杯羹。
这天。
陈元庆正在准备着聚义军青州之战的封赏大事,麻芳馨忽然快步而来,有些幽怨的道:
“陈郎,秋月姐姐和我已经设计好你说的那种短裙了,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去看看?若是你点了头,明天晚上,望月楼的姑娘们便是能换上了。”
自从那天出征时,陈元庆亲手把她抱上战马之后,麻芳馨便改变了对陈元庆的称呼,改为喊‘陈郎’。
然而。
饶是她出征时一直陪在陈元庆身边,可以说是丫鬟般伺候陈元庆了,可陈元庆竟是还没有碰她……
如果是出征时是特殊情况,麻芳馨倒也能体谅。
可现在。
这都好几天了,陈元庆这个没良心的,竟是找都不找她,似已经把她忘了……
这让麻芳馨心里直如六月飞雪,简直委屈到没法说了。
陈元庆一看麻芳馨这委屈的小模样,又如何不明白她的鬼心思?
笑道:
“这几天这不是忙吗。还有,芳馨,我知道你这些时日一直很努力,不是你还小吗,我这怎好乱来?”
“至于望月楼那边……”
陈元庆说着脸色也郑重起来:
“你派人知会秋月一声,这短裙的事先放一放。等战事完了再说。”
麻芳馨也反应过来,陈元庆还是不想放过那些天狼人,忙是乖巧点头。
但说着。
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忙道:
“陈郎,还有一件事差点忘了告诉你。”
“我娘亲来镇海城了,另外,还有我娘亲的一位朋友,清照大家,你听过吗?要不,今晚你便去见见我娘,我们一起吃顿饭吧?”
“清,清照大家?”
陈元庆一愣,片晌才回过神来,止不住瞪大眼睛,忙道:
“芳馨,你说的清照大家,是不是,是不是那位传说中的易安居士?她丈夫是那位赵大人?”
“我就说吧,陈郎,你肯定也听过清照大家的名声。”
麻芳馨得意娇笑:
“正是她。她之前一直旅居在青州,跟我娘关系很好,这次也是因为她想来镇海城看看,我娘才陪她来的呢。怎样,陈郎,今晚陪我去看看我娘和清照大家她们嘛……”
麻芳馨直接拽着陈元庆的胳膊撒起了娇。
陈元庆自对这位易安居士极为感兴趣,更别提,还有麻芳馨母亲那位丈母娘的面子了。
但他刚要答应,麻芳馨却是先急了,使出了撒娇神功……
陈元庆当即咳嗽两声,紧皱眉头道:
“芳馨,你是知道的,我最近公务确实繁忙……”
见麻芳馨俏脸顿时变了,委屈的眼泪都要流出来,陈元庆忙又道:
“不过既然芳馨你都开口了,我再忙也得陪未来丈母娘吃顿饭不是?你现在去安排吧。到时通知我一声,我必提前赶到。”
“耶!”
“陈郎,我就知道你对我好!”
麻芳馨顿时大喜,忙是羞红着俏脸在陈元庆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才欢天喜地的跑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