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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修仙文26

    象征性夸赞了两句,偷瞅着谢树的神情,朝云谨试探性说了一句。

    干爹也是爹嘛,万一阿树同意了,那岂不是他们的关系就能更进一步了。

    而且他没记错的话,谢长意习的是剑,这不就更巧了,他也习的剑,他和阿树还真是有缘,他们就是天定良缘,天生一对嘛。

    “听说长意习的剑,我也能教上几分,阿树你觉得呢?”

    一脸期盼地看向谢树,朝云谨脸上藏不住事儿,满脸都是一副快答应他的模样。

    “此事该问长意,我不能替他决定。”

    谢树没有反驳,但也没有答应,而是看向了谢长意,有关谢长意的事,自然要问他自己的想法。

    “多谢剑尊,不过不必了,我的剑法,自有父亲教导。”

    什么干儿子,什么教剑法,眼见着朝云谨眼珠子都快黏在父亲身上了,谢长意就气的要死,偏偏对方身份特殊,他什么话也说不了。

    倒是想得美,还想当自己的干爹,今日是干爹,明日是不是就要当他后娘了,这剑尊也是够不要脸的。

    当着他的面儿,就开始觊觎他母亲的位置了。

    谢长意拒绝的干脆,倒是让其后的弟子有些惊讶,这可不是旁的人,这可是剑尊说要亲自教导。

    在这修仙界,单论剑法一道,剑尊敢称第二,就无人敢称第一,说剑尊乃修仙界第一剑修一点儿也不为过。

    这位可是能越级挑战旁人的存在,自朝云谨年少起,挑战旁人,还少有败绩,当然,除了昭元仙尊。

    剑尊那少有的几次败绩,都是输给了昭元仙尊。

    谢树话音才落,谢长意就赶紧出声拒绝,垂下的神色难掩厌恶,语气中的冷淡不喜也显而易见。

    朝云谨这会儿倒是听出来了,只觉得有些奇怪,这孩子怎么好像有些讨厌他,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若因为谢长意不喜他,阿树也因此讨厌他怎么办。

    想着回头顺道打听打听阿树这个儿子喜欢些什么,朝云谨也没继续坚持。

    “也对,阿树的剑法的确厉害,我也好久未曾与阿树比试了,阿树,日后我能来找你切磋吗?”

    朝云谨顺坡下驴,没有将谢长意的拒绝太过放在心上,而是顺道又夸了一番谢树,转而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阿树曾经只说不能去寻他,没说不能跟他切磋吧,这么好的借口,他之前怎么没想到。

    这话却听得谢长意跟吃了屎一样难受,他没想到朝云谨还能顺着他的话恭维他父亲,真是不要脸。

    谢长意很少因为自己说的话后悔,但方才,他真不该提父亲,本意是想炫耀一下他和父亲的亲近之意,讥讽朝云谨不过是个外人。

    这剑尊却像是听不出好赖话似的,还让他找到了新借口与父亲接触,不知羞耻!

    “若有空暇便可。”

    比试这样的由头的确难以拒绝,所以谢树也只说有时间的话可行,不过他和朝云谨的比试只多不少。

    朝云谨于剑道的确颇有建树,每次与朝云谨比试,谢树也能获益良多。

    谢长意的住处距离谢树的院子有一段距离,即便再不情愿,也得去自己的住处。

    朝云谨带着谢树去了他亲自为谢树准备的院子,里边的一草一木,都是朝云谨亲手种的。

    一进门,朝云谨就暗自窥探着谢树的反应,可惜无论是少年时还是过了几百年的如今,他都看不出谢树的情绪波动。

    朝云谨有些失落,不过也就失落了一瞬,趁着如今四下无人,朝云谨又掏出了那块七珠连星佩。

    “阿树,你还是收下它吧,你若不收,我也不会送给旁人,而且,而且我不是要你与我结契,我只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我知你曾说过,你不会再结契。”

    想到谢树说过的这句话,朝云谨就嫉妒月瑶歌嫉妒的牙痒痒,当初历练的时候,这女人就处处装柔弱要阿树护着。

    后头还和阿树结了契,好不容易人死了,阿树竟说自己不结契了,都是因为这女人。

    “但结不结契我都不在意,我也不在意你心里还有月师妹,阿树,我会一直等你的。”

    怎么可能不在意,他在意的要死,但是比起阿树,这些都不重要,朝云谨小心翼翼等着谢树的反应,紧张地手上将环佩都快捏碎了。

    谢树环顾了一周,就发现了这院子里有些不对劲儿了,纵使他并未在剑宗住过,也知晓这等规格,不是用来招待客人的。

    这院子里草木皆是上品灵宝,从敞开的门看见室内,一众珍稀灵器灵宝夺目而入,数量都快赶上一个小型藏宝库了。

    “灵毓师兄,无论是五百年前,还是如今,我都不喜欢男人,这环佩你不该给我。”

    这次谢树直接将话挑明,方才顾忌着人多,朝云谨毕竟是剑宗剑尊,若是直说,伤的可不止是朝云谨的面子,还有剑宗的面子。

    但如今无人,谢树便直截了当的拒绝了朝云谨,虽然同样的话,五百年前谢树就对朝云谨说过无数次了。

    一听见谢树熟悉的拒绝的话,朝云谨心就一紧,但这样的拒绝他也听了无数次了,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一定是他还不够好。

    再等等,说不准哪天阿树就喜欢男人了呢。

    朝云谨熟练地自我安慰着,但眼眶还是红了起来,明明比谢树还高两寸,这会儿却像是被欺负了似的,只敢低着头默默擦掉眼角的泪。

    但好死不死,这一幕被追上来的赵之风看在了眼里,脚底一滑,掌门没摔的那个大马趴,叫赵之风补上了。

    不是,谁来告诉他,那个哭哭啼啼,眼角带泪的黑衣小媳妇儿样的男人,是他那个往日不苟言笑,动起剑来宛若杀神的师尊?

    朝云谨正难受,垂下的视线之内,一只修长骨感,但有些苍白的手就伸了过来。

    还未看清楚那手上是什么,朝云谨就迅速一脸惊喜地抬起了头,阿树要送他东西?

    “这院子和屋子内的陈设,应当花了你不少灵石,这个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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