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兴高采烈的说着。
但一旁的文蕊却如遭雷击,她呆愣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上面好似还残留着,一抹湿润。
红润瞬间席卷了她那清纯的俏脸,热辣滚烫,让她羞怒交加!
想她进越女一脉修行十几二十年,一生除了父亲以外从没接近过男色。
今日…今日居然…被强行亲了?
最重要,在昨天这个男人还是她恨之入骨的人!
“啊!苏云!”
文蕊彻底失去理智,呼吸变得急促无比。
她本就十分保守,加上师门规定让她对清白看得极重。
苏云无辜茫然的回过头:“怎么了?”
看着他无辜的眼神,文蕊更气了。
你特么亲了老娘,你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你刚刚为何…”
话还没说完,便被苏云打断。
只见他带着浓浓的感激道:“谢谢!姑娘刚刚太谢谢你了,若非是你我怎么能看透袁绍的计划?”
“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让无数士兵免受战争之苦,你说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你的都行!”
看着那诚挚的眼神,文蕊嘴里的话全被怼了回去。
张了张嘴,竟怎么也说不出口。
原来…他是因为士兵免受苦难,而太开心导致情难自控?
这真是一个爱兵如子,心地善良的男人啊。
算了…看你如此仁德的份上,本姑娘就饶你一次吧!
“没什么,等我想好了要什么报酬,再告诉你。”
见事情这么轻易平复,曹操郭嘉几个暗暗竖起大拇指。
苏云这一套揣着明白装糊涂,可让他们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厚颜无耻。
曹操将苏云拉到一边,玩味道:“这么哄骗一个小姑娘,你就没有负罪感吗?”
苏云傲然挺胸:“你懂什么?我这是以身入局,动用美男计扭转战局呢!”
扭转战局?一个20岁姑娘?
曹操承认这姑娘武功不错,但扭转战局就扯了点。
他与郭嘉等人是压根不信,只当苏云见色起意罢了。
“对了,你刚说袁绍会挖地道?”
“嗯,这是我的猜测,毕竟他曾用这一招破过公孙瓒。”
苏云点头应道。
曹操捋了捋胡须,与郭嘉荀彧几个相视一眼,觉得还真有可能。
要不是准备挖地道,他袁绍在这待着打又不打,是干嘛?
过家家野炊吗?
“要不是今日发觉,等他们挖成了地道,咱们还真有可能被破城啊!”
“不过现在嘛…嘿嘿嘿,主公,咱们只需以逸待劳就行了。”
郭嘉奸诈的笑了起来。
曹操也是眼睛一眯:“所以咱们…将计就计?”
挖地道这种计策,也就是能打个出其不意。
可若是走漏了消息被提前识破,那么就不是计策了,而是挖地道送人头。
水淹老鼠这种事,他们可是没少做。
“既然如此,文和仲德,这老鼠交给你们解决了!”
“属下领命,他袁绍只要敢来,定叫他有来无回。”
事情商议完毕后,众将散去。
郭嘉与曹纯笑嘻嘻凑了上来,二人对苏云撩妹的技能那是惊为天人。
“奉义,兄弟找你请教一下呗。”
“你是怎么变成情圣,拥有如此高的撩妹技巧的?”
苏云想了想,一本正经道:“其实我就一直坚持一个行事原则罢了,其他的水到渠成。”
“原则?渣男三不原则吗?怪不得你那么渣。”
郭嘉一脸鄙夷。
苏云破口大骂:“放你娘的五香牛肉屁!我那是渣吗?我只是想给天下美女,一个温暖的家,我有错吗?”
二人纷纷竖起中指,再一次刷新了对苏云脸皮厚度的认知。
“算了,我回去休息了。”
苏云离开,只留下了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
而远处的文蕊面色古怪,跟了上去。
“喂,我听士兵们说,你有一个理想,就是让天下百姓吃饱,安居乐业?”
“对啊,怎么了?”
苏云一脸疑惑。
文蕊轻咬下唇:“一开始你怎么不说?”
苏云懵逼的眨了眨眼:“等等…我说了啊,我还用报社打了广告。”
“我苏云,为自己代言!全天下都知道,只是你那才刚刚通网吧?”
文蕊哑然。
好吧她承认自己上山那么多年,与社会脱节了。
这时苏云又道:“其实那只是我人生,数个理想中的其中一个罢了。”
文蕊柳眉一挑,好奇万分:“第一个理想都这么崇高了,那别的理想又是什么?”
“我有故事,你有酒吗?”
苏云灼灼的看着她。
文蕊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白玉瓶。
“里面是我师父在我入门时,为我酿制而成,说能滋补身体。”
苏云接过闷了一口,当即苏云虎躯一震。
“好酒!香醇不烈,唇齿留香。”
“既然你想听我故事,那我就讲给你听吧。”
文蕊兴致盎然疯狂点头,果断搬来一个小马扎,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而苏云则双手一甩,一股正气将衣服吹得呼啦啦作响,只见他掏出羽扇高深莫测道:
“我另一个理想就是…”
“在二十岁时,买一套房…”
“如今…这个理想我也完成的差不多了,尽在掌握!”
言罢,苏云负手离开。
心中不禁暗道:不谙世事的单纯小姑娘,真好骗…
文蕊面色一阵变化,三秒后破口大骂,气的直跺脚。
“奸商!奸贼!你还我好酒!”
自己这是听了个寂寞吗?
她觉得自己迷茫了。
前一刻刚觉得这厮是个大爱无私之人,下一刻他却告诉你,他满脑子都是房子?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为何,那般难以看透?
“忒!渣男!骗子!”
……
时间一晃两天,袁绍大军没有前来进攻。
而曹营大军同样没有还击的意思,双方都在挖地道。
只不过一个往前挖,一个往两边挖,顺便…曹营还引了一波护城河的水进地道。
文蕊这两天也不断从侧面或正面,去了解苏云的过往与为人。
放下固有的偏见后,她发现苏云这人还是挺有意思的。
只要你愿意花几分钟去了解他,最后你就会发现…自己又浪费了几分钟。
苏云同样乐得与两女待在一起,扯东扯西,没事与黄舞蝶打打高尔夫。
袁绍军帐内…
“怎么样?今日曹操没有进攻吧?”
郭图卑躬屈膝,谄媚道:“禀主公,放心好了,他曹操没有汽油就是纸老虎,哪里敢来打咱们?”
“他也就仗着那混凝土城墙罢了,不过…很快这墙就无用了。”
听着他的话,袁绍松了口气。
“好!地道挖了多少了?”
“一半有余!”
“记得隐蔽点,别让曹营知道了。”
袁绍吩咐道。
郭图点了点头,又将目光看向了一旁,还在冥思苦想,如同着魔一般疯狂做试卷的李儒。
苏云这一套高考试卷,愣是像下了定身咒一样,折磨了对方好几天。
“主公放心吧,信我郭图妥妥的!这次定能大破曹营!”
“我可不像某人,只会龟缩起来耗!”
李儒充耳不闻,看着卷子抓耳挠腮嘀咕道:“勾股定律?这究竟要勾谁的股?”
“三角形具有稳定性?难道说…一定要找个小妾,保持三角恋家庭才稳?”
袁绍以手抚额叹了口气,废了…这个毒士废了!
他摆了摆手,示意郭图去忙碌。
转头,他又看向了那心不在焉的文丑。
“阿文呀,你最近怎么回事?”
“啊?哦,没有,我在想我女儿最近游历去哪里了。”
文丑苦笑一声,满是担忧。
袁绍颔首,苦口婆心道:“这么大的人了,又武艺高强,你还怕她被老色批吃了不成?”
“我说,我家有几个逆子,你要看得上我俩不妨结个亲如何?”
文丑一愣,旋即带着歉意摇了摇头。
“主公,这事我得和我女儿商量,毕竟她师门不允许成婚。”
“迂腐!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这套?”
袁绍笑骂道。
文丑也不敢得罪对方,只能转移话题。
“哦对了主公,两天前苏云好像派了一支万五千人的援兵前往了白马城。”
“咱要不要通知一下阿良,让他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