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荀正带着袁术的命令又一次来到了孙家。
当孙坚听到要他攻打襄阳时,也是重重的松了口气。
“公路没有因为我接了苏云琉璃而生气?”
“怎么会!文台你多虑了,主公与你乃是亲朋手足啊,岂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
“而且他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就气一会儿便冷静了。”
荀正气定神闲的摆了摆手。
孙坚松了口气,愁眉不展的神情变成了眉开眼笑。
“不生气了就好啊!”
如今的孙家还要依仗袁术的资源,不多多积累一些资源他如何去江东自立门户?
他暂时还不想,得罪袁术这个金主。
“所以你是答应去进攻襄阳了?”
“你也知道的,这襄阳久攻不下主公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同僚中不少人说你故意懈怠不用心。”
“加上你这次因为曹营的事,主公那多少有点猜忌,若是 不拿出合理的战功来,就怕…以后主公不再器重你啊!”
荀正一脸唏嘘,苦口婆心的说着,生怕对方踏上歧途而自误。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孙坚是兄弟,真就满脸的关切。
孙坚正儿八经的拱了拱手:“请回禀公路,坚此番必然豁出一切取得战功!”
荀正点了点头,略有些倨傲的抬起头,用鼻音嗯了那么一声。
“没问题,但是主公说让我当参军跟随。”
孙坚颔首:“可!”
荀正也不多说,便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孙策不知为何,总觉得心头有些发跳。
“爹,这个襄阳是非攻不可吗?他袁术怎么如此犟种?”
孙坚负手而立,仰望着天空,眼神中多了几分无奈。
“他袁术让攻就攻吧,毕竟寄人篱下没有办法。”
“等爹干完这一票拿了赏金,爹就带你们母子,以及你黄伯伯他们几个回江东过好日子。”
“从此以后,咱们孙家不再看别人脸色,谁不服咱就揍谁!”
孙策沉默了半晌,内心愈发的忐忑不安了。
他深深的看了自己父亲一眼,似乎想要将这张脸记在心里,将他所有的话刻在脑里。
“爹,儿有些心神不定,此番定要多加小心。”
“哈哈哈!我儿太过担心了,这天下间只要不碰上那苏云与徐荣,有谁能正面交战击败为父?”
“黄祖小儿,他只杀得了无名下将,难不成还能杀了我不成?”
孙坚言语之中充满了张狂与自信。
言罢,孙坚龙行虎步前往了军营,让黄盖等人调集兵马准备择日进攻。
而离开以后的荀正也将此事,全部告知了袁术。
当知道孙坚愿意出兵时,袁术大喜过望,脸上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
“哈哈哈!好啊,等他孙坚一死,他麾下的兵与将都是我的!”
“到时候我再假意关切一番,在吊唁之际打打感情牌,还能试着将那小霸王孙策收为义子,为我所用!”
“敢在我这吃里扒外?孙坚你就放心走吧,你死后…汝妻汝子,吾养之!”
荀正谄媚的拍着马屁:“恭喜主公即将抱得美人归,又将新添一勇猛的义子了!”
想到吴氏的成熟模样,袁术心荡神迷。
那等美人,他可是垂涎已久。
“好!此番你干得不错,待孙坚一死你就是我身边的军师!”
荀正大喜过望,连声道谢离开了。
他得跟随孙坚左右,这样才好泄露对方行踪给黄祖…
孙坚…抱歉了,我不是真想杀你。
我只是…太想进步了!
……
另一头的曹营,也在紧锣密鼓做着出征的准备。
吉日择在七天以后,届时将由皇帝刘协亲自主持,给士兵打气誓师。
如此,王师之名便实锤了。
面临打仗,苏云抓紧时间睡懒觉。
这不,日上三竿才起床。
“啊!我可太爱早起了,总有一种魂飞魄散的舒适感!”
苏云伸了个懒腰,穿好衣服起床准备吃点早餐,再陪陪蔡琰等人。
但是吃饱以后他发现,根本不见蔡琰、黄舞蝶、董白、张宁任何一人。
向侍女一打听,原来几女约好今日去学堂教授完毕,便一起去逛街买衣服。
至于是买衣服店还是买衣服,那就只有她们清楚了。
吃饱喝足闲来无事,苏云便在家中散步消食。
可路过某间离自己不远的房间时,他好似听到些许异样的动静。
没记错,这是董白母亲,白氏的房间。
苏云挠了挠头,莫不是生病了?
生病了直说啊,咱家大业大的难不成还治不起病?
也许…对方觉得欠自己太多,女儿又只是个贴身侍女地位不够,所以不好意思开口治病?
但苏云觉得既然进了苏家大门,那有困难完全可以开口,这才有一个家的温情嘛。
想到这,苏云叹了口气,伸出手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白姐,你是不是病了?”
房间内,白氏一脸痛苦,用手捏着脖子。
整个人脖颈显得十分僵硬!
“姐姐好像落枕了!”
“落枕?如果姐姐不介意,我帮你捏捏脖子,松解下肌肉如何?”
乐于助人的苏云说道。
白氏想了想,点头应下。
“好!这脖子动不了,确实难受。”
苏云走进房间,伸出手给对方捏起了脖子和肩膀。
别看白氏是个寡妇,可这平时保养的极好。
一点颈纹都没有。
白氏的容貌,最低90分,加上那丰腴恐怖的身材,恐怕能到92-94分了。
若非颜值气质才情顶尖,又岂能进董卓家门当嫡长子的媳妇儿?
“对了白姐,你有没有想过再嫁?”
苏云好奇问道。
若对方想要再嫁,看在董白面上,他倒是可以帮忙找个好人家。
白氏目光坚定,哀声道:“先生,姐姐从未想过再嫁,此生入了董家那便是董家儿媳。”
“就姐姐的身份,又有谁敢纳娶?曹司空吗,大可不必了,姐姐已经习惯了如今的生活,没必要再让自己有所牵绊。”
白氏的态度无比决绝,说到这又凄然一笑。
“只求先生偶尔记得姐姐时,能来陪姐姐说说话,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