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吕布能攻下庐江郡了。
那么,他们就可以抓紧时间吞并叶羽益州,荆州,交州的地盘。
即便吕布无法攻下庐江郡,他们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总之,打仗送死的事情,交给吕布,他们只要坐收渔翁之利就可以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谋划,作为吕布身边的顶级谋士——陈宫早就将一切看在眼里了。
可是无论他怎么劝说吕布,吕布都一意孤行。
吕布甚至认为,庐江郡刚刚经历大战,必然无法挡住他们二十万大军。
三日后,吕布率领三十万大军前往庐江郡,其中以张辽为先锋。
“吕布是脑子进水了吗?”
当叶羽得到消息的时候,他都愣了好半晌。
叶羽都无法相信,吕布竟然会率二十万兵马进攻庐江郡。
“江东那边有动静吗?”
叶羽首先想到了江东孙权。
毕竟,在叶羽看来,吕布想要真正对庐江郡构成威胁,那么,必须要和孙权联合才行。
“没有动静。”
贼九摇了摇头。
“你们怎么看?”
叶羽看向了郭嘉,庞统,赵云,黄忠和魏延他们。
目前,文聘,甘宁还有程昱都在交州。
贾诩,黄权他们都在益州。
庞德和荀攸他们在江夏郡。
文若也就是荀彧在南阳郡。
可以说,为了救庐江郡的缘故,能征善战的武将都集中到了庐江郡了。
“我觉得咱们应该以防守为主。”
庞统慢慢悠悠地说道。
“防守?我们拥有三十多万大军,而吕布只有二十万兵马,我们何须防守?”魏延第一个急了。
“对啊,吕布是很厉害,可我赵云敢和他一战!”赵云和魏延一样的态度。
“吕布为了对付我们,已经将小沛,陈国,沛国还有南郡的兵马抽调了七七八八,如果我们能将吕布大军牵制在这里,同时,派遣一支精锐大军,通过水路,进入九江,和九江五万兵马联合,借此机会收回陈国,沛国,南郡,甚至攻下小沛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庞统微微一笑道。
郭嘉也点了点头,显然庞统的观点和郭嘉是不谋而合。
“这样,黄忠将军率领十五万兵马负责郡皖县的防守,赵云率领五万精锐前往陈国,魏延率领五万精锐前往沛国,一旦攻下陈国和沛国之后,赵云你率兵马和九江五万兵马,总共十万兵马前往南郡,魏延你前往吕布的老巢小沛!”叶羽很快做出了布置。
当然,庐江郡还有一些残部,大约七八万人,那都需要重新整合,修养。
倘若江东孙权敢进攻庐江郡的话,叶羽会率领残部抵挡孙权。
这系列布置也算是滴水不漏。
只不过,这也对黄忠是一个考验。
毕竟,如果黄忠防守太严,让吕布看不到希望的话,吕布随时都可能返回陈国,沛国,到时候,叶羽的计划就要落空。
那么必须让吕布看到有攻下郡皖县的希望,这样死死将吕布吸附在郡皖县,这样才能为赵云,魏延他们腾出时间。
大战很快爆发。
“当初,周瑜都曾经击败黄忠,攻下郡皖县,难道我吕布还不如周瑜小儿?”当吕布获知守将是黄忠的时候,他根本没当一回事。
第一时间下达命令,让张辽他们猛攻郡皖县。
黄忠他们也是堪堪能守,只是有点艰难。
在此同时,赵云和魏延他们已经悄无声息前往了陈国那边。
陈国和沛国兵马几乎被吕布抽空了,其中陈国也只有两万兵马,沛国也是一样。
赵云和魏延之间,那都是相互较劲。
毕竟,他们都各自率领五万兵马,谁能首先攻下郡城,自然也是能力的象征。
仅一日时间,赵云就攻下了陈国,魏延也是一样,用了一日时间,攻下了沛国。
主要也是沛国,陈国的子民都比较心向庐江郡。
最关键还是,矿区的矿工。
当初陈国,沛国被吕布攻下之后,大山第一时间让矿工全部隐藏在了山区中。
陈国,沛国矿工都不少。
每一个郡都有上万名矿工,所以当赵云,魏延他们攻城到关键时刻,上万名矿工自发组织起来突袭城门。
这也导致了陈国,沛国的城门第一时间失守。
因此赵云和魏延才拿下了两个郡。
在此同时,矿工都留下来防守两个郡。
赵云在陈国又留下了两万兵马,他率领三万精锐和九江郡五万精锐,前往了南郡。
在此同时,南阳郡方面也出动了两万精锐,总兵马十万包围南郡。
按照叶羽先前提议,那就是几乎不用在陈国留什么兵马。
只不过,赵云还是稳妥起见,担心吕布他们万一从庐江撤兵,所以才会特意在陈国留下兵马。
赵云也是有勇有谋的将领,他的考虑还是颇为周全。
因为只要陈国,沛国在自己这边,那就相当于切断了吕布大军的后路。
魏延直接率领五万兵马,前往了小沛。
“你说什么?”
郡皖县外军营中,当吕布接到消息的时候,脸色大变。
“赵云率领五万兵马,攻下了陈国,魏延率领五万精锐攻下了沛国,如今,赵云正率领兵马和九江郡兵马一起,总兵马十万进攻南郡,魏延率领兵马进攻我们小沛了!”情报人员第一时间向吕布汇报消息。
“该死的!”
吕布听到消息,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孙权小儿不是说,他已牵制了庐江郡大批兵马吗?庐江郡怎么可能腾出手的?”吕布很快反应过来。
倘若孙权出兵了,那么赵云和魏延都要留在庐江郡抵挡孙权才对。
“这还用说,孙权纯粹是忽悠了我们,他根本没有出兵,因此,叶羽才能腾出手,进攻我们的后方,我早就说了,不宜进攻庐江郡,你偏偏不听,一意孤行,现在不但我们刚刚夺取的地盘保不住,就连小沛也难守了!”陈宫极为郁闷。
可以说,这一切都在陈宫的预料之中。
先前陈宫都想方设法劝吕布,可吕布偏偏是油盐不进,气得陈宫柰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