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大街甚是繁华,贩夫走卒穿街而过。苏晨骑着高头大马,路过了整个京城附近,那长相俊秀的他,加上白衣白袍,引得一个个小娘子朝着苏晨抛媚眼。
而当旁边人传出:“苏总管真的英俊呀,有这个好皮囊为什么要当太监那。”
“是呀,我要是有这长相,我就直接榜富婆了,打死也不当太监。”
苏晨听到这话时,看着旁边那些黄花大姑娘刚刚喜爱的眼神变成了怜悯。
他脸色猛地一阴,他奶奶的!
此刻的苏晨恨不得露出来上一句,老子这么大的神器,你竟然说我是太监,奇耻大辱!
当越过了繁华的京城来到城郊后,苏晨看着细柳营内传来一声声暴怒的争吵。
他将骏马拴在了一旁,走进兵营内。
苏晨看着四周的士兵看向他的目光中都带着欲言又止的神情。
“你就是苏晨?!”
苏晨看着一身穿着黑甲的少年仰着头看向自己,眼神中带着挑衅,嘴角微微往上扬起。
“那里来的小娃娃呀,李大凯,这人是谁?!”苏晨看向跟着小跑过来的李大凯询问了一句。
李大凯眼中带着尴尬之色,他朝着苏晨拱手抱拳介绍到。
“青平,青岚皇后的妹妹。”
青平那一张俊俏的脸直接涨成了红色,牙齿紧咬,看向苏晨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竟敢说我是小娃娃。”
苏晨一伸手,朝着青平的头上比划了一下,顺势到了自己的胸口。
没错,青岚皇后的弟弟身高要是放到了前世之中,那身高还没有一米六。
而苏晨这种比身高的动作。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青平先是一愣,躲过了苏晨的动作,随后看着苏晨那贱兮兮的样子,他瞬间就明悟过来。
此刻的青平眼中几乎要喷出怒火,恶狠狠的刮了苏晨一眼后。
“你找死!”
苏晨挑起,这青平是青岚皇后的弟弟,那四舍五入一下算的上自己的小舅子。
青岚皇后再三嘱托让自己多担待一点,那——
苏晨眼珠子咕噜一转,像是憋坏一般看向青平他故作很惊讶道。
“你就是皇后娘娘的弟弟呀,都说青平将军有着平天王般英勇,今日一见果然传言非虚。”
青平被苏晨这一夸,便是傲娇的扬起头来。
“那是。”
谁知苏晨下面一句话打破了青平刚刚建立起来的自信心。
“平天王的儿子,那都是战力无双,年纪轻轻都成了宗师。我一个先天境想和当世英杰讨教一番。”
青平一听这话,摆了摆手到显得从容。
“既然这样,我看你也顺眼,指点你一两句也无妨。”
他心中到乐意跟苏晨比试一下,毕竟刚刚苏晨那般拿着身高来羞辱自己,这要不给苏晨一个教训,让别人知道后会以为。
自己怕了苏晨!
“你们三个眼睛是怎么了,怎么一直朝我眨眼?!”
青平看向了李大凯,李家乐,以及旁边的刘亚明一位主将和两位偏将,他奇异的问了一句。
三人着实一惊。
他们三个怎么了,这还不是怕你小子不知好歹。
苏晨当时跟他们三人比斗时,那都是一拳一脚放到一个。
他们可是沉浸在宗师多年,跟你这刚入宗师的小趴菜不一样。
很显然,青平无法理解这三人古怪的动作。
校场之上。
旁边的兵士助威声阵阵。
士兵之间全都窃窃私语:“你们说谁会赢呀?!”
“自然是苏总管了,你没看到咱们三个头都被苏总管一拳给秒了?”
“也是哈,苏总管确实不能以常理来衡量。”
说出这句话的人洋洋得意,顿时被三道**裸的目光注视着。
这倒霉的士兵抬头看着李大凯一脸坏笑的朝着他走来。
“那个谁,就你,晚上的时候负重围这城郊跑一圈。”
一边穿着白衣白袍的苏晨跟另外一边穿着黑甲黑靴的青平两人互相立在一旁。
苏晨拱手朝着青平表示道:
“请!”
青平怒吼一声,便是径直的朝着苏晨扑来,那拳风往上跳起来,攻击方式十分的刁钻。
就好像是要将苏晨的脸给生生的打断一般。
苏晨朝着旁边的青平先出手一档,他的手掌与青平的掌心接触到一起。
两人都是将真气附着在血肉之体上,那是拳对拳的战斗,汗水与汗水之间的融合。
青平扬起铁拳,狠狠的朝着苏晨这边的面门在砸去,刚刚被阻挡就让他有一种被泥头车撞击的感觉。
苏晨在第一次交手后,已经知道了青平的真正实力。要是不知道青平的真正实力,自己这边打坏了青平,那青岚皇后不给自己拼命呀!
苏晨猛地朝青平这边来了一击飞踢,没有用任何的功法,只是用真气凝聚在他脚踝之处。
青平看着苏晨这边下路大开,他用脚刚想挡住时。
却发现怎么也挡不住,瞬间苏晨的鞭腿撞向了青平的胸口,而青平像是被泥头车撞了一般猛地往后面飞去。
在旁边那颗柳树旁撞击停下,整个百年老树竟一点点的破碎,裂纹如同蛛网一般不满了整个木头。
“我草,青平将军又被苏总管给秒了?!”
“奇怪,我为什么要说又呀!”
晚上牙帐内。
青平整个脸蛋被纱布包裹着,只是露出了一双眼睛,滴溜溜的乱转。
苏晨嘴角撇了撇:
“那个,小孩我没有打你脸,你把脸包起来这是干什么。”
青平听得苏晨的话,顿时身体猛地一怔,眼神中带着怨毒,以及一丝的奇异的锋芒。
苏晨幽幽的吐出一口气。
估计他现在知道了为什么青平要包裹起来脸了。
这怕不是没脸见人了?!
“苏总管,我们明日出发?”旁边的主将李大凯说道。
“青平将军率部二十万众已经等候。”
苏晨缓缓点了点头说道。
“我明日要准备看看工厂那边动工的怎么样了,小孩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
青平听得苏晨又叫小孩,他包这纱布的脑袋传来瓮声瓮气的话。
“你才小,我年龄都二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