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不倒他。
刘玮决定先去貂蝉那里。
于是,出了大帐,穿过一片空地,先回到自己的营帐之中,交代一个侍卫去传令蔡琰今晚来这里等他。
随后,刘玮走到了貂蝉的营帐前。
几个侍女见刘玮到来,刚要喊一声王爷,却被刘玮挥挥手,让她们退去。
营帐掀开,貂蝉一身红妆,明艳动人,跪在门口,眼巴巴看着刘玮。
“奴家恭迎王爷!”
刘玮轻哼一声,径直走进了营帐之中,坐在一个桌子旁边。
营帐之中,四面红光,极其暧昧。
桌上放了一些酒食,还有糕点。
貂蝉连忙起身过来,把身子贴了上来,双手按上了刘玮的肩头,卖力按摩:
“奴家思过多日,知道错了,王爷恕罪。”
“这是奴家亲手做的西域小吃,请王爷品尝。”
说着,芊芊玉指捻起一块糕点,送到了刘玮嘴边。
刘玮看了貂蝉一眼,然后默默吃了进去。
见刘玮能来,还吃了她做的东西,貂蝉知道刘玮的气消了不少。
“奴家开始是害怕王爷责罚,所以才想瞒着王爷。”
“您放心,从今往后,奴家与那董太后彻底断绝。”
貂蝉信誓旦旦说着。
刘玮还是一言不发,他撇了一眼发现桌上摆着一个羊皮酒囊,当即拿起来将里面的酒全倒在了两个酒樽里。
满满两大樽。
貂蝉愣住了,刘玮难道让她喝酒赔罪?
可她有孕在身,大夫说喝酒对胎儿不好,刘玮应该知道的。
这么两大樽酒,难道他不打算要这个孩子了?
失去这个孩子意味着刘玮彻底将她放弃了。
还以为刘玮打算原谅她,没想到却是这么绝然。
一瞬间,貂蝉的脸色变得惨白,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如果刘玮真这么做,貂蝉也没办法。
貂蝉只能惶恐地等着这一刻到来
然而,刘玮并没有让她喝酒,而是把玩手里的羊皮酒囊。
“蝉儿,你看现在这酒囊,像不像被你伤过的心?”
忽然,刘玮用力将酒囊一握,原本微微膨胀的酒囊皱成一团。
啊!
貂蝉惨然绝望之际,没想到刘玮居然这么一问。
“是奴家不对,让王爷伤心了,奴婢甘愿受罚,请王爷千万不要为难我们的孩子。”
貂蝉泪眼婆娑地说道。
“什么?”
“本王为何要去为难孩子?”
刘玮一阵莫名其妙,“蝉儿,你想多了。”
随即,他对着酒囊吹了一口气,原本被捏得皱巴巴的酒囊一下子变得圆润,没有一丝刚才皱的样子。
“蝉儿,你看明白了吗?”
原来刘玮并不是那个意思啊!
貂蝉松了口气,看到捏皱的酒囊恢复如初,蹙着秀眉一想,旋即露出羞涩一笑。
“奴家明白!”
“王爷受伤的心,吹一下就好了!”
半个时辰后...
“王爷这是原谅奴家了?”
“嗯呐,早就原谅你了,还是别说话,继续....”
今晚还要去约会蔡文姬呢!这股汹涌泥石流不能轻易送走。
刘玮轻轻推开貂蝉,起身道:“本王受伤的心,已经好了,蝉儿的心意,本王已经知晓。”
“不要过多担忧,养好身子要紧。”
说完起身离开。
“恭送王爷!”
貂蝉轻移莲步,身姿曼妙,以最为谦卑的姿态向刘玮行了一礼,眸中闪烁着温柔与敬意,目送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直至消失在视线尽头。
她的心中,涌动着一股暖流——王爷的宠溺,如同春日暖阳,温柔地照耀着她心中的每一个角落。
然而,转念间,她又轻叹一声,心中暗自揣摩:以刘玮此刻的神色与心情,怕是已按捺不住,要直奔那刘依菲处,去解开二人间未了的纠葛与恩怨。
菲儿妹妹,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令人艳羡不已。
但貂蝉的心中,并无丝毫嫉妒之色。
刘玮的宽恕,对她而言,已是最珍贵的礼物。
她心中满溢的是感激与满足,仿佛所有的疲惫与忧虑,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
她轻闭双眸,任由那份宁静与安详包裹全身,即便是外界风云变幻,雷声轰鸣,也再无法扰她清梦。
夜,深沉而宁静,貂蝉在这份宁静中找到了久违的安宁。
她安心地沉入梦乡,梦里,没有了往日的忧虑与挣扎,只有一片祥和与平静。
她知道,从今往后,无论世事如何变迁,她都将以一颗平和之心,淡然面对,因为,她已拥有了最珍贵的——刘玮的原谅。
......
刘玮快步回到自己的营帐中。
一进营帐,摇曳的灯光之中,一道倩影绰然,朝他施礼。
“王爷,您回来了,小女子在此等候多时了!”
黄莺一般的声音响起,不用说,蔡琰如约而至。
刘玮走了上前,牵起蔡琰柔夷:“琰儿,今晚本王定让你做一个快乐的女人!”
“多谢王爷垂怜,还请王爷温柔一点。”
蔡琰朱唇轻启,眼睛水灵闪动看着刘玮,随后将手从刘玮手中抽脱。
一件又一件,蔡琰缓缓解去身上的衣物,露出羊脂玉般雪白的身躯。
不一会,随着一声久违而亢奋低沉的惊呼,刘玮将三国才女蔡琰也纳入囊中。
良久良久,如歌如泣的声音在飘荡。
还没入睡的貂蝉有些纳闷,怎么这声音竟然是从刘玮的私人营帐中传出,更不是菲儿妹妹的。
原来王爷,有了新的女人!
一个时辰之后!
【叮~!】
这时无双封地系统机械的声音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